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队再耽误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咱们先去看看吧。”
御崇再次瞪问橙一眼,让她给自己等着,这事没完,随后她匆匆跑开回避刘洋的视线。
见御崇跑远,还待在原地的刘洋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问橙:
“学姐……学姐她真的有说喜欢我吗?”
“呵呵……她连看你都不敢,这就是害羞了,你要是再不去追……媳妇怎么跑丢的你都不知道!”
问橙冷笑着继续歪曲事实,刘洋这个样子,让她忍不住想戏耍他一下,有个普通人拖住御崇,只要御崇敢做坏事,她就要掂量一下自己这荆素素的身份能不能舍弃。
刘洋还有些顾虑,低着头有些害羞的跟问橙道歉:
“在化妆间门口我不是故意离你那么近的,你别……”
“你怎么这么啰嗦!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女方都跑出去好几千米了,你还在这跟我这个跟你没什么关系的人聊天?有什么可聊的,为了爱情你快点去追啊!
你去不去!你要再不去我拿石头扔你了!”
问橙看到刘洋还不走,她气急败坏的抓起地上的石头羊装要扔问橙,刘洋这才匆忙跑走。
待刘洋走后,问橙抬手伸向御剑心,御剑心根本不为所动,捡起青铜剑放回问橙身后,走去检查地上的孟倾心。
“祖宗,你倒是过来拉我一把,我腿真的快断了,走路都费劲了。”
问橙有些撒娇似的,让御剑心拉自己从地上起来,御剑心依旧没有搭理问橙,而是在孟倾心身前比划好距离位置,突然对着孟倾心左侧右下腹一拳打了下去;孟倾心突然睁眼,一口乌黑乌黑的淤血吐在了地上。
“御崇除了给你改变了性别,还换了你身上其它的东西,你为何一点都不反抗,心甘情愿的做她的实验品?”
御剑心低头看一眼脚边的污秽之物,抬手用衣袖遮住口鼻,问出自己的疑惑。
问橙为了报复御剑心没拉自己从地上起来,故意报复似的怼道:
“她都吐成这样了,你怎么知道她在被做手术前没反抗?这明显就是内伤,她反抗的时候你也看不见!”
问橙刚嚣张还没半分钟,她自以为是的话就被打脸了,孟倾心擦着嘴角上的血,愤愤不平的反问着御剑心:
“我当然是自愿的了!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是魔,谁又能帮我复仇!我不要他们死,只是想让他们活着受罪!他们对我姐姐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要应验到他们自己身上!这是御崇答应我的!为此我付出了我身上的所有,从里到外将自己变成了我姐姐。”
“但他们还是死了,并且是三死一伤,御崇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夺取他们的魂魄,可你呢?你眼里除了仇恨,余生都是牢狱!”
“我说了,他们不是我杀的!我只是递出了照片!三年前整理我姐姐遗物的时候就有个包裹被遗忘了,我母亲离世时我整理遗物又发现了那个包裹,包裹里只有一卷底片,现在流行数码相机,那里又能洗照片呢,我本身就因为精神不稳定在医院里不能出去,所以我把底片交给了护士让她帮我去洗。
等我收到照片的时候,我已经因为交不起住院费而被送入了实验室里试药。
起初我是真的没病,只是因为欠了三个月医药费自愿试药的,但后来我因为受不了照片上事实的刺激,我奔溃到要吃安眠药才能睡觉。
这件事成了我生命中的阴影,我很难想象当时的姐姐被这群衣冠禽兽围攻,她得有多么的孤立无援,她又是怎么忍下来的……”
孟倾心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了,她一想起自己看到过的照片,心脏立刻就会揪着疼。
“不想说就别说了,你是怎么碰上御崇的,她可不是会轻易同情人类的魔。”
御剑心看着孟倾心的样子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孟倾心调整了一下情绪又继续说了下去:
“我试吃的药是御崇发明的,但我当时的症状让御崇怀疑她做错药了,几次留下我单独观察,最终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她只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想复仇吗?’我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从那以后,我戴起了姐姐生前的假发并留起长发,我开始模彷姐姐生前的一切,但我在医院里养成的自卑却改不掉了,我会在说话前忍不住去抓头发,想象着有姐姐在陪我一起面对。
我接受了御崇安排的所有手术,每完成一场手术,她便给我一条这群人近况的消息,终于在我蛰伏等待了三年后,梵星飞要复出拍戏了。
御崇先是给了我一张被她改造过,王婂欺凌我姐姐的照片。
当我拿着照片以佣人的身份出现在王婂身边时,她见了相片一丝丝反应也没有,反而是甩给我一沓钱问到‘够了吗?照片留下,人滚蛋’,她居然没有一丝丝悔改!她这种没遭受过社会毒打的人上人居然让我滚。
她的傲慢触动了照片上的魔气,我亲眼看着无数条像小虫子一样的黑色东西,从照片上爬至她的手上,再从手上蔓延至她的手臂肩膀甚至全身,从耳朵涌入她的脑袋,很快王婂就疯了。
她疯疯癫癫的告诉我,一切都是她妈妈的主意,为了给导演的妹妹出头!
她明明是自己摔断了腿必须退出拍摄,凭什么怪罪我姐姐!我姐姐又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与人为善想帮助所有人罢了……”
孟倾心说着哭泣了起来,手里紧握着自己的头发,哭的特别无助。
“你姐姐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原着作者,他不想让自己的作品被资本玷污,他设计摔断原主演的腿。”
“单谚?”
扶树而立的问橙听到单谚的声音,寻声望去,单谚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似乎已经站旁边偷听了有一会了。
“我是来带孟倾心回去的,拍摄照片的人是司机楚符庆,三年前他是剧组摄像,通过镜头喜欢上了还是替身的敖雪,他用镜头拍下了敖雪所有的美,甚至入戏到了不可自拔的状态,他甚至在敖雪被欺凌时都没放下相机,他觉得那是镜头中最的凄美浪漫,你得到的那卷底片就是他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