楚璃蹙起了眉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一拳如同击在的绵花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
“消息可靠吗?”楚璃不放心的勿自又问了一句。
即然老赖头没事了,她也需要早点走出这里,接要来的时间段她便要找寻兰陌了。
“自然可靠,这都成了玄灵界一个最大的笑话了,能不可靠。”
“而且听说有不少的人,想去看看那块写着古丹宗洞府的山壁呢!
据说因为升仙丹的事情,不少的大乘老怪,亲自在哪里蹲守了好几十年,……,生怕少守一天了,自己就吃了亏!嘿嘿,……”
楚璃自然是知道这些老怪为什么躲在一旁,无非是为了升仙丹的事情,想要杀人杀宝!
被天然的阵法困在里面,是没有办法,如果是浪费了几十年,就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传说,只怕那些大乘老怪更加的丢脸,吐血三升也不是没有!
“那个阵法破了?”
“嗯,破了,据说是几个对阵法十分精深的玄阵宗的弟子给破的,只是可惜了那么厉害的天然困阵了!”
“据说也不知道是谁人恶作剧,将那颗圆圆的丹药石壁,从上面抠了下来,还特意作了一个石台,将那颗石丹药展示在上面,让人们欣赏升仙丹是什么样子的,呵呵……”说到这里,葬无花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楚璃虽然有些意外事情的结果,但是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老赖头无事便好!而且楚璃发现,自己用在魔域赶路的时间,足足花掉了十几年的时间。
而且她的传讯符,自从出了苍月地界后收到了一些讯息后,便再也没有得到任何的音信了。想着老赖头与兰陌的事情,心潮起复,总也静不下心来,……。
就这样,楚璃几人便以葬家弟子的名义上了飞船,在飞船上楚璃还看到了温子凡几人。
楚璃觉得温子凡挺胆子大的,刚刚因为抢了人家未婚妻的事情,和葬九荒大大出手。还和人家葬家的弟子打生打死,如今又搭乘葬氏的飞船,还真不怕死!
但是楚璃也并不想多管闲事,她与温子凡虽然有几面的缘份,却又并没有什么的特殊的交情,所以见面也只是客气一番便罢了!
然而另外几女的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她们已经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整个魔域都在通辑神域的少帝。楚璃虽然伪装得好,但是她们却恰恰知道楚璃的底细。
这几女中,除了白冰儿心思还算比较正直以外,其它的几个便是各怀鬼胎了。尤其是王小瑶,她曾被楚璃击伤过,表面上不放在心上,心里可是对楚璃恨得牙庠痒。
如今见楚璃被全魔域的通辑。便打起了主意!
只是在葬家的飞船上,她们不好行事,而且看到楚璃与葬氏兄弟的交情不错,万一通风报信被葬家人知道了,她们只怕活着走不出飞船,于是便想着暗暗的找机会。
楚璃自然不知道有人惦记上了她,每日里除了与葬无花喝喝茶、评论一番他的书画外,便是与葬九荒这个臭棋篓子下棋。
不过说起来两人的水平都不高,不过是楚璃的棋艺比葬九荒的要高上那么一丢丢,也只是一丢丢而已。
于是两人每次下棋时,总要因为一步棋而争执上半天,还各不相让。每次下棋的中间,撸胳膊挽袖子的就像是要打起来,两人像个乌眼鸡似得,吵得不可开交,……。
即然下棋下得不高兴,那就别下了甭,但是两人谁也不服气谁,非要争出一个高下来不可。
于是,第二日继续,葬无花刚开始还担心这两个人打起来,但是每每两人红毛赤眼的,却在第三天依旧如故。葬无花也就习惯了,当作什么也看不见。
明摆得两人都是臭棋篓子,还喜欢把对方鄙视到脚底板上!
葬家弟子常常能看到他们家的大公子,爆跳如雷,火冒三丈,一副要将这位小公子生吞活剥的样子,以为这个得罪大公子的小公子定然活不成了。
谁知转眼间,便能看到那位小公子趾高气昂的样子,大公子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到了第二天,两人的行事依旧。于是,几个月下来,众人也就见怪不怪,淡定如初了!
而楚璃与葬九葬这两个臭棋篓子,倒是下棋下出一点交情来。葬无花知道大哥的脾性,在族中,他也会附庸风雅般的与自己、或是族中好棋的子弟,偶而下上这么几盘棋。
只是他的水平实在是不乍地,又爱悔棋,输了一子便悔三悔,一来二去,都没人乐意和他下棋了。
而且,他每隔上几天,还总爱手痒上这么这一回。如今他遇到了楚璃,两人正是棋鼓相当之时,谁也不比谁强上多少!
而且棋品还都是不怎么样的人,凑到一起,反而是对了胃口,一路上吵吵闹闹的倒也不寂寞。
这一日,终于来到了暗月城。暗月城所在了浮岛,十分的巨大,是楚璃见过的灵界城市中最大的一个,比起青玉州来,还要大上数倍都不止。
环绕暗月浮岛一周的全部是码头,这里即有来往于星域之间飞船的停泊码头,也有来自于魔域内部各地域之间飞船的码头。
即便如今有一部分的飞船停止运行了,但是码头上飞船的数量,依旧让人叹为观止。即便楚璃这个见多识广之人,也被狠狠地震憾了一下。
几人鱼贯下了飞船,便有葬氏一族的专用兽车来接他们了。楚璃便跟着葬无花与葬九荒,坐了领头的一辆专用兽车,飞往了暗月城。
而空空和尚几人,则是坐在了另外一辆兽车跟在了后面。
码头离着暗月城还有三个时辰的路程,想当于几十万里的距离,行到一多半的路程,俯瞰下方,远远的一座宏伟的城池便出现在了楚璃的面前。
百丈高城墙疑是龙卧于陆,成山九仞之功,鄙夷天下之势。玄黑色的城墙上,暗纹流转飞华,气势恢弘,如同沙场上的铁甲军墙。
四角飞阁流丹,檐角飞翘,钩心斗角,俨然危楼,囷囷焉拔地而起,棱角似一笔白描,凌空潇洒,一直绵延至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