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她办事厉害。
得了秦抒淮的吩咐,这才一日,并将院子收拾出来。让河清母子两搬过来。更是过了关系打点,给秦安远找了一个很好的学堂。
其实秦书娴很想找借口离开,但是又担心被别人说嘴。算了,忍忍吧。
好歹这秦芷柔是嫁出去了,不能总是回娘家的。
自古以来,嫁出去的女儿,如果不是逢年过节,或者是家里边有喜事,白事等是不可以随意回娘家的。
否则会被别人说闲话的。说这姑娘是不是在夫家过的日子不好,被赶回娘家了?还是这姑娘脾气性子不好,总是和夫家吵嘴才总是往娘家跑。
说来说去,无论做什么都得有个由头的。
一个时辰后,姜景航和秦抒淮告别,带着秦芷柔离开。
当他们二人走了,孟云华立刻跪倒在秦抒淮面前,期期艾艾的上演一场大戏。
“老爷,都怪妾身没有教育好书娴,这才让别人说了闲话的……”
她这么突然的来了一出,倒是把秦书娴给弄蒙圈了,这又是想是什么坏呢?
秦抒淮才回来两天,但是也听说了。还以为只是别人见不得他们秦家好,找人散布谣言而已。没曾想,竟然真有此事?
他冲着秦书娴,冷言冷语地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秦书娴一惊,这都什么和什么,就质问她。“不知父亲所谓何事,女儿不知何错之有。”
孟云华偏头看了一眼秦书娴,又转回头来,抽抽搭搭地说道,“这几日有人请妾身去吃酒,妾身都没敢去。外边的人都说书娴和别人苟合,还有身孕。本来不信的,可是这如果只是谣言,为何几日还不散去?老爷没有回帝都的时候就有这谣言的。”
秦抒淮一听更是气的不行,就差吹胡子瞪眼了,一拳头重重地落于旁边的高脚方桌上。茶杯被震的摇晃,茶水洒了出来。
秦书娴赶紧跪下,“这是没有的事情,还请父亲大人明鉴。”
说起来,这谣言一事,她还真没看出来到底是谁下的手。到底是谁在搬弄是非想至她于死地。
“没有的事?你母亲还能污蔑你不曾?”秦抒淮此话一出,孟云华赶紧解释。
她确实没有污蔑秦书娴,她是有人证的。
得到秦抒淮的首肯,孟云华让人带证人上来。
牡丹将人带到,“回禀老爷,这是安和堂的大夫。”
那大夫行礼后看着秦书娴说道,“老朽确实是给这位姑娘看诊,还给姑娘开了安胎药,但是这姑娘过了两日却又来找老朽要了新的单子。却是那打胎的药方。”
“你还有什么话说!”秦抒淮真是被死了,这回了帝都还没安稳,还在被圣上猜忌,好不容易因为痴傻的儿子正常了可以高兴些,这又闹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书娴被秦抒淮的气势给吓的一愣。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不喜欢这个父亲,可是,他发怒的模样还是能吓得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