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的话让穆清宛冷静下来,这正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唐擎她握不住,唐承力更是冷血无情,她必须自己找个帮手。
而这人正是唐擎身边的周泉。
穆清宛一直都想着如何收买周泉,没想到周泉竟然对她有所图。
“你刚才说什么?楚辞?真的是楚辞?”
只要没有真正确定,穆清宛都会保留着一份质疑。
“是。”周泉肯定的说:“楚辞没有死,阮家大小姐就是楚辞,我跟在唐总身边这么久,肯定不会认错,而且我也亲眼见过唐总跟楚辞约会。”
“那贱人真的没有死。”穆清宛愤怒地攥拳,十分不甘心:“老天真是不长眼,周泉,你刚才说会帮我教训我不喜欢的人,这话是真的?”
“真的。”周泉贪慕着穆清宛的美色,看着穆清宛白皙的双腿,欲/望又来了,他的手抚摸着穆清宛的大腿,闭着眼睛猥/琐的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穆清宛眼睛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周泉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欲/望。
“这可是你说的。”穆清宛抓住周泉的手,故意往深处摸:“只要你以后听我的,我就是你的。”
“听,一定听。”周泉就快欲/火焚身了,直接撩起穆清宛的裙子,十分猴急:“我受不了,快给我。”
窗前树影晃动,一只猫掠过,惊叫不已,楼下有路人的声音。
“大冬天的,猫发什么春。”
郊外。
垃圾回收站,四处散发着恶臭,大雨过后,空气里更是弥漫着霉臭味。
垃圾站旁边一间小屋里,此时正有灯光从屋内倾泻而出。
屋内。
楚辞呈大字型被高高吊在房梁上,而她身下,正立着一根尖锐的钢管,如果稍有不慎掉下去,钢管必定刺穿整个身子,一命呜呼。
楚辞恐惧到浑身冷汗直冒,她挣扎着手脚上的绳子,不敢看身下的钢管。
“大侄子,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万一绳子断了,你掉下去,这尖锐的钢管刺穿你的身子,要了你的命,那可就不好了。”阮德彪阴森森地说:“我今天只想一报还一报,不想要你的命。”
阮德彪言下之意,今天也要断了她的根。
这比要楚辞的命更让她惊恐,因为她是个女人,哪里来的命根,阮德彪待会肯定会发现她的秘密。
“二叔,有话好商量。”楚辞采用迂回战术,这个时候最不能做的就是刺激阮德彪,不能硬来,只能来软的:“堂弟的事我也很难过,可这也不是我造成的,是伊诺小姐,你就算找人报仇,也要找对对象。”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圈套,否则伊诺小姐怎么敢对我儿子下手。”阮德彪脸色十分阴沉:“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竟然给我废了,废了。”
最后两个字完全是阮德彪吼出来的。
阮德彪目赤欲裂,怒指着楚辞:“老子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说着,阮德彪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剪刀,打算亲自动手。
楚辞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二叔,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废了我也没有用,不如趁机为你自己谋求利益,这样,我带你亲自去找宝藏,只要你把剪刀放下,放我走,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
听到宝藏,阮德彪顿住了脚步,旋即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想拿宝藏的事来诳我,大侄子,你当真以为你二叔我是三岁小孩子,今天不管你说得再天花乱坠,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今天我就要你一条命根,你放心,我下手快一点,不会疼。”
阮德彪走近楚辞,手里的剪刀刀尖泛着幽冷的寒光。
“给我把他裤子/脱了。”
阮德彪阴狠下令。
他带来的人,立即上前,手去抓楚辞的裤子。
“别过来。”楚辞急得用脚去踹,一脚踹在那人脸上,立马又来一个人帮忙抓住她的脚。
“二叔,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阮家几百年只传嫡系后裔的秘密。”楚辞急得瞎编乱造。
她绝不能让阮德彪把她裤子/脱了,否则一切都完了。
“还在做垂死挣扎。”阮德彪轻嗤一声:“行,我倒是听听,是什么秘密只能是嫡系后裔才能知道。”
楚辞为了让阮德彪相信,故意说得很严肃,更用“嫡系后裔”这几个字来增加可信度,可真要她说,真不知道该编造什么样的秘密才能全身而退。
阮德彪也不是个傻子,再用宝藏忽悠,确实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怎么,说不出?”阮德彪冷哼一声,倒是说了句让楚辞毛骨悚然的话:“你这么害怕我动手,难道你真是个女的?当年大哥大嫂对外声称生了对龙凤胎,可我还真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的龙凤胎,大侄子,是龙凤胎还是孪生姐妹,裤子一脱什么就清楚了。”
阮德彪从未打消过对她的怀疑,准确的说是对阮瑜林身份的怀疑。
“二叔,我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会是女人。”楚辞极力稳住自己,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意:“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看是你们把我们当傻子玩弄,在侮辱我们。”阮德彪咆哮一声,一剪刀刺入旁边的木桩上,阴测测地盯着楚辞:“阮家老三老四都把老子当傻子耍,什么都让我当出头鸟,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什么都清楚,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男就把根留下,是女就留下一只手。”
阮德彪眼里浓烈的恨意让楚辞心头一颤。
“脱了。”
阮德彪吼了一声,伸手抓住楚辞的裤子,往下一扯。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响彻天际,惊得人跟着身子一颤。
阮家。
阮瑜林也被这响雷吓了一跳,心绪不宁地问:“忠伯,小辞那边怎么样了。”
“失去了二小姐的小姐。”忠伯瞄了眼阮瑜林的神色,说:“二小姐此时应该落入了阮德彪手里。”
阮瑜林脸上一点讶异都没有,神色很淡,也没有一丝担心,只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适可而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