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深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细腰把人捞进怀里,声线紧绷,“你别乱动。”
林清浅双手本能的抱住他的腰,眼皮半垂,喃喃自语:“好奇怪哦,是地震了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震动,好晕哦。”
江砚深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低声道:“不是地震,是你喝醉了。”
“啊?”林清浅仰头看着他眯着眼睛笑:“是我喝醉了?怎么可能?我可是虞山酒神,我怎么可能喝醉!”
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憨态可掬。
“虞山……酒神?”江砚深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自己甚至不知道她这么能喝酒。
“嘘!”她食指抵在唇瓣上,神神秘秘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7、还是8岁就开始喝酒了,啤酒,米酒、烧酒……爷爷都带我喝,我从小喝到大,就喝成了酒神。”
江砚深:“……”
七八岁就开始喝酒,这林家老爷子心眼也真够大的。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林清浅靠在他怀里,宛如一只撒娇的小猫,说着话脑袋还要在他的胸前蹭一下。
“嗯?”江砚深挑眉,好奇她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爷爷给我酿了一坛酒埋在我家门口的大树下,说是等我出嫁那天挖出来喝。”林清浅双手抱着他的腰,身子还晃来晃去的,软糯的声音撒娇道:“江砚深,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联合奶奶一起骗你的……
我只是……好喜欢、好喜欢你。”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声几乎是细若蚊音。
可是江砚深还是听见了,左边的心口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凝视她的眼神也越发的炙热。
所以……
她是以为现在是他们刚注册结婚的那段时间?
他记得那段时间自己很忙,好像都没怎么回过江家,也没见过她,就连他们的新婚之夜都是拖到半年后……
“江砚深,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软糯的声音低低响气,带着几分乞求。
江砚深想起来了,那晚她好像也是这样低垂着眼帘,小心翼翼的道歉。
只是那天晚上她是洗过澡,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袍,所以当时没忍住就……
呼吸莫名的重了起来,低头黑眸凝集无数的温软,低声道:“我没有生气,你先把解酒茶喝了。”
再不喝该凉了。
林清浅抬头看他,“真的?”
江砚深点头,将杯子递到她嘴边。
林清浅欲要张嘴,忽然想到什么,说:“为什么是我喝?不是你喝酒了吗?”
江砚深:“……”
喝醉了倒显得更聪明了。
“听话,把解酒茶喝了我就不生气了。”
“那我喝。”林清浅双手捧着杯子,一口气喝完,黛眉拧到一起,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用手扇:“好苦,好苦啊……”
江砚深将杯子放下,侧头看到她可爱的样子,眉眼的冰雪都融化了,“有这么苦?”
林清浅点头,看向他的眼神都委屈巴巴,“好苦好苦的。”
江砚深眸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绯唇,“那是有多苦?”
“唔……”林清浅眉头皱起,努力的在想该怎么形容。
“不用想了,我自己尝……”
话音落地,男人已经低头干燥的唇瓣熨帖在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