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北……”
“砰!”门被推开,南辞面容冷清地出现在门口。
看到南若素衣衫不整的娇媚姿态,怒火瞬间在胸腔炸裂。
她大踏步上前,因为南若素浑身光.裸无处可抓,南辞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甩手一耳光扇到了南若素脸上。
“阎谨,把秦昱北带走。”
阎谨盯着南若素的眼神全是杀意,仿佛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不能勾起他半分欲.望。
他把秦昱北扶了出去,几乎是瞬间,南若素连穿衣服都顾不得。
“秦昱北是我的男人!你快把他还给我!”
她背着爸妈偷跑到滨城,如果拿不下秦昱北,今天的事传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
“咔嚓——”
南若素听到闪光灯的响动,南辞冷着张脸,手里捏着的手机,正对准南若素拍摄着。
“南辞,你在瞎拍什么?快把照片删掉!”
南若素脸色煞白,慌乱得穿上裙子,伸手就去抢南辞的手机。
“啪!”
南辞握住她的手腕,又是一巴掌落下,气得胸腔发抖。
“南若素,我真没想到你会贱到这种地步!”
南家不算豪门也是显贵之家,她没想到南若素能做出这种爬/床的事,连自尊都不要了。
果然是宋秋浓的女儿,随根……
南若素那件裙子本就暴露,是她蹦迪的时候常穿的,她扯过床上的被子遮住大片雪白的肌肤,羞耻得险些晕过去。
“凌蓝,把她给我丢出去!”
南辞气不过,一把掀开南若素盖在身上的被子。
南若素惊慌失措,声音里带了愤怒,“南辞,你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爸妈不会放过你的!”
阎谨的酒吧里全是上层圈子的人物,衣衫不整地被丢出去,她南若素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你给秦昱北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做的绝?”
南辞撂下一句话,推开门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十几个看热闹的人对着南若素指指点点。
“真不要脸,主动脱光爬自己姐夫的床。”
“听说她妈以前就是个小三,小三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色?”
“看男人长得好看就起了色.心,我可得让我儿子以后离她远点!”
沸沸扬扬的议论声离,凌蓝更是毫不客气,扯起南若素的头发,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拉扯间,不知有意无意,“呲啦”一声响,南若素的抹胸裙被从胸口扯下了大片布料,露出胸前的大片风光。
她慌忙抱胸,在大庭广众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中,哭着往外跑。
心底……已经将南辞恨毒了。
南辞顾不上南若素怎么想,她去了秦昱北的房间,看了眼阎谨叫来的医生。
“怎么样?”
医生收拾了仪器,摇摇头:“这种药是黑市的一种违禁品,药效强后劲大,我已经给他打了针,但是这种药也会在秦先生体内残留好几天,冲动不发泄出来,对人体的伤害很大。”
阎谨咬紧了后槽牙,一想到那个南若素敢给秦昱北下这种药物,他恨不得掐死她。
阎谨的目光看到南辞时,眼里闪过一抹玩味与戏谑。
“南辞,既然秦昱北是你的老公,你总该尽妻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吧,不如你就把自己送到他床上,怎么样?”
阎谨不是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主儿,在他看来,秦昱北和南辞既然已经是夫妻了,凭借秦昱北的占有欲,不可能让一个曾经盖上他烙印的女人离开他的掌控。
可偏偏南辞心里没有他,如果让这两个人发生点暧昧的事情拉近距离,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啊,那麻烦阎先生出去吧。”
阎谨眼里浮现出一抹诧异,但他还要赶着去收拾南若素,也没多说,带着医生离开了。
他们走后,南辞把人半哄半骗地带进了浴室,放好一浴缸冷水,就像上次她喝醉酒,秦昱北让她泡冷水一样,一把将人摁了进去。
南辞四下找了找,捡起被秦昱北揉皱的领带,进浴室不放心地把他的手捆在背后,免得他像上次一样狼/性大发。
“老公,对不起,只能先委屈你用冷水当解药了。”
刚刚医生打了针,再加上南辞清冷的嗓音,让秦昱北心底的躁动平静几分。
可南辞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和他在别墅里用的沐浴乳是同款,但同样的味道在她身上,仿佛就变得不一样了。
这让秦昱北身体的燥热缓缓冲出,理智都要被吞没了。
他看着南辞的眼神里全是占有欲,就像是饿狼看到了一块香喷喷的肉,考虑着要怎样将她吞吃入腹。
解药……眼前不是有现成的解药吗?
秦昱北的喉结上下滑动,望着南辞即将要踏出洗手间的步伐,蹙眉。
“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的声音冷酷而淡薄,好像已经清冷得如常人般,南辞走了过去。
“老公,慕经年的事我想跟你解释,我替他翻案不是因为我还爱着他,我黑白分明,无法容忍被人诬陷和欠人人情,所以这件事我必须管,但是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是个有夫之妇,不会让你我的关系陷入一种难堪的境地。”
南辞那张小嘴儿在喋喋不休地说什么,秦昱北已经感觉不到了,他只想吻住她的唇,让她知道他体内的欲念现在是多么的滚烫。
秦昱北从浴缸里伸手,一把扣住南辞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
南辞瞳孔狠狠地一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他在全是冷水的浴缸里浸泡着,指尖冰凉,可唇瓣却带着要将她烫伤般的火热。
秦昱北甚至将她拦腰抱起,俯身压进冰冷的浴缸水里。
绑着他双手的领带,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被他轻易挣脱开。
“秦昱北!”
周身冰凉的水温,与身上男人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上的感官像是被无限放大,南辞整个人的身体都轻微颤栗。
“对,就这么叫我!”
秦昱北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像是要无休止地吻下去。
他只在唇缝里挤出了呢喃不清的一句话,就继续在她身上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