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底速度很快的饱餐一顿,之后,用脚迅速的在他战立过的地方用脚抹去刚刚他来过的痕迹!至于他身体会留下的气味,他把另一边野兽的血,扬在空气之中,发散腥味!一边走一边想,刚刚紧追着他过来的巴伦王子,为什么没有真的跟上来?
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说就在刚刚,他就是虎克松所说的,不世之王的侍卫不会,不过都不会那样说他,他一定会直截了当的说他的名字!想到这里,他脚下的脚步开始加快。
刚刚水足饭饱之后,力量已经不是问题,可是他都更担心他唯一的同伴是否已经落入敌手?
然后就在这当中,他惊异的发现,洞中的黑暗似乎渐渐的驱散,有那种白昼将来的感觉。一开始他还吃惊的有些合不拢嘴,然后马上想到这里面的环境已经完全变了!他们在一种巨型游戏的作用之下,变成了更加不可思议的所在,这是某个巨大阴谋的不可思议画卷!
也许,一会儿会有更加惊奇的事情出现,比如说,他们许久不见的太阳就这样在他们眼前升起来了,又比如说,这里会下一场雨淅淅沥沥缠绵不绝,让他们感受一下四季的变化带来的那些小麻烦!要是这样的话,在烈日当空或者是白雪飘飘到来之前,他们可要快点结束这场战争。当然,这可不是那些游戏的操纵者想要看到的事情,他们任何感官上的残酷折磨,都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现在他们也许就在看着他。因为他的惊慌失措而感觉到可爱,也因为他的狡诈滑头而觉得有趣儿。如果他阿森底舒舒服服的逃脱了,他们会伤心的!
但是,走出去一会儿,阿森底就开始感觉到一种奇怪的难受,那并不是因为劳累或是各种忐忑积聚的感受,而是一种很激烈很特别的,来自心底的极其强烈如同天地倒转的抽搐,似乎有些距离,幸好是一跳一跳的,否则的话,他可能马上就会趴在地上,他意识到他在这个要命时刻中毒了。难道是那些水和食物。他五根手指纠结的抓住,灼烧疼痛的喉咙听到里面传来那种尖细的声音!如果中毒的源头真的是那里的话,那么就是虎克苏他们发现了自己,虎克苏马上就会回来。阿森底想自己要要马上离开这里,最起码在最后也不要让虎克苏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他心知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可是有一阵子,那种激烈的疼痛,让他根本离不开脚步,但是幸好虎克苏他们没有马上回来。让阿森底好好的庆幸了一会儿。他想等那种痛觉慢慢的减轻,但是没有,似乎越来越剧烈,他斜倚在墓壁之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他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在这之前他应该给巴伦王子留下一些提示,那个唯一能给他报仇的人他该告诉他,不要碰这里面别人的水和食物。他想要集中精力好好想想怎么样留下那样的记号,让巴伦王子能很轻松的得到,又能轻易的分辨出来,而敌人,那些杀害他的人就无法看出来是他留下的记号。来自胸口的那种灼烧感却让他无法好好的想到答案。然后不自觉的他又开始去想解药,如果能够找到解药,可是怎么样才能找到解药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觉得这个毒也许不是为自己而下的,如果是为自己而下的虎克苏应该马上就回来的,但是时间超过了那种限制,也就是说他在那边也会有一些牵绊和一些麻烦,那么这些毒肯定是给他们自己人下的,或者是他们自己人给他下的,这里面没有谁跟谁是真正的朋友。
折回去,自己去着巴伦王子,这阿森底做不到,以他现在的经历,和现在这种痛苦的程度,根本做不到,只能等着巴伦王子来找自己,巴伦王子可以跟过来,然后帮自己想办法,他的头脑还清醒,只消几个瞬间,应该就能有好办法。巴伦王子应该就快来了,阿森底满怀希望等着巴伦王子的身影,可是没有,巴伦王子没有过来。会不会那些食物本身就有毒,巴伦王子文像现在自己这样的难受,根本走不过来,阿森底脑子里胡思思乱想了很多,最后没有一丝力气精疲力尽的坐在那里,嘴里面只念叨着两个字,“解药!”而当他的身体由于支撑不住一直向角落里面滑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把他害成这样的毒药本体,竟然是云落,这种来自首席长老部落里的无色无味毒药,只需要粘到一点点,就立刻会七窍流血而亡。可是现在自己好像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难道是因为重生之后增加了些夸张的灵力,其中一种是很确切的对这种毒药产生了抵抗之力,不会,绝对不会,连当年灵力充沛的不世之王,也死在了这种毒药的始祖之上,转世重生的自己,绝对不会比当年的不世之王更加强悍!它一定可以见血封喉,只需要沾到了那一点点发挥作用就会让人万劫不复。
现在可好,再也不用担心,没有水没有食物了。他因为毒药的作用,不想吃一点东西。可是该死的巴伦王子到底在干什么。尽管很确切的说他们算不上什么亲密战友,他们更烦心事,他们甚至属于敌人的两方,但是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对巴伦王子的呼唤,希望他能赶快过来。哪怕救不了他,也能送他痛快的去死!
否则的话,听说中了这种毒的人。因为极度的痛苦,死相恐怖狰狞!而且那种痛苦也会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抱着头向墙上撞去。但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手脚都绑上,或许,那样反而会减轻很多痛苦。尤其是接下来那种特别针对。强烈择人设计的痛苦程序。
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样的状况都没有发生,难道这毒药是假的?也许,连首席长老本人也蒙在鼓中!又或许,阿森底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这一切本来就是游戏的制造者故意制造出来的,太早让里面的弱势一方消亡,整个观赏性会大打折扣。他擦了一把嘴角涌出的血沫,中了如此剧毒,就只以这么一点点痛苦和心血为代价,这游戏也不是完全索取人的生命,还会给别人一点点甜头,比如现在。经过几次痛苦的挣扎那种剧烈疼痛,渐渐的,似乎不那么容易觉察的,减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