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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墨家秘事(54)

战疫里着急的问着赤乌,声嘶力竭的吼着。

“赤红都说了,你还在磨叽什么?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们当什么呢?

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都乱成什么样子吗?各国都在深受其苦,瘟疫在四处蔓延,天地已在变色。

你为了你的妻子担心不已,我也有我的妻子,我的家人,你有你守护的人,我也有我想守护的人。

赤乌,求你说出来,他在哪里?你自己也说他本性纯良,你一味的包庇他,只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战疫里因情绪激动,因他知道棺椁里的人是他的太奶奶,他眼眸里充满了红血丝,满目狰狞的看向赤乌。

“其实他对战家和范家已算是手下留了情,毕竟你们身上流有巫族的血脉。

主人对你们是又护,又恨。他恨的是你们的身上掺杂了他仇人的血,他护的是你们又都是他的族人。

论着关系和辈份,你们得主人为太舅爷,他和司林秀,也就是你们的太奶奶是堂兄妹关系。

主人和你们的太奶奶是当年孚山巫族惟一幸存于世的两个孩子,你们的太奶奶并不知道她是巫族人。

但因为你太奶奶是巫族人,所以自小身体比常人要弱许多。巫族人从小都要尝百毒,试千药,否则他们的寿命很短。

范昭文后来知道你们太奶奶的奇怪体质,开始照着巫书给你们太奶奶试药。

而这一举动又让主人给误会了,他在你太奶奶生下你的奶奶后,因心疼的你太奶奶,他便悄悄潜入范家,把你太奶奶和奶奶接回了席家。

主人在世人面前,他一直以席慕天的身份示人,必竟这是当年席馥华自己觉得心有愧疚,才想着把主人收为义子,让主人顶着席慕天的名分生活。”

听到这里,战疫里竟不知道该如何来评价“席慕天”。“他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灵蛇赤乌沉默片刻后,终是出了声。“他原名叫司林森,司家的长孙,而林秀小姐是长孙女。”

“司林森?五个木字,还真是应了怪闻录上的记载,巫族之人的名字都要以木为本。”

战疫里到此刻才觉得一切似乎都是冥冥注定,多年前他因缘际会下看到过怪闻录的书,多年后没想到他却在生活中发现了与书上记载吻合的事与和物。

战疫里对Y国的伯克郡开始了怀疑,他怀疑当年他在伯克郡的车祸,还有之后的发生的事,可以都是由司林森在幕后捣鼓。

一个人把几个家族玩弄在股掌间,这等心计,这等算计,确实非常人所为。

“我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现在只想和赤红好好过日子,我们能说人话,已上天对我们的造化,我们现在只想在这里安静的生活。

我……我还想恳请你一件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个可怜人。”

灵蛇赤乌和灵蛇赤红双双匍匐在地,像磕头作揖一般,向战疫里祈求着。

“好,我答应你们,我不伤害他,我也伤害不了他。你不也说了吗,我们的身上也有巫族司家人的血脉,血亲相残的事,我不会做,也不屑去做。”

听了战疫里保证的话,灵蛇赤乌向战疫里点了点头,“算我没有看错人,以后保护主人就交给你了。

不……应该说感化主人就交给你了。他心中除了装着仇恨外,其实他本是个善良的人……”

战疫里向赤乌点了点头,“我知道!”

范筱尧看了看棺椁里的司林秀,他看向战疫里,“表哥,我们把太奶奶的棺椁带回去吗?”

凤暮城在旁替战疫里做着决定,作为司林秀的重孙女婿,风暮城向战疫里说着。“我让他们进来把棺椁带回范家,择日为太奶奶下土厚葬。”

战疫里哽咽不语,他强烈抑制自己的眼泪,“好,辛苦你了,暮城。”

凤暮城上前拍着战疫里的肩,“里,别忘记了我是棺中人的重孙女婿,我也是范家人。”

赤乌和赤红交缠着,“你们一定要善待主人,他……本性并没有那么坏。”

战疫里抹了抹脸上的泪,“你可知他现在的行踪在哪里?”

赤乌为难的在旁没有作声,赤红在旁着急的回着战疫里,“孚山。”

其实赤乌就算不说,战疫里也猜到了会是孚山。

那幅画除了面对的是青鸾山外,在青鸾山背后的山便是孚山。

“好,我们知道了,感谢你赤乌,感谢你赤红。”战疫里上前抱了抱赤乌,又抱了抱赤红。

凤暮城的效率一直是神兵天将,不多时钟琛便带着十来个人从外面进来了。

赤乌有些奇怪的看向凤暮城,“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凤暮城怕赤乌误会,忙解释着,“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做了些标识。”

钟琛带来的十几个人在发现面前盘踞着两条巨蟒时,纷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凤暮城向钟琛安慰着。“没事,它们不会伤害我们。他们是灵蛇赤乌和赤红,刚才是他们救了我们。”

钟琛按着凤暮城的吩咐,连同带来十几人,在齐心协力下抬着棺椁走出溶洞。

一轮皓月正挂当空,赤乌和赤红在溶洞口依依不舍的相送着战疫里和凤暮城。

JONSEN则全程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这兜兜转转的绕了一圈,都给绕回了孚山。多年前,恩恩怨怨的起源地。

范筱尧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天生会的遁地术,是因为他是席家人。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天生对五毒有研究是因为他是巫族人后人。亦正亦邪的身份让他尴尬……

在与赤乌、赤红作别后,战疫里、凤暮城、JONSEN、范筱尧,钟琛和其他几名隐卫终是上了车,趁着夜色回康城的范家。

“你说这个疯子搞出这些名堂,他是要做什么?他到处滋生事端,也难道忘记了我们也是司家人的后代了吗?

仇恨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施了肥,开了花,结了果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想来,他也痛苦过,必竟他要对付的人里也跟他有同族的血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