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战给了那人致命一掌之后,凌落拉着花楠梨飞了出去。
“你竟然暗算我?”那人似乎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生这样的逆转,有些错愕的说道。
“贺楠,你以为你这点本事就能够杀得了我吗?”凌落将花楠梨一扔,清冷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那不辨雌雄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莫不是你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吗?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看来当初我就不应该留着你。”凌落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冷冷的说道。
“凌落,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是你毁了我,毁了我的名声或者我的一切,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话。”贺楠给激怒了,飘身落在神树之花的树干上。
她一袭黑衣,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赫然就是在幻境中想要置凌落于死地的人。
“你自己都不要脸了,我为什么还要给你脸?”凌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说道。当初在幻境之中给了她致命的一刀,如今的伤口还容易做痛,这一刀定然要让她用命来偿还。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喜欢他有错吗?他看了我的身子,不是应该娶我吗?否则的话他就是一个登徒浪子,伪君子。”贺楠怒目圆睁,说道。如果没有遇见他,她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如此的田地。她的一颗星也不会就是沉沦,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的出现扰乱了她的芳心,怎么可以这样全身而退?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感受?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承受天下的耻笑?
“一个爬上别人床上的女人,还想赖上玉战不成?”凌落嗤笑道,觉得贺楠就是三观有问题,从来看不到自身的问题,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以为这天下都要围绕着她转,所有的男人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真是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
“凌落,明明是你陷害我。”说起这件事情她就怒不可赦,恨不得将凌落碎尸万段,没想到,她的清白竟然就这样毁到这个女人的手上。
“难道不是你陷害了玉战吗?你既然可以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怎么就不允许别人这样对你了?”凌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说道,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哼!今日就让你呈口舌之快,玉战,你若想要活命就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否则的话我就毁了这一朵神树之花。”贺楠的手放在了神树之花的上面,恶狠狠地威胁道。如今她不仅仅是想要得到玉战,她还想要凌落的命,要她用命来偿还当日对她所做的事情。
“你若毁了它,我便让你用命来祭奠。”玉战负手而立,清浅的说道,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不容人质疑。
“你为了她竟然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吗?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她付出生命的代价?”贺楠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最后的杀手锏对玉战竟然起不到任何的威胁作用,这让她有些抓狂,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温柔全部给了凌落?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他,却得不到他任何的温暖?
“与你何干?”玉战眼眸一沉,声音骤然冷冽。
“凌落,你若不想他死的话,就自杀吧。”贺楠将目光投向凌落,威胁道。
凌落眼眸一沉,一言不发,身影闪动,对着贺楠直接出手。她出手极快,让贺楠避之不及。贺楠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突然出手,自然是反应慢了。
如今凌落的武功也超过了她的想象,她根本就不是凌落的对手。顷刻之间,她人已经被打飞了出去,那神树之花已经在凌落的掌控之中。
“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凌落站在树干上,俯瞰着跌落在地上的贺楠说道。
“凌落,你就是一个魔鬼!”贺楠运行内力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力被封印在经脉之中,她的经脉已经断裂,脸上顿时露出了惊骇的表情,颤抖着声音说道。
“惹我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莫不是你不知道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凉薄,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让贺楠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从未发现,原来凌落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若是早看见此刻的凌落,她说什么也不会惹上她的。
“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我可是贺家堡的大小姐,你如敢对我怎么样的话,贺家堡绝对不会饶过你。”贺楠忍不住抬出自己的身份,抬出贺家堡的威名来。贺家堡在整个北国可是赫赫有名的,想来,凌落也是不敢得罪贺家堡。
“贺家堡?你自以为至高无上得贺家堡在我的眼里一文不值,既然你觉得贺家堡是那么的厉害,那我便毁了整个贺家堡。”凌落嗤笑道。
“凌落,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吗?我贺家堡岂能是你说毁就毁了的?”贺楠对凌落的话直接嗤之以鼻比。
“很可惜,你不能亲眼看着我毁了贺家堡的那一天。”凌落冷冷的说道,随后手一挥,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一只手无形的卡住了贺楠的脖子,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就像地狱来的罗刹一般。
“凌落,你要做什么?”贺楠在她强大的内力施压下,根本就动弹不得半分,那只无形的手卡住她的脖子,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仿佛那只手只要轻轻的一个用力,便可以切断她的生门。
“自然是取你性命了,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尤其是用玉战来威胁我。凡是威胁过我的人,绝对不会给活着的机会,你觉得我会让你继续活下去吗?”凌落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说道。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看着老鼠在猫的威慑下慢慢的死亡。比起痛快的死,这种心理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不,你不可以杀了我。”在遇见凌落以前,从来不知害怕为何物的贺楠,此刻才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她拼命的摇晃着头,看着凌落的一双眼睛布满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