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本宫不想当皇后 > 第一百三十五章 赴约全文阅读

尽管谢杨和周氏都提点过了,說七皇子来家里,让家里的女孩子都躲避着点。

可是谢晚娘硬是觉得这是父亲和继母要把谢杏娘嫁给七皇子的借口。

尤其是周氏害怕她(tā)抢了妹妹的婚事所以故意說的。

别人越是不让做的事,谢晚娘还偏要做。

她(tā)让下人特意打听了七皇子落脚的地方,然后精心打扮去与七皇子邂逅,来了个不期而遇。

钱锦棠时刻关注谢晚娘的动向,她(tā)很快就听到了红莲来汇报谢晚娘的遭遇。

“怎么样?如愿以偿了吧?七皇子被她(tā)牢牢的吸引了是吗?”薛繁织今日要赴谢晚娘的会,正在镜子前打扮。

红莲說起这件事牙齿都在打颤,她(tā)低声道:“真不是好玩的,七皇子有意为难她(tā),最后被谢家老嬷嬷赶来结了围,但是七皇子回去之后特意挑了一个和她(tā)长得像的折磨了一宿,九皇子的人来說,第二日那女子是被人抬出去的,直接就丢到了乱葬岗子!”

所以一晚上七皇子就把人给折磨死了。

七皇子天生暴虐,不然上辈子他明明前面已经没有了兄弟,是太子,只要他不犯错就是稳稳的皇帝。

可是他当太子还不到一个月,就逼宫要谋杀皇上逼着皇上退位。

上辈子薛繁织就說他是活够了自己找死。

其实可能是天性,一个天生邪恶的人,压制不住身体中的恶魔,必须要做残忍的事情发泄出来。

不过上辈子谢晚娘还能在七皇子面前留下半条命,这辈子不知道她(tā)好能不能躲过去。

本来大家都是女同胞,她(tā)一点也不希望女孩子被七皇子祸害,可是谢晚娘给脸不要脸不把人当人的作践人,那就不能怪她(tā)心狠手辣了。

薛繁织第一次害人害的这么心狠,心情不怎么好,但是她(tā)已经收拾好了,她(tā)站起来叫着红绡和红莲:“走吧,我们出发吧!”

这算是薛繁织第二次去谢家,跟上次不同,这次薛老夫人并没有跟着。

地点也改变了,并不是大房那边儿,要绕过另外的马路,车停在六房门口——谢佳因为人口众多,实在太大了。

这样多走小半个时辰才到了谢家六房。

早有婢女等在二门口,薛繁织因为谢婉宁恨他入骨,說是佛法会,可能只是做的样子,却想不到谢晚娘倒是请了不少人。

而且她(tā)以为谢晚娘的嚣张没有朋友,却忘了人家是跟她(tā)嚣张,人家世家大族看不起她(tā)的出身,但是对真正的平位置的家族很是友好。

而且为了让全健康的人都来看她(tā)出丑,谢晚娘请了很多人。

薛繁织就在二门口看见文娴和他的表妹。

凑巧,他们还是一起到的。

文娴看见她(tā)脸色一变,没好气儿的问道:“妳不是去妳外婆家不回来了吗?什么时候进城的?!”

皇子选妃在即,文娴已经完全无法利用上辈子的经验来掌控人生? 她(tā)本来是希望走上辈子的老路,继续让薛繁织进宫,然后大家再斗个妳死我活,她(tā)自认为宫里是他熟悉的战场? 所以她(tā)一点都不怕。

可是这辈子薛繁织没有受伤,非常有可能生出儿子。

那么萧翊会更偏心薛繁织? 她(tā)便没把握能胜利了。

还有任是谁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欢别的女人,当看见那个女的人的时候,心情也不会好。

所以文娴没好气。

薛繁织也不愿意理文娴。

讲道理,上辈子文娴杀了她(tā),但是萧逸因为她(tā)而冷落过文娴? 他们几个人的命运已经在上辈子复杂的感情纠葛争斗中结束了。

这辈子他们互不相欠,她(tā)还是不明白文娴为什么总喜欢抓住她(tā)不放? 明明都要过她(tā)一回命,她(tā)到底哪来的脸还跟她(tā)套近乎。

是感觉她(tā)太好欺负,所以有恃无恐吧!?

还是觉得上辈子杀死她(tā)太轻松没有负担,所以这辈子还要故技重施!?

终归是有点过分。

“妳很关注我吗?我与妳非亲非故? 妳为什么总关注我呢?我几时回来回不回来又与妳何干!?”薛繁织說完再不看文娴? 甩着袖子进去了。

文娴从来不知道薛繁织竟然还有这么凌厉冷酷的时候。

简直杀的她(tā)措手不及。

可薛繁织现在还不是皇后? 甚至都没有选妃,一个落魄家族的娘子,凭什么可以这样挺直腰板跟她(tā)說话?

她(tā)就应该老老实实像一条狗一样的匍匐在他的脚底下。

真的给她(tā)脸了是吧!?

或许是仗着萧逸给他撑腰吧!?

最后还不是靠男人? 不要脸的贱货!

文娴气得整个人都无法平静和稳重,也顾不到表妹了,气冲冲追上去,因为知道是在别人家还有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能她(tā)自己怀了名声,所以并没有把薛繁织怎么样,但是这么不紧不慢的跟着,不肯落后。

像一条恶心人的虫子,不咬人膈应人。

薛繁织加快脚步,赶紧去谢晚娘之前信上說过的凉亭,越来越近了,看那里坐了很多人,她(tā)才觉得轻松一些。

自始至终文娴都没有追上她(tā),不过看她(tā)进了亭子文娴也进了亭子,在距离他不远的对面坐下。

薛繁织看文娴还算理智,没有纠缠不清就不再理会文娴

谢晚娘看她(tā)到了,呼奴使婢的从长廊中走进来。

她(tā)穿着明红色的曲距外山,头上珠光宝气,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修长的身材富贵的生活又让她(tā)看起来气势十足,端庄的很。

可惜眼底一片淤青,不知是睡不好还是哭过,让她(tā)的眼神显得很阴郁,有种妳面对她(tā)就要小心时刻被她(tā)算计的感觉。

薛繁织戒备起来,可是她(tā)实在是太高估了谢晚娘这个士族大家女子的休养。也低估了谢晚娘的嚣张。

走到她(tā)面前,谢晚娘阴沉着脸直接就冷笑道:“妳终于肯来了!?我以为本娘子还请不动妳呢!”

薛繁织可不是来受虐的,她(tā)没有站起来,淡淡道:“是有人一定要请我来了,我来了,不知道谢家娘子有何指教!?”

一个說妳肯来,一个說有人一定要请。

短短两句话就矛盾从生,本来悠闲和谐的气氛,瞬间静了,变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