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娴的书房其实不大,只是摆设的很有规格,就显的很宽敞。博物架,书架,案桌上来来回回都被翻完了。
终于,杏雨在堆书旁边找到了那个木盒子。
“找到了!”
杏雨大声地呼喊引来了苏巍和漠河的视线。
两人走过去凑到跟前,漠河迫不及待拿了盒子。
一个很普通的木盒,里面是一个蓝色的锦囊。
打开锦囊,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纸条,上面寥寥几句交代了秦书娴的计策。
她设想过黑衣人还有一手,她也就留了一手。让漠河带人去追,而苏巍留下来查探内应。
如果这件事没有人给黑衣人做内应的话,根本不可能做的那么好。
众人立刻按照秦书娴的计策散去。
“这里交给你了。”漠河带着锦衣卫离开。
苏巍和杏雨说话,借机将视线看向漠河。他离去的背影很是熟悉。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似乎梦里见过这般的场景。也许并没有什么,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罢了。
苏巍带着杏雨整顿将军府,所有人都得问口供。
夜色依旧浓郁,然而将军府在浮洛城最是明亮。
灯火通明,惹的旁人以为将军府走火了。
河清经过那天之后就睡的不踏实,这般动静已然是被惊醒了。起身下床,问身边的婢女,“这是怎么了?”
婢女将事情一一告知,当然也挺避重就轻的说。就怕河清动了胎气。
“大小姐怎么样?”河清记得,那个杀人狂魔要的是未出阁的十八之下的女子。
她着急地拽紧了婢女的手,连忙追问,“快说,大小姐怎么了?不许隐瞒。”
婢女是叶离给的人,但是叶离交代过,出了国师府,从今以后她的主子就是秦书娴了。
秦书娴一早就交代了萧荀,事事以河清为先。
这时,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得跪下,“请十七姨娘恕罪,主子吩咐,不该说的不能说。”
“你!”河清被气的不行,抬手就将案桌上的茶盏甩到地上。
婢女的头低的更深了。
“你不说,我就去问别人。”河清的意思很是直白。
就你萧荀是秦书娴的人,别的可不是。
最终,萧荀被逼无奈,只好将事情一清二楚地告知了河清。
“糊涂!还不去通知国师大人!”河清匆匆打发了萧荀。
与此同时,苏巍带着人寻到了孟云华院子里。刚踏入愿意一步,就听到红秀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哪个不长眼睛的,这是什么时候,竟然敢来打扰!”红秀快步走过来,瞅着苏巍继续说道,“哪里来的歹人?竟然敢闯将军府!”
苏巍继续走进去,没有搭理红秀。杏雨跟在旁边,“这可是苏巍苏大人,奉旨办事,你敢拦吗?”
“这里是后院,都是女眷,你一个官大人可是男子,怎么能闯进来?”红秀伸手拦住他们二人。
“派人来请,夫人不去,那就怪不得下官亲自过来走一趟了。”苏巍办事还是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