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余晚晚,你有没有发现的鼻涕都快落到我脸上来了?”
是落以琛的声音!余晚晚惊喜万分,低下头一看,果然是他灿若星辰的眼眸。
“你终于醒来,落以琛,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去叫医生。”
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余晚晚,“等一会儿,先亲我一下。”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这一套。”
“跟你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有心思搞这一套。”
“可是医生说了,只要你醒了,就让我去通知他们。”
“哎呀,既然都醒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放心吧。”
“好吧。”
余晚晚被落以琛闹得没有办法,只好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吻。落以琛趁机咬住她的嘴唇,准备把她放到床上。
正在进来给落以琛做检查的主治医师笑了笑,对身边的助手说道:"哈哈哈,看来,病人恢复得不错呀。精力旺盛,体力充沛,我们还是等一会儿再来吧。
“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了不起,身上缠着那么多纱布,还要和女朋友打情骂俏,我们这些年纪大的人真是羡慕不来呀。”
余晚晚慌里慌张地站起来,叫住那两个主治医生。
“别呀,医生,我们闹着玩儿呢。你们不要走,还是给他做个全面检查吧。我觉得他可能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正端着饭盒从外面回来的刘特助听到余晚晚最后一句话,吓得差点摔一跤。竟然敢这么说,不要命了吗?要知道床上躺的那个可是江湖人称冷面阎王的人诶。
夫人,你这么讲话真的不怕被灭掉吗?不过怎么回事,落以琛听到余晚晚的话之后,嘴角好像还抽动了两下,那个表情是在笑吗?
现在不仅是余晚晚,连刘特助都有点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医生过来给落以琛做完一些基础检查之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没什么大碍, 多休息会吧,把枕头抽掉,保持平躺的姿势。
另外,记住我之前交代的那些注意事项,特别是三个小时之内不能吃喝。”
“三个小时都不能吃喝?那我现在很饿怎么办?”
“不好意思,落先生,你暂时只能忍着。”
“为什么三个小时不能吃喝呢?”
“因为您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我们给您进行了大手术。三个小时之内都是观察期。
如果吃东西后或者喝水的话,怕引起肠胃功能紊乱。简单来讲,就是为了防止麻醉引起的不适。”
“好吧。”
“好好休息。”
医生走后,余晚晚和刘特助两个人一人端着一碗乌冬面坐在病房里吃。
乌冬面的面汤混合着牛肉的香气,在病房里飘来飘去,勾得落以琛的肚子咕咕作响。
特别是刘特助,一根面条也要吸得哧溜响,仿佛几天没吃过饭一样。
“喂,刘特助,你至于吗?”
“落总,什么至于吗?”
“不就吃个面条吗,你为什么非得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呢?”
“落总,从我跟在您后面去追落兴安和夫人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现在您和夫人平安无事了,我吃碗面条,发出点声响应该不过分吧?”
刘特助一边大口喝汤,一边拿那双小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落以琛,等候他的回答。
“好吧,好吧,不过分。不过请你出去吧,你这面条哧溜得我耳朵都快炸了。”
“好。”
刘特助端着那碗乌冬面出去以后,落以琛又把目光对准了余晚晚。
余晚晚正在用筷子慢慢搅动着碗里的面条,轻轻挑起几根之后,再缓缓摇头,给筷子尖上的面条吹气,最后才慢条斯理地送到嘴里,几经咀嚼之后,才温柔地吞下去。
“喂,余晚晚。你吃个面条至于那么文雅吗?”
“我吃饭一直都这样啊。”
“那你能不能也端出去吃呀?”
“不行的,我出去了谁看着你呀?”
“那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呢?”
“什么事?”
“你男人还没有吃饭呢!”
余晚晚一把将手里的乌冬面护在身后。
“可是,医生说你三个小时之内都不能吃喝呢。”
“我不管,我饿了。”
“不可以吃,会有危险的。”
“我渴。”
“再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我很渴。”
看着落以琛可怜巴巴的样子,余晚晚把剩下的面条都拿出去丢了,再把窗户打开通风,让香气赶紧散出去。
她拿出一根棉签棒沾了点水,然后一点点摁在落以琛的嘴唇上。小心翼翼又饱含热情,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品。
“身上还疼吗?”
“”疼。”
“你傻不傻?为了我去跟落兴安那个疯子拼命,万一那一见刺中了你的心脏怎么办?”
“刺中就刺中,无非就是一个死。但是死之前,我一定会把他处理掉。”
“你那么拼命干什么?”
“废话,不拼命,难道看着他轻薄你吗?我落以琛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那我还算个男人吗?”
“他已经被抓走了,你可以放心了。二十多年前的案子,刘特助已经委托律师接手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了,一定可以成功的,你多年的夙愿也可以了了。”
“嗯。晚晚,你有没有被吓着?”
“被落兴安用匕首抵着拖上车的时候,确实吓着了。但是,当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你在后面疯狂追击的时候,我的恐惧感就消失了。
我知道你会救我,所以一点儿都不害怕。”
“有我在,你放心。”
“嗯。”
天色渐渐暗下来,落以琛望着窗外的华灯,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安慰感。余晚晚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便是她好闻的发香。
落以琛突然感到心跳有些加速,幸好,他将她成功救了回来。不然,他真的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捧起余晚晚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身体里的原始欲望渐渐被唤醒,落以琛又开始感到口干舌燥。
修长的手指游离进余晚晚绸缎一样的肌肤上,缓缓下滑。
“呜……不行。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进行大幅度动作。”
“那小幅度可不可以?”
“应该不可以。”
“你真的好坏,既不给我喝汤,也不给我吃肉,难道是要让我难受死吗?”
“忍一忍好不好?”
“你在我旁边,我忍不了。”
“那我出去?”
“那我更忍不了。”
“那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
余晚晚说完以后,仿佛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红得快要把整个人烧着。
于是,帝国第一总医院特级VIP病房里,上演了一出晚琛夫妇撒糖日常之活色生香的一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