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贞儿看看她,有看看靖臻,真是金童玉女,心下暗想,拍了拍锦华的手背,这才在她二人的注视下上了车。
锦华摆手跟王贞儿道别,直到车子已经消失在宫门。
啊!金华惊呼,忽的,一股力道打横将她抱起,径直往麟王的马车走去。守门的羽林卫,被这一幕惊呆,瞬间对麟王殿下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如此漂亮的女子,果然还是要配英俊挺拔的男子的,有几个刚刚对锦华极其倾慕的羽林卫,摇摇头,他们怎么争得过麟王。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锦华挣扎,粉拳落在靖臻肩头,声音越发娇柔,突然又指向靖臻身后,“提盒!提盒!”
靖臻笑笑,将她放上马车,给小得子使了个眼色,小得子是个机灵的,早就让小太监去取了,此时正往回跑。
随后,靖臻一个纵跃也上了马车,小得子交了腰牌查验后,马车驶出北宫门。
“登徒子!”靖臻还没坐稳,就听锦华娇俏骂道。
靖臻听这话久了,反倒不觉是骂,而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反倒一步坐到了她的身边。
“就喜欢听你这样骂我,妹妹多骂些才受用!”靖臻轻撞她肩头,抓起她一只手。
他最爱她的手,小巧而柔软,每次抓着都特别舒服,从小就是。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就用双手包住,放在自己腿上。
“登徒子!”锦华笑着白眼他。
“小心哟,你总这么叫我,当心我一会儿真变成登徒子调戏你。”说罢靖臻一手突然揽住她的腰。
啊!锦华惊呼,不自觉的往靖臻身上贴靠,靖瑧坏坏的看着她,其实这是身体的一种自然反应,靖瑧常年习武,很通晓这些。
反倒是锦华,以为自己轻浮,脸涨红的紧,忙用小手抵住他的胸膛。
“这个送你,为你庆生辰。”
说罢,靖瑧从怀中取一个用锦缎包裹的东西,交到锦华手中。
“你……还记得?”锦华抬头看看他,以为他公务繁忙了,就不记得谢谢小儿女的事情了。
靖瑧轻刮她鼻梁,宠溺的笑笑,“当然记得,每年端阳节你都送我一枚香囊,说是去五毒邪祟,哪一个不是你精心绣的?我都留着呢!”
锦华心头一暖,泪水又差点涌上来,可是忽然又是一窒,疼了一下,她努力压制,不让靖瑧察觉,生生的把眼泪憋回去了。
可那疼又是一闪而过了,锦华只道自己过于感动了,近日来,真是太多愁善感了。
靖瑧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宠溺的,等着看她,打开礼物惊喜的样子。
“快看看,别又感动了哟。”
锦华依言,打开了层层锦缎,一个巴掌大的,有手柄的,闪闪的东西,呈现眼前,锦华拿起来反复端详,原来是一面精巧的小镜子,可是那形状,却是奇怪的很,不似中原那种对称的形状,不过小巧讨喜的很,锦华非常喜欢。
“真好看,好喜欢!”锦华爱不释手的把玩,照来照去。“瑧哥哥,这个形状是什么?好像都没见过。”
靖瑧笑笑,“这是暹罗国的一种蜜果,唤芒果的,黄色的,前些年进贡过,这几年暹罗总是水患不断,父皇念及百姓贫苦,暂时停了他们供奉。”
锦华想了想,好似前些年在太后那里养着时见过的,吃没吃过,到时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这个镜子她很喜欢。
“这个,你可不许送人!好不容易得的,纯银嵌金的,上面有颜色的石头,也都是暹罗特产的宝石,很难得。”靖瑧说道。
“你送我的东西,我几时送过人?”锦华从袖袋中,也取出了一样东西,甩到他怀里,“这是本姑娘送你的!爱要不要!”
锦华嘴上说的强硬,但是手上动作确实轻柔,靖瑧接过嗅了嗅,除了香囊里草药的香味,还有一股来自她的香气,靖瑧斜昵她,笑笑。
靖瑧摸着,这香囊似乎有些分量,打开锦袋,取出来,竟是个精巧的镂空金属球, 用金属掐丝做了祥云飞鸟等造型,靖瑧提起来端详,透过那云鸟纹,隐隐约约能看到香囊里面得的香丸子。
靖瑧被这精巧的东西打动,兴奋的望着锦华,左右端详,爱不释手,他左右晃了晃,发现里面得香丸儿始终都是不动的。
“王爷喜欢吗?不喜欢就还我。”锦华伸手去抓,靖瑧闪开了。
“哪个说不喜欢,爷我太喜欢了!这个别在腰上,也不怕里面香丸子烧着会烫着,或者烧了衣服,姑娘费心了。”说着靖瑧一指挑起她的下巴。
锦华嘟嘟嘴,抽回了自己的下巴,“以前例银就那么一点儿,只能做些布料子皮料子的,如今做官有了俸禄,才请了内务府银作的是师傅帮忙做的,是照着前朝的宫廷资料做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金大银,但也是耗了人家小半年的奉银呢。”
锦华小声念叨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句句都说给靖瑧听的,靖瑧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锦华见他笑了,以为他并不以为意,嘴嘟得高高的。
“不怕,以后本王的俸禄家当都归你管!”说罢,靖瑧亲向她额头。
锦华用一支小锦盒挡住了他脸,靖瑧没得逞错愕的看着那支同样精巧的锦盒,一手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靖瑧接过打开来看。
“这些是我求了柯太医,为你特制的香丸子,都用蜡皮奉了,你用的时候,让小得子给你点上就好,方子也在里面,不够了,你再着急找人配了。”
“你平时习武,这香丸子,不但能驱五毒,还能”
靖瑧笑笑,“这是暹罗国的一种蜜果,唤芒果的,黄色的,前些年进贡过,这几年暹罗总是水患不断,父皇念及百姓贫苦,暂时停了他们供奉。”
锦华想了想,好似前些年在太后那里养着时见过的,吃没吃过,到时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这个镜子她很喜欢。
靖瑧摸着,这香囊似乎有些分量,打开锦袋,取出来,竟是个精巧的镂空金属球, 用金属掐丝做了祥云飞鸟等造型,靖瑧提起来端详,透过那云鸟纹,隐隐约约能看到香囊里面得的香丸子。
“这个东西好机巧,哪里弄到的?”靖瑧提着在她眼前晃晃。
“王爷喜欢吗?不喜欢就还我。”锦华伸手去抓,靖瑧闪开了。
“哪个说不喜欢,爷我太喜欢了!这个别在腰上,也不怕里面香丸子烧着会烫着,或者烧了衣服,姑娘费心了。”说着靖瑧一指挑起她的下巴。
锦华嘟嘟嘴,抽回了自己的下巴,“以前例银就那么一点儿,只能做些布料子皮料子的,如今做官有了俸禄,才请了内务府银作的是师傅帮忙做的,是照着前朝的宫廷资料做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金大银,但也是耗了人家小半年的奉银呢。”
锦华小声念叨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句句都说给靖瑧听的,靖瑧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锦华见他笑了,以为他并不以为意,嘴嘟得高高的。太子靖璋,揽着王贞儿肩头,微笑的望着锦华,意有所指的说了句“谁说锦华只是我们宝宝的小姨娘……”
令在场的两个女人瞬间错愕,锦华本能的退后两步,王贞儿则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满眼的不敢置信。连侍立一旁的太子随侍小安子,都一头冷汗。
太子靖璋的意有所指,其实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王贞儿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曾经陈怡卿的记忆闪过,锦华迅速的看向王贞儿,用“我没有”的眼神望着后者。
锦华向后退步,一支臂膀揽上了她的肩头,她轻呼,那手臂顺势一带,她靠上了他的肩膀。
“是啊!皇兄!谁说锦华只是本王侄子的小姨娘?”靖瑧微笑的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还可能是……更亲近的……”
靖瑧笑笑并不把话说完。
“你!”太子抬手指向靖瑧,“七弟,你要注意场合!”
靖瑧环顾四周,周遭的羽林卫,看到麟王殿下扫视他们,都赶忙站直昂首,装作没看到。麟王主事兵部,羽林卫虽然是皇帝亲兵,也归属兵部管辖。
靖瑧见众人都识相的别过脸,笑了笑,松开了手,将锦华拉到身后护着。
“臣弟拜见太子殿下!见过嫂嫂!”靖瑧拱手。
“你!”
靖瑧突如其来的彬彬有礼,让太子措手不及,倒是王贞儿不乐见他们兄弟关系闹僵,马上笑脸相待。
“七弟多礼了,都是一家人,免了这俗礼吧!”王贞儿声音恬静淳美,靖瑧起身。
“这么早不知嫂嫂与大哥要去哪里?”靖瑧问。
靖璋干脆站在一旁不说话了,王贞儿回答了他。
“今日初五,依着我与太子殿下的约定,是去香月庵进香的日子,现在我又怀着身孕,就每个月去祈个福,求个平安。”王贞儿不自觉的摸摸肚子。
“嫂嫂,这一路颠簸,还需多加注意。”靖臻好心道。
“七弟说的是,只这一月了,下个月恐是去不了了,已经越发沉重了。”
“如今天色已经大亮了,皇兄嫂嫂何不赶快赶路吧,早些回宫才是,莫要顶着星月回来才是。”靖臻说的恭敬关切,言下之意却是……逐客。
靖璋哪里听不出,转头看向他,又看看他身后的锦华,甩手上了马车。锦华眼见王贞儿要走了,干嘛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