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天,这几天,司安旭依旧是吃在医院,住在医院。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秦明月才知道,原来司安旭这个总裁,做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忙,还要累。
他真的几乎不是在接打电话,就是在看文件,开视频会议,就好像换了个地方办公一般。
秦明月不知道司安旭要干什么,不过经过那天陈权的话,她非常乖巧,也非常的配合。
当秦明月的视线,第N次落在司安旭的身上的时候,司安旭终于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突然回头,刚好对上了秦明月的视线。
秦明月一阵慌乱,就像是偷窥被人给当场抓了个现行一般,尴尬的赶紧转移了视线。
司安旭突然来了一股玩心,他起身往秦明月那边走了几步。
秦明月毕竟不是真的病了,不可能一直呆在病床上,可她又不能离开病房,实在无聊,只能从病床上转移阵地到沙发上。
没有任何的娱乐方式,看电视又怕影响到司安旭工作,她唯一打发时间的事情,就只剩下每天观赏司安旭了。
这唯一的娱乐项目,每天都是要偷偷的进行的,今天终于被司安旭给逮到一回了。
其实秦明月不知道的是,司安旭并不是第一次逮到,只是想着她也无聊,懒得搭理她。就她那灼热的眼神,司安旭还能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他今天这个位置也是白坐了。
偏偏秦明月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走到秦明月跟前,司安旭看着慌乱的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装作看书的秦明月,忍不住嘴角上扬。
“你确定你看得懂这书?”
秦明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把抱住了书,低着头,声音想蚊子嗡嗡嗡那样大。
“我,我肯定看得懂啦。”
其实秦明月连手里的书是什么书都不知道,可这个时候,偷窥别人被当场抓包,怎么也得装出一副样子来。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轻笑的声音传来,她一愣,突然抬头,刚好捕捉到了司安旭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笑容。
秦明月突然间就有些看呆了。
和司安旭接触的这些日子以来,秦明月见到最多的就是冷的像是冰块一样的,或者淡然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司安旭。
这几日,她稍微见多了一些他的情绪起伏,但这个情绪起伏更多的是散发着一股冷冷的怒意,即便是发怒,还是让人冷的忍不住打颤抖。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司安旭笑呢,而且和平时那种稍微勾勾嘴角不一样,这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笑。
“看够了吗?”
司安旭低沉又带着一丝磁性的声音传来,秦明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光明正大的挡着司安旭的面,看他看到走了神。
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
她赶紧低头,把头埋到了书本里,真想当成锁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不要出来了。
这些日子,秦明月太温顺了。
不,准确的说是,她一直都很温顺,似乎说什么她都听,听话的像是一点脾气,一点自己的性子都没有。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跟前露出这幅小女生的性子。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倒看书的本事?”
司安旭淡淡的开口,可只要认真听,就会发现,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调侃和戏谑。
秦明月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书,果然是倒着的,刚刚太过心虚着急,随手就拿了,压根就没看到,没想到居然这么巧拿翻了。
“那个,我只是想试试这样我能不能看得懂,没想到还真不能。”
秦明月对答如流的把书给翻正了过来,要不是她红透了的耳朵出卖了她,那真诚的语气,还真的差点就让人给信了。
司安旭没有再说话,只是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秦明月感觉到有道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这房间里就两个人,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的了。
一时间,她有些尴尬,还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道开门的声音传来,司安旭微微转身,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
秦明月终于松了口气,心下无比的感激这道声音,她抬头一看,刚好看到陈权走了进来,她眼神灼热的看着陈权,没有一次那么高兴见到他的。
陈权一进来就下意识的想开口,可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看了看,自家总裁的神色似乎不是很对劲,还有那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意,是什么个情况?
还有,少夫人怎么用那种灼热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嫌他活的太长了吗?
陈权突然有点脚软,差点一个站不稳就摔了个狗吃屎。
谁能告诉他,刚刚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家总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还有少夫人也变得这么的不对劲?
“什么事?”
司安旭冷冷的声音传来,陈权冷不丁打了个冷颤,赶紧收敛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总裁,刚刚路澈铭打电话过来,说股东会已经闹起来了。”
今天刚好是月底,本该开各部门会议的,可是因为司安旭的缺席,这个会议没办法正常开展。
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到各个股东耳朵里的,于是,一些平时都难得见一面的股东,齐齐到了旭阳集团,强烈谴责司安旭这样只顾美女不要江山的作风是不对的。
司安旭似乎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个情况,一点都不诧异,反而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带着一丝的嘲讽。
“有几个人?”
“将近三分之一。”
听到陈权回复的数目,司安旭嘴角那抹嘲讽更甚,没错,他就是故意的,不这样做,怎么能一次让那些平日里阴奉阳违的人浮出水面。
“让路澈铭把这些人给我记住,另外,告诉季霖,让他把人给放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那么多天了,那人还一直哭喊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要不是真的嘴硬,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居他那天所见,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人是属于后者,既然如此,就别浪费季霖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