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再三请求下,医生同意了她出院的事情,也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慕容煜。
慕容煜问清楚后明白是程晨家里亲人出事,就想陪着她一起回国办理这件事。
隼凌风也听说了,陪伴在程晨的身边就跟着她,三人一同回国了。
程晨下飞机后就快速地回了家,跟着家里人来到了医院看望自己的父亲。
“妈,爸怎么会突然脑出血?”程晨没想过最近家里的情况这么不好,她还特意花钱请了保姆照顾自己的家人,却还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程母无奈摇头,一边哭一边开口说着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手术已经做完了,但你父亲他还是一直都昏迷不醒的。”
程晨盯着病床上的父亲,脸色苍白,模样看起来也招人心疼。
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在国外就没有照顾到他们,说起来全都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她多关心他们一些的话,会不会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家里人因为这件事都在操心,程晨安抚着程母的情绪,两三天都在医院里面陪床,程父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被送入了重症监护室。
程晨担心程父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就去找到了主治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我父亲还能不能治疗?”程晨的心情非常地沉重,询问着医生程父的情况。
主治医生把程父的最新情况说明了后希望程晨准备后事了,程父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
收到这个消息的程晨有些伤心,也不敢告诉母亲这个事实,只能一个人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星期后,程父还是没有挺过来去世了。
程晨心情糟透了,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又开始准备着家里面的丧事。
程母提不起精神,每天都处于崩溃的状态,程晨陪伴着她又要着手操办着丧事早就没有什么精力了。
隼凌风和慕容煜都看在眼里,担心程晨怀着孕还有受这样的刺激心里很是心疼。
慕容煜担心程晨的身子,就主动找程晨把这件事给接过来想要替程晨操办。
程晨没有拒绝,交给慕容煜后又安慰着程母。
之后因为跟厉家合作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被公司给叫回去,这件事也就搁置了。
慕容煜离开后,隼凌风就来接受,帮着程晨的忙也安慰着她。
“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隼凌风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样去安慰人,说了几句后,都是在用行动帮助着程晨。
程晨对于两人的帮助陷入了沉思,想到导师说的那些话后,考虑着隼凌风。
自己和慕容煜是没有可能的了,但隼凌风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她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慕容婷听说程家出事后担心程晨心情会不好,就赶来程家照顾着程晨。
“程姐姐,你家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不是还有我们吗?”慕容婷带着还在来讨程晨的开心,不想让她沉浸在伤痛中。
程晨没怎么理会,只是偶尔会跟她搭话几句。
“小婷,这些事我都知道的,你也不用劝我了,我心里面有数。”程晨摇头,长叹了一口气,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慕容婷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很是难过,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说错话了。
“程姐姐,我就想要照顾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慕容婷清楚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帮着慕容煜说话的话,隼凌风肯定又要趁虚而入了。
她不想让慕容煜后悔,也是真的希望程晨成为自己的嫂子。
“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没事。”程晨微抿唇,皱了皱眉头,心情有些烦躁。
她不想接受慕容家的好,是不想亏欠什么。
慕容婷不甘心,不肯放弃,还是会每天都来找程晨陪着她,在她的耳边说了很多慕容煜的好话。
“程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哥对你有多好,他现在还在外地谈生意还安排人照顾着你,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慕容婷想着只要自己多说好话,也许程晨就愿意原谅慕容煜了。
程晨越听越心烦,本来因为家里面的事情就心情不好了,听到这些她更是不感兴趣。
“小婷,我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你知道吗?”程晨的表情很严肃,像是在批评着慕容婷,不想让她再说下去,就打断了她的话。
慕容婷一愣神,发现自己确实多说了几句,不过也是为了他们好。
“程姐姐,你的心里是不是有着隼凌风?”慕容婷疑惑,追问了一声后,期待的眼神就望着程晨。
程晨微拧起眉,停顿几秒钟,淡淡地回应着:“不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也不要再说关于慕容煜的事情了。”
“还是说你在意我父母之前做的那些?他们已经后悔了,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好吗?当做他们老糊涂了才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但其实他们内心都不是那样想的。”慕容婷多番说着慕容煜的好话,又帮着慕父和慕母给程晨解释,但愿她能消消气。
对于慕父慕母,程晨早就不怨恨了,也不想多说些什么。
“我不是生他们的气,只是单纯的不想考虑慕容煜了。”程晨表明自己没有怨气,想让慕容婷放弃对她的劝解。
“你这样说不都是为了慕容煜吗?他要是有那个心为什么不自己来解释清楚?为什么总是要通过其他人来告诉我这些。仅仅这一点,我就不想跟他多说。”程晨心里想的是慕容煜没有付出行动,唐婉的事情也没有跟她解释清楚。
那天他们为什么会抱在一起,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解释?
“你是在意这个吗?我可以去跟我哥说的。”慕容婷找到了关键点就想要突破,想让两人冰释前嫌。
“好了小婷,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吧。我现在没心情也不想考虑这种事,我只想先把我家里的事情给处理好。”程晨再次打断慕容婷的话,脑子也很混乱。
慕容婷知道自己说太多了,也没有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