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
左香菱叫了一声,天霸立马就到了跟前,朝着左香菱点了点头之后,便匆匆朝着外面走去。
左香菱跟上官飞白对视了一眼,两人便跟在了天霸的身后,一次也抑制不住对于天霸的好奇,也跟了上去。
最后便是一大群人围在了假山一侧的小湖旁,他们左右上下找了许久,什么也米有发现。
“这猫把我们引到这里来是何故?”
李明瑞从小便对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因为总想着讨了来送给晏丛云,以此博得晏丛云的欢心。
如今,见天霸行为举止易于他见过的所有猫,便更是好奇了,巴不得将这只猫给据为己有。
左香菱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脑海之中跟天霸交谈了起来。
“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
天霸既然将他们引到了这里来,想必是这里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东西既然不在上面,这里有临近水面,东西会不会被藏在了水底?”
天霸神情严肃的看着左香菱,左香菱思索了一下觉得天霸说的很对,便蹲下身子,在假山石台上摸索了起来。
一番摸索之下,果然在一处缝隙之中发现了一条细细的绳索。
左香菱将绳索拉了上来,绳子底部绑了一个小罐子。
在左香菱拉起这个小罐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了上来,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原本以为只是天霸的任性胡为,没想到还真的带他们找到了东西。
李明瑞跟晏丛云皆是好奇兴奋的目光,那眼神简直巴不得自己上手打开罐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站在他们身后的李弘辰却是眸光一冷,着法子是李博浩交给他的,原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但是现在突然被天霸找到了这个小罐子,让他不安了起来。
不过现在倒也还没有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还是先静观其变才是。
稳定了心神,李弘辰故作好奇的样子,说道。
“快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找到母后之人,四弟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啊。”
左香菱在他的催促之中,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一层层油纸包裹的罐子口。
最后只从里面拿出来了几张纸,打开看来上面都是记录着大赖子跟幕后之人的联络的话。
比如,这幕后之人已经为大赖子打点好了毅王府之中的某人,让他安心动手之类的话。
他们将信封传阅之后,皆是一脸的低沉,像是在思考着找到幕后之人的突破口。
现在左香菱再让天霸以气味追踪这经手这些信的人已经不现实了,因为天霸接触的人有限,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上官飞白则是拿起那纸张好好的端详了起来,发现这是上等的玉竹制成的纸张,放在鼻下细细闻过仿若置身于竹林之中。
这是玉竹轩特产的纸,由于这玉竹生长跟普通的竹子不一样,加上还得淘汰一些品相不好的玉竹,导致了这纸张的产量极低,价格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用得起的。
“马上派人去玉竹轩,找老板要玉竹宣纸的来往账册,便知道大概的排查范围了。”
上官飞白说着,示意他们检查自己手中的纸张,通过李明瑞的辨认,也确定了这就是玉竹轩的纸,便立马带着晏丛云去玉竹轩了。
李弘辰在这刻终于是慌了,他当上了太子便觉得自己用的自然是要跟其他人不一样一点,所以将府中的很多东西都变得更为珍惜了。
这玉竹轩的纸便是其中之一,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自己的一时攀比之心下,不由得懊恼不已。
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时间去懊悔什么,尽快让自己洗脱嫌疑才最紧要的事情。
“只调查这纸怕是不妥,本宫看上面提到了醉江楼,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二弟你继续在毅王查找可疑之处,本宫去看看这醉江楼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李弘辰说完这话,下意识的握紧了大袖之中的手。
上官飞白最后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三人这才就此分别。
等李弘辰走远,左香菱问道。
“这醉江楼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有点搞不懂,这醉江楼一看就是来往人员复杂的地方,就算是去查跟大海捞针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想要找到线索实在是太难了。
但是李弘辰却很紧张的样子,似乎确信了这醉江楼会留下什么线索,给人一种醉江楼非同寻常的感觉。
上官飞白轻笑了一声,说道。
“醉江楼没有什么特别的,倒是太子殿下有点沉不住气了。”
上官飞白眼神幽深,仿佛已经看透了一起,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他高深莫测了起来。
左香菱学着他的样子望向李弘辰消失的地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当跟着上官飞白走出几步,突然转过了弯,有点明白了上官飞白的话。
“嚯,不是吧,这太子……”
左香菱话音未落,上官飞白便转身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在说下去,小心隔墙有耳。
左香菱立马捂着不再说话了。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啊?”
眼看就要到安置李洙赫的侧厅了,左香菱终于是忍不住发问了,毕竟要是再不解决李洙赫的存活问题,天霸可要被放血了。
“放心,解药自会送到我们跟前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姑且就不要计较了,还没有到算总账的时候。”
上官飞白伸手摸了摸左香菱的头,示意左香菱不要担心,事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的。
两人还未踏足侧厅,迎面走来的喇嘛就朝着左香菱深深鞠了一躬,把左香菱吓得不行。
“大师快快请起,怎可对我行如此大礼。”
搞得她亚历山大的好吗?
这大礼未必皇上太后都受过,她深深的觉得这是在折煞她。
“王妃宅心仁厚,心怀仁爱,是贫僧修行还不够,险些伤及了无辜性命,此次事情了解,定当回到寺庙之中静思己过。”
喇嘛的头垂得低低的,满面都写着他在悔过,这可让左香菱不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