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不好了,出事了。”
一个警卫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嘴里不停的喊道。
卢翔本来就心里不快,结果听到这个声音,心中更加的不快了。
他猛的将手里的茶杯给摔在了那个警卫的面前,然后扯动了嘴角。
“老子还没死,你这么慌里慌张的,是希望老子出事吗?”
卢翔不悦的厉声呵斥道。
那警卫深深的低着头,不敢看卢翔。
卢翔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过了许久,才慢慢的缓和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卢翔训斥着警卫。
那警卫连连的点头道:“是,是,督军教训的极是。”
“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卢翔坐在沙发上。
他悠闲的将脚翘起来放在茶几上,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慵懒。
“回督军,赵芸锦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宋少帅不知道是被谁打伤了。”
那警卫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说什么?”卢翔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什么叫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是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废物,蠢货。”
卢翔听到这个消息,着急忙慌的站了起来。
他在客厅里不停的来回踱步,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好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个两个消息消化掉,心里一直在思索着,赵芸锦怎么就跑了呢!
这要是让沈从戎知道,是自己将赵芸锦给撸来了,依着沈从戎的脾气,还不带人将这驿站给围了。
这个赵芸锦,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就一不留神,让她给跑了呢?
“马上带人,带上驿站所有的人,就算将嘉洲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把赵芸锦给带回来。”
卢翔说着马上就准备行动。
那警卫紧紧的盯着卢翔看着。
“督军,你是不是忽略了另外一个消息?”警卫怯懦的问道。
卢翔愣了一下,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宋少帅受伤了,现在正在客房里躺着,已经请过医生了,督军难道不去看看宋少帅吗?”
卢翔感觉自己的脑袋顿时像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团。
怎么宋一冉上个茅房,还能受伤呢?
“怎么回事,宋一冉无缘无故怎么会受伤?”卢翔不悦的说道。
卢翔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客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此时的宋一冉,正躺在客房里,脑袋上的伤口已经被医生给处理过了。
脑袋上的一个洞,流了很多的血。
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医生将伤口用盐水给冲洗了一番。
然后上了消炎药,用纱布将伤口给包扎起来了。
“医生,少帅没事吧?”余曼曼紧张的问道。
“回夫人的话,少帅这伤口并不打紧,只是因为流血过多,少帅的身体有些虚弱。
好在少帅的身体底子比较好,相信过不了几日,少帅额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了。
夫人这段时间要好生的照顾少帅,多给他吃点进补的食材。”
医生说道。
余曼曼连连的点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医生刚走,卢翔就走了进来。
“少帅这个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会受伤呢?”卢翔一脸心痛的望着余曼曼说道。
余曼曼斜睨了卢翔一眼,轻扯着嘴角,冷哼了一声。
“刚才少帅还好好的,是不是他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你看看,少帅多么的不小心啊,
脑袋上摔了这么大一个伤口,这要是摔出个好歹来,你说说,我该多么的自责啊!”
卢翔装出一副很伤心难过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卢翔说这些话,只是想推卸责任而已。
他故意说宋一冉是自己摔倒受伤的,这可和他卢翔一点关系都没有。
“哼,少帅明显就不是摔倒受伤的,我怀疑是督军你故意而为之。”
余曼曼朝着卢翔,不悦的说道。
“嘿,这话可不能乱说,绝对不能乱说的。”卢翔朝着余曼曼连忙摆手道。
他阻止余曼曼继续说下去,这要是让有心的人听去了,落得一个谋害同僚的罪名,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宋夫人,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但是冤枉人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乱说。
刚才明明就是你带着少帅出来如厕,出来之后也一直都是你跟少帅在一起。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是一点也不知情的,少帅是嘉洲的统帅,
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加害少帅呀,尤其还是在这个驿站里,
我岂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说是不是,宋夫人?”
卢翔一脸讨好的望着余曼曼,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在你的住处,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既是最大的嫌疑,也是最小的嫌疑,所以是不是你故意而为之,混淆视听,那也说不好吧!”
余曼曼挑眉,望着卢翔说道。
“宋夫人,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加害宋少帅的,你可一定得相信我!”
卢翔连忙解释道。
“好,你既然说不是你干的,那总得是有人干的吧,我听说驿站里有人逃走了?
那肯定是此人伤害了少帅,然后害怕受处罚,所以便逃走了,你说是不是?”
余曼曼逼近卢翔一步,厉声问道。
卢翔有些哑口无言的望着余曼曼。
她怎么知道赵芸锦逃走的事情。
卢翔朝着身旁的警卫望了过去,那警卫紧紧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督军,你给我药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现在少帅又在驿站受伤了。
这件事情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今天这件事情便就过不去了。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就算举嘉洲所有兵力,也一定要找你讨要一个说法。”
余曼曼气势汹汹的说道。
卢翔有些悻悻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宋夫人你先别生气,我们心平气和的来谈一谈这件事情吧!”
卢翔和气的说道。
“你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余曼曼不屑的问道。
卢翔轻声咳嗽了一声,然后将客房里所有的下人都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