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如美人所想吧……”说着单于风将安柔一把拉了过来,摸着安柔柔软的身子,吩咐道:“来人,将这安朗的腿给打断,顺便把筋给抽了……”
一旁的士兵打算上前,却被耶律昀给制止了,耶律昀抱拳行礼,建议道:“不如让臣代为处理吧!”
单于风见耶律昀主动,便随意的说道:“既然耶律将军不嫌劳累,代为行使也行。”
耶律昀闻言,转身的那一瞬,看向安朗的眼神有些异样,随后开始行刑。而一旁发生了一件令人咂舌的事情,单于风竟将安柔的衣服给脱了,直接在牢房里,在安柔亲人受刑面前,与安柔苟合起来。
安柔也是被吓到了,但是又不能拒绝,才接触单于风短短几日,安柔便发现了此人是何等的变态残暴。
即使安柔的内心再怎么强大,遇到这种情况,也有些抵不住,但是他又无力反驳,只能承受着这一切,把所有的帐都算到了安心的身上。
一时间整个牢房里,充斥着男女的欢爱声,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声强忍着痛苦的叫声。
淫靡与血腥交织在一起,这便是匈奴国的基调。
经过几日赶路,安心宁晏带着大军到了边疆,盐城!
到了盐城之后,大军整顿一下,安心也来到住的地方,打算配一些药,为士兵们疗伤。
她路过议事厅的时候,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身披铠甲的男子。
安心看着那名男子,安心觉得此人的身形,以及眉眼间的神态,有些熟悉。心里闪过一种荒唐的想法,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名男子!
男子看到安心盯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装作没看到安心的样子,前往议事厅。
他这一番作态,让安心愈发觉得有些奇怪,或许她的猜测是对的。
楚清歌也正赶往议事厅,见安心停在路上,有些疑惑的问道:“心心,你在这里干什么?”
安心见到楚清歌,便指了一下那名男子,问道:“清歌,那名男子是谁?”
楚清歌笑了笑,说道:“他呀,此人名为欧阳广,是禁军教头,统领京城所有的禁卫军。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如今风头正盛呢。”
接着,楚清歌又说道:“这欧阳广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不过,他最令人感到传奇的不是他的本事,而是他在短短几日之内,便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士兵变成统领京城禁军的教头!跟凭空出现一样……”
短短几日便爬上如此位置,还是保护皇帝的禁军教头,有的不单单是本事,得获得皇帝深深的信任……
所以说,这欧阳广必定是宁晏的亲信。
可是她明明记得从未见过这欧阳广啊,为什么会觉得此人如此熟悉!
“心心,我先我了哈,到时候有空我来找你……”楚清歌见议事厅人也快到齐了,也不能跟安心聊下去了,赶紧告辞,前往议事厅。
安心闻言,与楚清歌道别之后,别让楚清歌去忙了。
而她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便去房间里配药了。
药配到一半的时候,安心便见宁晏匆忙的进来,面上露着些许喜悦与凝重之色,道:“卿卿,大哥回来了……”
安心闻言,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往外跑。
宁晏接着很是艰难的说了一句:“不过,情况不太好,卿卿你要挺住……”
安心听了宁晏的话,愣了愣,然后说了一句:“活着就好……”
随后,安心便跑出去找安朗,因为跑得太快,宁晏没能马上跟上她。
安心一路上便听说安朗是被匈奴人扔在城门在的,她急急忙忙的往城门方向走去。
却因为一时不注意,弄倒了街道上的竹竿。
宁晏又隔着安心很远,当竹竿倒下来的那一瞬间,安心没反应过来,只得害怕的护住头部。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救她的竟然是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欧阳广。
欧阳广离安心最近,他见安心即将遭遇不测,情急之下,便冲过去,救下安心。
而当欧阳广冲向安心的时候,安心这才想起,这欧阳广究竟哪里熟悉。
确实,她没有见过这欧阳广的模样,可若是这欧阳广蒙面,再着一身夜行衣,安心便知道她为什么对这人感到似曾相识了!
欧阳广若是作那番打扮,不就是当初她去茶庄遇刺的时候,那个见到她拿着宁晏匕首,有些张皇失措的黑衣人吗?
可那次不是宁泽和安柔策划的吗?怎么如今又与宁晏扯上了关系……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一时间,安心心里闪过种种猜测,你真的了解你的枕边人吗?
但是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安心只得放下这些思绪。
“臣失礼了。”欧阳广因为救了安心,与她有些肢体接触,但是那时情况紧急。
随后,欧阳广便赶紧放开了安心,因为他知道宁晏的占有欲有多可怕。
“多谢……”安心回道,一时间她还没有什么证据,便只能继续维持表面的平静。不过,安心说话的语气与平时不太一样,透着一些冷淡。
一旁的侍卫,见竹竿到了之后,纷纷扶起竹竿,安心因为太过于担心安朗,便继续前进快跑。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安心便看到有两个士兵,抬着担架,而担架上之人便是安朗。
“大哥……”安心忍不住叫出声来,她面上布满了泪水,有些哽咽的说道。
躺在担架上的安朗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安心的样子,极为艰难的朝她笑了笑道:“小妹,我没事……”
见安朗这般,还在用力安慰自己,安心心里很不是滋味,十分悲痛。
但她也不敢和安朗多言,生怕耽误安朗的治疗,便让在一边,随着安朗,前往军医处。
还好此次来边疆,顾着裳也跟着来了,不然安心也不知道能怎么办!
不过如今安朗这模样,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毕竟,安朗的模样太惨了,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
这到底是受了多少刑罚,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