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错恋娇 > 第290章全文阅读

随后两人便起身,准备去找她的母亲。如今父亲已经惨死,若是母亲再遭人暗算,那她肯定会十分心痛的。

在这个之前,花云浅准备再和自己带来的人再交代交代,省的遭了毒手。

云琅虽说是在府上休息,奈何一直担心着花云浅,他也是寝食难安,终于,他下了决定,出去找花云浅。

可是当他刚出门之时,便远远的看到了花云浅和凌枫霆肩并着肩一起朝他这边走来!

他心里更不是滋味,本来就在担心着花云浅,可是如今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里的感觉。

随后,花云浅跟着凌枫霆走到了云琅的跟谁。

“给你郑重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凌枫霆!”

待花云浅说完之后,云琅本来还有些醋意的坛子一下子就被打翻了。

凡事都讲一个先来后到,关于凌枫霆的事情,渊无冷是同他讲过一些的,他知道他们两个才是真的郎情妾意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吃不起醋来,只是僵硬的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回了屋子,将两个人拒之门外。

这让花云浅一度觉得尴尬。

“那个……不好意思,他可能有点小孩子脾气,你可不要当真了,他是一个救了我性命的人的孩子。”

“没关系的,我可以理解的,男最懂男人了。看样子的喜欢你了!”

“我想你可能是误解了。他可比我小了好几岁,我一直拿他当弟弟看的。”

此时花云浅得一阵解释,倒是惹得凌枫霆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放心吧,我是不会和小孩子一起吃醋的,我还是对我自己有信心的,我相信你,我在你心目中的对位,还没到那份程度。”

如今的凌枫霆说话已然不同于之前,在云安城的时候,他曾那样对花云浅,可是如今,他找了那么久才找到的,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让她离开了!

“是吗?你不是一直有你的素儿吗?”

花云浅每每想起之前在云安城的不愉快,还有关于王素的一切,心里头总是感觉有些过不去的坎。

“不瞒你说,告诉一件事,如今她已经是云帝的妃子。而且从始至终,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义妹来看待。我们之间太多的误会了,才会让你那样认为的。”

凌枫霆也是知道的,花云浅一直在王素这件事上过不去,如今他也是该找个机会,从前到后,将事情都明明白白的讲出来了。

“好啦好啦,不说这些开心的事情,那我们快去给其他人都说一下具体情况,然后就赶紧出发吧,我想快点见到我的母亲。”

花云浅感觉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她自己的父亲去了,而母亲她必须要见到,这是她最后一点希望。

“好,好,那我们快行动。”

凌枫霆也知道现在的状况,他记得花云若说过,是将花云浅的母亲交给村上一个人照看的,若是慢一步,怕是被花云少先去了,或许会遭遇什么。

他的母亲已经没了,他虽然很恨云帝,但他知道,这并不是完全怪他,毕竟他母亲的病已然到了最严重的时候,而如今,云帝也算是遭到了天谴一样,如今落得个逃亡的下场。他不想再去追究。

如今他的唯一愿望便是护着花云浅的周全。

随后他们便和其他人都必须打了招呼了,快速的往大谷村走。

他们挑选了上好的马匹,飞奔而去,这也算是在这个时代最快的交通工具。

一点紧赶慢赶,在花云若留给凌枫霆身边人的带领下,总算很快到了那里。

“花少爷,这里可是你们小时候生长的地方?可还记得?”

“哦,是吧。我母亲在哪里?”此时花云浅心中只有自己的母亲,她想以最快的速度见到。

“跟我来。”仆人很快便带着他们来到了花云浅母亲之前所在的宅子里。

只是此时花云浅看到的一幕,心都跟着凉了。

此时她的母亲正在地上半跪着洗衣服,而她的旁边,一中年女子磕着瓜子,嘴里还一边嘟囔着:“陪你一个疯老婆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我懒得理你!你的儿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如今倒是剩下你一个老太婆。哎……”说着女子还将自己吃完的瓜子壳扔到了花云浅母亲的头上。

此时花云浅的母亲目光显得十分的呆滞,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低下头,畏手畏脚的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情,更是一刻都不敢停下。

花云浅更是注意到,在那女子的旁边,还放着一个鞭子,而她隐约间也是看到了自己母亲手上的伤。

还未等花云浅出手,凌枫霆拿着自己手中的配剑,倏地就移到了那老妇面前。

“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她。”

那女子本想还手,可是看到凌枫霆一身戎装,加上他的身边也是跟着很多的士兵,一下子就怯懦了下来。

随后她便跪倒在地上。

“求达人放过我啊,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不是我的本意,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有人,你倒是说说看,是谁给你的这么大的权利,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我花府的主母吗?”花云浅上前,连言语也跟着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一把将正在洗衣服的母亲拉开那湿漉漉的地方,为她披上了自己的披风。

“我能做的,我会好好做的,不要打我。”而花母还是一副求饶的模样,生怕再受了那皮鞭之苦。

此时花云浅让别人先帮着自己照看着,然后便拿起了鞭子,朝着那妇人走去。

随后,她猛地将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那妇人身上。

“我不管你是谁指使的,敢接这个活,就是找死。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母亲。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你给我好好记住,你死一千次都不够。”花云浅每说一句话,就抽一鞭子。

妇人在地上疼得直呼救命,可花云浅就像是失控了一样,还是狠狠的抽打着,直到凌枫霆去阻拦。

“好了好了,云浅,冷静一些,交给我来处理,要是待会打死了,我们便无法知道后面是谁指使的。我想她应该么有那么大的胆子。你该撒的气也差不多了,快去照看你的母亲吧,其他的,相信我,会处理好的。”

凌枫霆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花云浅,也是跟着她一起痛在心里。他也是十分的惊讶,究竟是何人,连她的母亲都这种模样了,都不肯放过,这个世间,究竟有多么歹毒的人。

这样劝了一阵花云浅之时,花云浅也是听进去了他的意见,随后便将自己的母亲参扶到了屋子里坐着。

不过她的母亲依旧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样,早已没有了当初作为当家主母的风范。

花云浅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边气愤,一边哭着。

此时她的母亲竟然去帮她抹了眼泪。

“姑娘啊,你哭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不哭,不哭。我这里藏得有糖子,我去帮你找来。以前我的女儿可喜欢吃这个了。”

“你女儿是谁呢?”花云浅知道,此时她的母亲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可能连她也是认不出来了。她只想听听自己的母亲再喊她的名字。

“哦哦,我女儿啊……嘘”她故意做了噤声的样式。

“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她花云浅,可惜了,从小都把她当成男孩子来养。嘘……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你,我是看你善良,我才告诉你的。刚刚帮我挡着那个坏人欺负了。”

此时她的母亲,似乎智商也是同几岁小孩一样,可是依旧却记得她的名字,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就又落了下来。

“娘,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云浅啊,我是云浅呢。”花云浅努力让她的母亲看着自己,可是此时的她又是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这使得她不敢再那样子逼着她。

花云浅此时满眼都是心疼,曾经那么精干的人,如今却被人折磨成这样,她的怒气除了撒在那妇人身上,便已经无处可撒。

她将自己的母亲抱在怀里,许久许久都不能释怀。

而凌枫霆则是命人先将妇人关押起来,然后随着花云浅一起将她的母亲先安排妥当。

如今也算的上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尽管她的母亲看样子还是很狼狈,可至少没有按着她预想的最坏的方式进行。

待花云浅带着她的母亲回去之后,凌枫霆决定要给花云浅一个交代。

当时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可是后来花云浅的表现,凌枫霆早就心知肚明,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花云浅竟然发着那么大的火。

这一次一定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他要代她好好的教训一下那妇人,顺便再问问到底是何人指使。

只是还未等他去审讯,便已经有人要找他了。

凌枫霆也是觉得奇怪,如今之计,到底还有何人能找他,除了花云若,似乎也没有别人,可是明明花云若如今还在照顾着他的父母亲。

于是他便让人将那人带到自己的面前,可是才带过来的时候,那人便趾高气昂的说着:“快将我媳妇放了,不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可知你们得罪的是何人?”

那人说话之时更是恨不得将头扬到天上去,仿佛他的父亲母亲是天王老子一般。

“哦,这倒是稀奇了,我倒要听听到底是何种来头?”凌枫霆轻蔑的笑了一声。

“你可知云安城中谁最大?”此时那人更加嚣张了,看着凌枫霆似乎是被他的阵势吓到了一样,已经开始洋洋得意了。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说不定我还需要你教我呢!”凌枫霆倒要看看,这人还能耍出什么鬼把戏不成。

“说出来吓死你。当朝宰相,你可知是谁?”

“让我回想一下,嗯……穆相,那不是我将来的岳父大人吗?你找他有何贵干?”

凌枫霆故意说着,看那人还有什么鬼把戏能使出来。

“嗯?你开什么玩笑,穆相之女要嫁的可是当朝已故凌武将军之子。”

那人仍不死心,坚持说着。

“凌将军,那人突然口吐白沫,像是中毒得迹象。”突然来人报了消息。

有人来报之时,那闹事的人突然转变了腔调。

“将军谋财害命了,我夫人死得冤枉啊,草菅人命了……”

这突然转变的腔调让凌枫霆有些措手不及。来报信的人倒是十分惊讶的看着眼前信口雌黄的人。

“快说,到底是谁?”凌枫霆知道,这一次出现突发状况的一定不是那妇人,因为他专门命人关押到了一个地方。怎么样都不会由当差的人传来如此的消息的。

“噢,是一个男子。不知道为何,他们两个竟然会有关系。”此时报信的人话刚说完,刚刚还叫嚣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他知道要是自己再信口雌黄,怕是真的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且他就算是想编出来理由,也是不可能的。

随后他趁着凌枫霆和手底下人交代事情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等到凌枫霆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刚刚闹事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凌枫霆也未曾去追究太多的东西。如今他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去好好审审那妇人。

随后他迈开了步伐,朝着关押妇人的地方走去。

等到他再次看到妇人的时候,此刻她及其的安静,再也没有之前对花云浅母亲那般恶狠狠的。

但是她又会时常的去望着窗口的方向,似乎还在期盼着什么一样。

其实凌枫霆已经能够猜到了几分。

“看着那窗户,是不是还等着人来解救你?不瞒你说,刚刚他已经被我吓跑了!”

凌枫霆虽然不能肯定当时找他的人和如今在眼前的妇人是不是夫妻关系,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你是不是想治我的罪,那便来吧,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有人不想让我好过,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妇人说话间,此时竟然带着淡淡的忧伤,似乎一切都不是她所愿的。

而凌枫霆也不是那痴傻的人,如今妇人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知道或许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吧,必要的话,可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