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性格多么温良,总之,不会轻易的把人给踹下去。
林据却因为对这马不熟悉,再加上胆子不大,死死的勒着缰绳,生怕就被马匹给甩了下去。
“这也太丢人了!没瞧见前面的公子都甩了他一大截了么?”
林凉捂着脸,不打算看。
“放心,除了他之外,这后面不是还有两个垫底的么。”
林凉缓了缓,这才看到林据后面的两个公子,这会儿早已经吓得面色发白。
“不过这不会骑马,还跑来学什么?纯粹让人看笑话。”段凌有些不满。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愿意学就是好事,只要能够坚持不在马背上掉下去的,都可以算通过考核了。”有夫子解释道。
大楚不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之前对于骑马射箭这些也就不是很重视。
后来,是在院长的严厉要求之下,才将这两项也纳入了学生的学习范围。
这些年来,因为有几位颇为出色的将门之子表现优异,这才吸引了后面的学子们开始选择这两项。
“再看看吧,平时多给他们一些练习的机会,别选了这门课程,到最后进行考核的时候还是一团糟默。”
段凌说的,身旁的夫子自然是记了下来,待会儿会将问题汇总之后向院长汇报。
等到所有的考核结束,早已经是连太阳都钻入了云层当中。
眼看已经快要天黑了,前来考核的学子这才在领了之前考核的项目表之后,在丫鬟或者书童的陪同之下向山脚走去。
“考核也就一天啊,还挺快的。”
林凉打了个哈欠,摸了摸肚子,觉得还真是有些饿了。
段凌这才带着她,如同来时一般从小路下去了。
“最多三日,考核结果就出来了,凉儿还是想要让他们姐弟俩被录取吗?”
“要录取啊。”林凉这会儿困得已经是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会儿也已经是朦胧一片。
“好歹还是已经求到我面前了,要是不给个面子,那日后往太子府跑的时候就更多了,还不如让他们进去。至于以后学成什么样,那可就不该我管了,就算被逐出书院,也不是我的问题呀。”
“说的倒也是。”
两人回到太子府时,林敏德姐弟俩也一起回到了林府。
“怎么样?今日考核结果如何?”
林父今日特意回来的早了一些,和林夫人早就已经在正堂那边等着了。
苏姨娘因为最近不得宠,再加上林凉嫁入太子府之后,和太子感情颇好。
连带着,就连林府也在他的帮助之下水涨船高。
她在林府也就更没有什么可以说得上话的时候了。
因此这时候,居然也难得地表现出了温顺的模样,在下面坐着一言不发。
“当然了。父亲放心就是,我和姐姐表现的都很优秀,一定会被书院录取的。”林据得意的道。
“先别高兴的太早。为父可是听说了,这都城当中,凡是数得上号的公子,还有小姐都前去参加了,甚至还有几国当中之前就已经名声在外的皇子公主前去,每年录取的人数就只有那么几个。”
“可是父亲不是之前带咱们去求了……太子妃吗?太子妃说会让我和弟弟进去的。”
冲到嘴边的林凉被林敏德给压了下去,随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林夫人。
“母亲,您说,黎儿说的也没错,是吧?”
“是没错。”林夫人淡笑。
身为当家主母,林敏德和林据都要称呼她一声母亲的,至于苏姨娘,只能称呼一声姨娘而已。
苏姨娘更是觉得寒心。
换做在之前,她当家的时候,哪里还有林夫人什么事儿?
偏偏今日却看着她和林父二人坐在上面,她一个人做小伏低的在下面坐着,想想心里就憋屈。
“好了,既然考核完毕,待这几日就在府中好好待着,该学什么的就多问问夫子,别到时候变录取了之后丢了林府的脸面,听清楚了没有?”
“知道了父亲。”林敏德姐弟俩同时应道。
林父可是花了大价钱,同时还求了不少的人,这才请来了几位出色的夫子在林府当中呆着,一对一的给林敏德还有林据进行指点。
只盼望着这一双儿女到时候都更加出色了,也可以让林家更上一层楼。
之前在做商人的时候,觉得做官对于他而言是奢求。
可是如今有了四品的官位,就有了更高一步的追求。
万一日后太子能够顺利的登基,林凉成为皇后,那他可就是实打实的国丈了。
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在林府当中只有这三个孩子的情况下,自然是要让每个人都拼命成长的。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在白鹿书院放出消息,考核名单已经出来时,就已经张贴在了书院山脚下。
这一日,可是比当时来的还要热闹。
除了各家各户亲自让人去打探消息的之外,就连一些平日里喜欢说书的先生都跑去瞧了瞧,吸引着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敏德姐弟都被录取进去了,至于夫君那位苏妹妹,也在名单当中哦。”
林凉已经是让护卫去看了看,虽然林敏德和林据的排名都在后面,不过到底还是有惊无险地进去了。
苏瑶瑶,林凉有些意外,排名居然还有些靠前。
“她进去,正常。母妃说了要让她在书院待上几年的,说是要守孝三年,在宫中待着太无聊了。”
段凌没想过,他这话说出来,要是让苏瑶瑶听了,究竟是怎样的锥心。
只是不在母妃宫中经常看到她,也好。
毕竟都已经有些大了,小时候还能够当作妹妹一般对待,可是如今就算是以兄妹的名义,走的太近了也不好。
都说孕中的女子容易多想,凉儿还是好好安胎为上,至于其他的,他可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位苏小姐也选了骑马射箭,看来在西北时跟着学了不少啊。”
林凉自打上一次看到苏瑶瑶对于段凌含有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之后,对她就莫名的有了一些警惕性。
段凌只是淡淡一笑:“她是在西北长大的,凡是西北的孩子,就没有不会骑马射箭的,她愿意去学也好,书院课艺重,到时也没那么多时间在母妃身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