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舒女身边的舒鑫不仅没有去追,还坐到了勉柔的另一边,假借要教训姒长生,实际上是为了离勋勉柔更近了一步。
“我先回去了,你身体不好多注意休息。”
问橙不愿意听舒鑫训斥姒长生,跟天星说了一声就要走,勉柔也在给了天星一个热情拥抱后,紧跟着问橙的步伐离开,舒家兄弟和姒长生也马上跟着一起离开房间。
所有人都离开后,天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撸起自己的袖子在小臂上划了一刀,自己吸食着自己的血,他的脸色变得好看起来,鼻血也不再流,等他的胳膊再垂下来时,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问橙下楼后看到舒女开门上了老爸的出租车,马上跑过去阻止她乱跑。
“舒女,你别乱跑,跟你的哥哥们回家吧。”
问橙跟着上车,这时舒女已经把身上全部的现金给了莫大宝,要求去个安静的地方,莫大宝没拒绝现金,带着舒女和问橙围着D市市区漫无目的闲逛起来。
等舒家两兄弟跟着勉柔从楼上下来,出租车早就开远了,兄弟两个都没有担心舒女的安危,还抢着叫车要先送勉柔回家。
姒长生身为一个外人,都被舒家兄弟两个的迷幻名为震惊了,妹妹上了陌生出租车人丢不丢的无所谓,但准媳妇(准嫂子)必须由自己亲自送回去。
他又看着他们两兄弟为了勋勉柔争执了二十分钟,忍无可忍劝架无用的勋勉柔自己打车回家,舒家兄弟两个被留在原地,有些委屈的看向姒长生,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还想借姒长生的车回家。
姒长生因为退婚和舒女闹情绪的事有些理亏,爽快的同意了送他们回家。
舒鑫刚上车就发现礼品袋里的盒子颜色不对了,马上意识到自己和问橙拿错袋子了,立刻让姒长生开车去找问橙换回袋子。
问橙这边也不太平,舒女借着酒劲越想越委屈,扑进问橙怀里问着问橙:
“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厉害的女生对吗?你一定是比姒长生厉害他才会喜欢上你的。”
舒女这句话让问橙不会回答了,自己又不能告诉舒女,姒长生喜欢的是御剑心,因为御剑心能帮他除魔气,自己能被姒长生喜欢,也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是御剑心的契人,和御剑心偶尔共用一个身体,这才导致姒长生爱屋及乌而已。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祝福你们,我不会再为姒长生哭了,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是一纸婚约,是我下贱自作多情了……”
舒女这话越听越不对劲,问橙刚想解释,舒女突然抽搐着晕了过去,脖子上脸上瞬间出了很多小红点点。
“爸,快去医院,舒女突然就晕了,还有些呼吸困难,我怕她出事。”
问橙一把扶住要摔下座椅的舒女,马上知会老爸救人。
莫大宝从后视镜内看看舒女,安慰问橙到:
“别怕,她只是普通的出酒疹,大概是酒精过敏吧,正常情况下都不用去医院,回家躺着等醒酒就好。”
“但她呼吸困难了,再不去医院人就要憋死了!”
问橙看到舒女情况又严重了一些,催促老爸快些去医院,莫大宝这才急速转弯,快速开向医院。
等到达医院门口,莫大宝打开车门抱着舒女火速前往急诊室,一路上光忙着救人了,莫大宝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胳膊是什么时候被划伤的,羽绒服都被划破了,胳膊上的血口子正顺着羽绒服上的破口向往外渗血,浸透羽绒服的血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上。
“老爸,你胳膊受伤了,好像有点严重,咱们回去再缝两针吧。”
等安顿好舒女,联系上舒家人以后,父女两个回到车上,问橙这才发现了老爸胳膊上的伤,紧张的拽住他的胳膊非要让莫大宝再回医院包扎一下。
“皮外伤严重什么?一点也不严重根本不用缝针,回家用纱布处理一下就行,真要去医院里包扎少了二百根本不让你走。”
父女二人拉扯的途中,莫大宝胳膊上的血滴落到座椅夹缝中挤着的礼品袋中,血被礼品袋中的木盒快速吸收。
一路上都平安无事,直到回家后莫大宝才感觉自己的胳膊不对劲,受伤的这条胳膊已经僵硬到抬不起来了。
送问橙回家后,他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换了套衣服又开起了夜班车,手里的素材根本不足以写一本书的,只能继续累积知识。
他开车去夜市买个宵夜的空档,再回到车上时,车后排多了两个穿着破烂衣裳披头散发的小孩子。
大些的像十岁左右,小些的也就四五岁,头发又长又脏的耷拉在脸前,遮挡住他们的脸,莫大宝从后视镜里一看,还以为后排上多了两个小贞子呢。
“你们两个是这附近流浪的乞丐?到我车上来有什么事?是天冷了需要毯子吗?我可没空带你们去买,就二十块钱,拿了钱赶紧走。”
莫大宝看着他们衣衫褴褛的样子,猜测着他们的身份,从包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他们。
两个小孩没要钱,撩撩自己挡在额前的头发,对看一眼后非常认真的回答到:“我们饿了!请给我们食物。”
莫大宝看看手里的烤地瓜,一分两半一个孩子一块,两个孩子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小心烫!慢点吃!”莫大宝怕地瓜烫到他们刚提醒两句,孩子手中的地瓜已经没了,他们连皮一起吞了。
“你们该不会是被拐后逃出来的孩子吧?这得饿了多少天才出现你们这个样子?”
莫大宝看他们两个实在太过可怜,看模样还是两个男孩,头发脏的都打卷了,十有八九是被拐卖的孩子连夜从贼窝逃出来,正好上了自己的车。
“拐卖是什么?我们只能听懂简单的词。”
大些的孩子询问着莫大宝‘拐卖’的意思。
“你们是被坏人带走离开家人的,还是被家人关在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