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的课堂总是过的很快。
他们刚刚进入认真的学习状态,下课铃声便响了。
下课铃响以后,同学们便开始是啥东西,准备回家过周末。
不多一会儿,林智煜和徐子豪便收拾好了东西。
收拾完东西以后,他们俩便走出教室;走出教室以后,徐子豪带着林智煜用几块的脚步向校门口跑去。
林智煜一时很懵逼,不知道子豪的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又来不及说什么,于是便顺着子豪的脚步向校门口跑去。
由于在中午他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所以此刻他们不用去宿舍,以至于不出五分钟,他们便跑到了远方中学的校门口。
跑到校门口以后,他们终于放慢了脚步。
林智煜见脚步慢了下来,便对徐子豪说道:“子豪,你跑这么快干嘛呀?时间还早,不用这么跑着赶车呀!”
接着,徐子豪便回答林智煜:“我知道!”
“知道你跑什么呀?”林智煜继续问道。
“我怕见到沁茹。”子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到子豪这么说,林智煜十分不解,继续说道:“子豪,你不是和沁茹和好了吗?她不是也给你送星星了吗?”
于是,徐子豪便慢慢地给林智煜解释道:“正因为我们俩和好,正因为她给我送了星星,所以我才不敢见她,不敢面对她。”
听到子豪的解释以后,林智煜哈哈大笑,他像是明白了什么。
于是,林智煜便对子豪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子豪憨憨地点着头。
接着,林智煜和徐子豪便一起有说有笑地向着车站走去。
而白沁茹呢,自从给子豪送出那些幸运星以后,她非常高兴,她心里的重担终于是卸下了。
放学以后,她怀着喜悦的心情向家走去。
……
而另一边,李嘉楠成坐着开往南方的列车,已经赶到了他们的那个县城。
当然,李伟军和吴慧迪夫妻俩早已经带着儿子李佳轩等在了车站;他们已经和嘉楠共同生活了好多年,这猛然间和嘉楠分别好几个月,说实话,他们过得很是煎熬。
嘉楠所乘坐的列车终于放慢速度,直至缓缓停下。
而车站外边等着的一家三口喜上眉梢,他们终于可以见到他们的家人了。
嘉楠离开了坐了好长好长时间的车座,背起自己的书包、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列车的门。
而此刻,她的心情却有一些忐忑,因为自己毕竟是离开了好几个月,她还真不知道待会儿见到爸爸妈妈和弟弟时自己该怎么说。
不过,这个时候人潮涌动,再加上他们还在车站外面等着自己,自己怎么也不能想好了再走啊。所以,嘉楠的脚步并没有停下,而是一如既往地走着。
终于,李伟军隔着检票门看到了女儿嘉楠的身影,然后他便告诉了妻子和儿子。
吴慧迪和李佳轩看到嘉楠以后,也是无比激动,无比高兴。
与此同时,李嘉楠也看到了自己的家人,以至于她加快脚步,以小跑的步伐向着检票口跑去。
不多一会儿,他们一家四口人便相遇在检票门外边。
几个月不见,他们当然得好好亲热亲热。经过一会儿的亲热,李伟军接过女儿手中的行李箱,吴慧迪接过女儿肩上的书包,李佳轩拉住姐姐嘉楠的手;他们一家四口,向着出站口高高兴兴地走去。
李佳轩对李嘉楠说道:“姐姐,我都想死你了!”
听到弟弟可爱的声音,嘉楠回答言:“佳轩啊,姐姐也想死你了。”
佳轩听到姐姐也想他了,他笑了,露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接着,李佳轩继续问李嘉楠:“姐姐,这几个月你在北方都在干什么呀?”
这句话可不好回答,毕竟嘉楠在北方度过了好几个了月,干过的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完的。但是,可爱的弟弟在一旁问着自己,嘉楠她也不能不回答啊。
于是,嘉楠便回答佳轩言:“佳轩啊,姐姐在北方干了很多事情,像什么爬山啊,跑步啊,读书啊,还有和弟弟一起玩。”
嘉楠的这些话,吴慧迪和李伟军都可以听懂,但李佳轩他听起来却有一丝勉强。
于是,李佳轩问嘉楠言:“姐姐,我不就是你弟弟吗?你怎么在北方还陪弟弟玩呢?”
听到弟弟这么说,李嘉楠转身看了看李伟军和吴慧迪,然后对佳轩说道:“对啊,佳轩,你就是我的弟弟,但在北方,姐姐还有一个弟弟,所以这几个月在陪北方的弟弟一起玩。”
听到姐姐这么说,佳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在没有问别的问题。
接着,他们便继续向着家里走去。
嘉楠回到家里以后,便开始准备去学校报名的事情。
毕竟,她已经耽误了好几个月,距离来年的中考也就剩下那么为数不多的几个月了。
当然,东方中学言先就有承诺,承诺在地震中受伤的学生免费提供一年的学习机会,让他们来年再考。
所以,嘉楠很容易便报名完毕,很容易便进入东方中学继续学习。
嘉楠重新进入学校,他们家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了,所以他们的生活也再度回复了平静。
……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一周,2010年马上就完了,新年的钟声也越来越近。
而越是这个时候,徐子豪的心情也就越发紧张,因为他还要去向沁茹要那个代表着“句号”的特别的幸运星。
说实话,自从子豪收到沁茹的礼物以后,他们的关系真的回到了以前的情景,甚至可以说是比以前还要和睦。
所以,在一些课间,在校园里碰到的时候,他们又有说有笑,真个是将他们的珍贵关系发挥到极致。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徐子豪还是走出教室,走到对门二班的门口,叫住了一个二班的同学,给他带话让他将白沁茹叫出来。
徐子豪对那个二班同学说话倒说的跟干净利索,但当子豪看到那个同学走进二班教室门时,他却极度紧张,觉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不过,这也难怪,这毕竟是他们和好以来子豪第一次这样叫沁茹。
不过,人已经叫了,害怕还有什么用呢?
所以,大约三十多秒以后,白沁茹便走出了他们班的教室门。
见沁茹从门里走了出来,徐子豪便赶忙迎了上去。
由于是和好以来子豪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白沁茹十分高兴,甚至感到一丝受宠若惊。她同样笑着走向子豪,说道:“怎么了?子豪?”
此时的白沁茹,脸上洋溢着十分阳光的笑容,真的是子豪口中的天使女神。
看到沁茹如此,子豪的心中十分欢喜,但在这份欢喜之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好意思。
见子豪没有说话,沁茹眼巴巴地看着子豪。
少时,徐子豪吞吞吐吐地对着白沁茹说道:“沁茹,那个,那个,我来要那个特别的句号星星。”子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现出十分的难为情。
而对于子豪叫她的目的,沁茹也十有八九猜到了一些;当然,沁茹看到子豪那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倒十分庆幸,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和子豪之间珍贵的友谊又重见光彩。
白沁茹听到子豪的话以后,马上回答道:“好,子豪,你等着,我给你去取!”沁茹说着,便高高兴兴地走进了他们班的教室门。
又过了不满十秒不到的时间,沁茹再一次走出了他们班的教室门。
走出门走到子豪跟前以后,沁茹便伸出手,手掌里还掌着那个特别的星星,并且还说道:“给你,子豪。”
子豪非常高兴地接过了星星。
接过星星以后,他们也不能就此离去;于是,他们便像从前一样,有说有笑地聊起天来。
白沁茹对子豪说道:“子豪,其实我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朝我要星星的。”
听到沁茹这么说,子豪的心里越发地愧疚,于是便问沁茹言:“沁茹,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呢?”
沁茹听到子豪这么问,她舒尔一笑,继续说道:“这还用猜啊?难道你会放弃我们之间珍贵的友谊?”
子豪听到沁茹的话以后,更加地难为情,接着他便回答沁茹言:“怎么会呢?”
“当然不会啦!”沁茹调皮地回答道。
正在这个时候,上课铃声便响了;于是,他们两个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谈话的楼道,回到了他们各自的教室。
子豪回到教室以后,便在智煜面前卖弄那个特别的星星。
当然,智煜看到子豪这个样子,他也十分高兴,也非常替子豪高兴。
这所有的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了,一切的生活又都回到了往日的平静。
……
时间继续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间又过了六七个月;这六七个月一过,子豪沁茹等人便要升入高二,而更重要的是嘉楠,她要参加她迟到的中考了。
这天一大早,李嘉楠便在爸爸李伟军、妈妈吴慧迪、弟弟李佳轩,以及训练价值责任人的陪同下赶往了中考考场,进行了为期三天的中考。
三天过后,嘉楠的初中生活圆满收尾。
……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十天,嘉楠的中考成绩也出来了;608分,一个很不错的成绩,吴慧迪和李伟军都很高兴。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间又到了新生报到的时间;到了这个时间,子豪沁茹等人便真真正正地成了高二的学生,而嘉楠也就成了一个高一的学生了。
嘉楠的名字,在地震发生以后至今的这一年多时间了,在东方中学传为佳话;所以,当作为高一新生第一次踏进东方中学的大门时,嘉楠便受到了十分隆重的欢迎仪式。
嘉楠初三的班主任,以及她初三时候的同班同学早已经在校门口等待,只不过,她的同班同学现在的身份却是来自于不同班级的高二学生。
此外,来迎接嘉楠的人群中,还有她从未谋面的高一班主任;见到此种情况,嘉楠高兴极了,她真的是被这人世间最珍贵的师生情、同学情给打动了。
嘉楠的高中生活终于开始了,一切又都回复了往日的平静。
平静以后的生活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又过去了。
一年的时间过去,也就意味着子豪沁茹他们进入了紧张的高三阶段。
高三,是不平凡的一年,在这一年,或许会是惊心动魄的一年;在这一年之中,大家都会承载太多的压力,高考、青春、梦想、爱情、友情、家庭都在这一年交汇融碰。面对家里望子成龙、管制严厉的父母,上课时一起哭笑的同学,身心交瘁的老师,以及那刻骨铭心、挥之不去的初恋,都或许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也或许就可能在以后的人生中变得弥足珍贵。
有人说,不苦不累、高三无味,不拼不博、人生白活。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所以子豪等人怀着好奇地心情踏入了这兵荒马乱的高三。
高三的书本很笨重,虽然只有简单的六本书,但重量却足有普通二十几本的重量。
将高三的总复习大书发下来以后,子豪觉得很亲切,因为子豪知道,也许这六本书就是自己梦想启航的助力剂。
说来也怪,在这几门课的前几节课时,徐子豪在上面书写时,总是显得小心翼翼,他生怕自己写的不好看,而给自己的梦想抹一点儿黑。
欧阳老师常常在课堂上对同学们说:苏格拉底说过,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为心中的梦想所奋斗。
对于这一句话,子豪受业匪浅,他觉得这句话说的太对了,他觉得这句话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
进入高三以后,好像一切都改变了,课间里没有了往日里的小打小闹,换之而来的是同学们争分夺秒地倒桌就睡、用茶水和咖啡提神以及打开窗户感受一下清风。
子豪生活在这种环境中,怎么感觉怎么像自己在干一场很神圣、很伟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