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距离早餐店老板的老屋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一路上,颠簸的路途非常的不太好走,对于这个地段。
王凯也觉得,这应该是距离县城最远的一个郊区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便来到了这个偏僻的村落里面。
绕着一道不算崎岖的山路,很快就找到了对方所说的房子。
“周先生,你看,那里就是我家的老屋”
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周扛发现,一座面积非常宽广的院落,周围的墙壁都是用土块堆起的,一般村里的院子很多。
再加上,早餐店老板的兄弟姐妹也很多,这样的房子,应该够他们几个住了。
“还有谁在村里”
周扛看到了旁边还有好多的平房,门口坐着一些上了年纪的花甲老人。
“奥,我妹妹在,他们家就在村口的最东边”
“行,一会去转一下咯”
“还是别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早餐店老板一句无心的话语,让周扛对于他们家的矛盾开始产生了一些怀疑,不过眼下好像并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
“走吧,先去房子看看,能不能找到房子的地契”
周扛果断的将话题抛开,他担心继续纠结一个问题,对方的情绪一旦出现什么波动,恐怕后续还真的不太好收场。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房子门口,一把已经都生锈的铁锁,将木制的大门,封闭了起来。
“稍微等一会”
早餐店老板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钥匙,周扛无意间看到钥匙的那一刻,对于对方的说辞,总感觉,他好像并没有全部都是实情。
不过,自己过来就是寻找问题的出处,所以,悄悄的将这些疑问都记录在了脑海之中。
便听到枝桠一声,有些笨拙的木门,因为两旁固定的螺栓开始严重变形,所以木门几乎已经都失去重心。
沿着地面划拉出一道拖拉的痕迹。
走进院子,初步看起来,很普通的农家院,没有任何不太对劲的地方。
三间砖瓦加厚的破旧屋子,地面是一片看起来算是比较平整的土质方砖。
靠近门口的东侧,有个用几根木制的大梁支撑起来的简易棚架,里面堆放的都是一些不用的家具,还有一些烧火用的炭块。
“中间那间就是我母亲的房子,以前一家人都在这里住,后来兄妹都大了,所以从两旁,将以前堆放杂物的房子,重新修缮了一下”
“奥,那先到中间房子看看,别的屋子钥匙,你这里都有吗”
说话的时候,周扛目光落在了西边的房子。
这间房子的门相比较崭新,而且,从锁的结构看得出,应该是最近几年更换的。
看到周扛的目光落在了那间房子,早餐店老板赶紧解释起来。
“奥,那间就是我哥的,他以前也在这个村里住,因为最近几年,都是做水果批发生意的,村里的空气气候,适合保存水果,所以就”
话音未落,旁边东边的门,突然间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响声。
“怎么回事,里边有人居住吗”
早餐店老板的眼神非常的平静,似乎对于这种轻微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的惊讶。
嘟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电话是早餐店老板的。
拿起手机,朝着周扛比划了一下,表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望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周扛赶紧下意识的,朝着东边的屋子门口跑了过去。
门上是一把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的旧锁,推开门缝的瞬间,屋子里突然间弥漫出一股严重的潮气。
由于屋子里的光线实在太暗,所以对于房间的具体情况,一时间还真的难以判断出来。
周扛警惕的撇了一眼门外,发现对方并没有立刻回来,便开始朝着中间的屋子走了过去。
中间,屋子没有上锁,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周扛便可以大致看到一些情况。
跟别的屋子没有什么特别,地面非常的凌乱,初步判断起来,应该都是翻动过去的痕迹。
这跟刚才她提供的情况非常的吻合,毕竟,这个房子的地契,关系到这几个人的财产分配问题,换作是谁。
也不想什么都落不着,按理说,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只不过,为什么这个钥匙,早餐店老板会有,而且,来到这里,他一直拒绝自己去对方妹妹家做客。
想到这里,周扛打算先继续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寻找一些关于房子地契的具体线索,如果有可能的话。
那么东边的房门打开,应该还有更多的线索可以查找。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对方从门外走了进来。
“怎么样,周先生,有么有发现什么”
“没有”
周扛看了一眼早餐店老板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回答自己的时候,堆放貌似平静的外表,似乎偷偷笑了一下。
“他笑什么,难道找不到地契,就这么兴奋,还是,从一开始,寻找地契只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而已”
对于这些,周扛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不过他没有取考虑太多,只是叹气的表示。
对于目前的进展,他感觉到非常的失望。
“旁边那个房门打开,我想应该会有发现”
说完,周扛便走了出去,不过对方的话语,却让他有些疑惑不解。
“不用找了,那个房子,我已经找了不下十遍,而且,今天出来匆忙,钥匙没带来,改天再看吧”
“奥,是这样”
面对对方的说辞,周扛也不想表示太多的质疑,反正现在的线索就好像一团乱麻一般。
他需要回去好好的梳理一下。
“那好吧,我们走吧”
跟在对方的身后,又是两个时间的颠簸,周扛总算回到了县城。
小区门口,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张佳雪规定的时间还很早。
本来打算再转转,可是沿途奔波劳碌,周扛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来到了房子的门口,钥匙被张佳雪拿走了,只能敲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房子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回家,还要经过别人的允许,想想都让人有些心碎。
屋子里好像没人,刚打算打电话,对门竟然枝桠一声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