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权的事,您不应该的,我家人心里在惦记什么您又不是不知道,还有江狱会怎么想?”陆延修实话实说。
盛域就这么分了一半到他手上,陆延修怕江狱会心生矛头,会存有异心。
盛青远笑笑:“股权迟早是要给到晚晚手上的,这股权不是落到你陆延修手上,而是落到晚晚的丈夫手上,既然这人是你,爷爷也就放心了,至于你家和阿域那边,爷爷也相信你可以做到很好,不会让我失望。”
“可是……”
“如果你连这股权都守不住,爷爷又怎么相信你能守住晚晚?”
盛青远一句话,让陆延修没有了推脱之词,他跟他保证:“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盛青远点点头,侧头往车窗里看了看里面的陆听晚,接着说:“之前爷爷说希望你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可以陪晚晚长长久久,现在,爷爷想多要求你一件事。”
“您说。”
“以后逢年过节,你带晚晚回陆家,可千万千万、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盛青远在说这话时,眼里满是不舍和担忧,还有无奈,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陆听晚。
尤其今天来了趟陆家,看到了陆家的势利冷漠后,他更是担心。
要不是陆听晚喜欢,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他们两个都事,一开始又哪容得陆夫人一个晚辈冲撞他。
事已至此,他只希望陆延修能够护住陆听晚,不让他失望。
陆延修也知道盛青远这趟来陆家,对他陆家是万般不满的,但幸好,比起陆家,陆听晚才是他最重要的。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那就好,那就好。”盛青远放心许多。
陆延修将盛青远扶上了车,他看向另一边坐着的陆听晚,想跟她说几句话,可陆听晚却扭着头向着车窗外,明显是故意的,根本就是在跟他置气。
陆延修没办法,只能目送着车辆离开。
他转身进了别墅。
“去找人,把这股权转让书好好给我审核几遍,别有什么问题才好。”
陆夫人当着陆延修的面,要检查盛青远留下的股权转让书。
陆延修当即怒上心头,他上前一把拿起了桌上的股权转让书,狠狠盯向陆夫人。
“这是我未婚妻的嫁妆,这东西不属于陆家,谁也别想打它主意。”
“你……”陆夫人被他的态度和话气到。
陆延修转而看向陆乘风,直接对着陆乘风说:“陆家今日的作态,不敢恭维!”
他丢下这句话,拿着转让书就走了。
“陆延修!你敢这么对你爷爷说话,你简直目无尊长。”
“你给我站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是不敢恭维?你简直无法无天。”
陆夫人冲着陆延修背影怒喊,陆延修却是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混账。”陆夫人气骂一句。
“爸,你真同意他跟那盛听晚的事?那转让书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就这么草率地答应了?就算那转让书是真,盛青远说的话也是真,可她盛听晚毕竟姓盛,她那会那么蠢把自己娘家的东西拱手让出?怕是盛青远背后还不知道怎么叫她惦记我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