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叮咛,听着清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抽身准备回去。一转头,却看到后面还有人在偷看。
清欢走近一看,像是楚诺,却又不敢确定。忍不住轻声道“楚诺?”
“清欢姑娘?”先是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又说道“是来捉奸的嘛?”嘴角还挂着不可置否的轻笑。
清欢看到他这个态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难不成你也是来捉奸的?”
“我可不是,我是来看你的。”
“哼,你到底是什么人?”清欢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见了太子,自然会明白的。”楚诺说完,斜撇了清欢一眼,像是看不起她的样子。
“哼!我可没你恶趣味。”说罢,回宴会了,楚诺看着假山内腻歪的俩人,也回了宴会。
从宴会回到家,清欢憋了一肚子的气。不止看到了太子与别人的情意,还被楚诺嘲笑,更可恶的是没有看清楚太子长什么样,清欢想着,拿起鞭子在院子里耍了起来。
一旁的如莲看到小姐如此,便知道是她心中有事不开心了。说道“小姐,怎么了,可是宴会上有人惹你不痛快了?”
“什么人敢惹你小姐我啊。”嘴上说着,手里的鞭子却没停下来。
“好好好,没人敢惹,小姐你先别打了,发生什么事和如莲说说吧。”
清欢终于停下来,看着如莲,把今天看到太子与人在假山偷欢的事告诉了如莲,不过,却没提及楚诺。
“这样啊,不过小姐,自古以来男子都是三妻四妾的,更别说太子了。再说了,您与太子成亲以后,可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以后便是皇后,与那下贱的胚子可不一样。”如莲想了想说道。
“不,如莲,我想要的是两厢情好,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本就不喜欢太子,更何况,他是太子,怎么可能和我一双人呢?”
“小姐,这世上的男子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怎么会有那样深情的人呢?”如莲忙慌劝到。
“我父亲不就是吗,我母亲去的早,可我父亲还不是独身到现在。”清欢笃定的说道。
“小姐,可是皇上赐婚,咱们没有别的办法,再说……小姐,你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怎么会,你,你快出去吧。”清欢说着,心里却不自主的想到了楚诺。急忙进屋关上了房门。
心跳却出卖了自己,咚咚的跳着。身处家中的楚诺似是有心灵感应似的,不由得想到了清欢,可是又想到清欢被赐婚给了太子,心中有些难受……
不过他又想,既然他那太子哥哥害了自己那么多次,而且还有喜欢的人,那自己想办法抢过来清欢,也未尝不可。只是,不知道清欢的想法。楚诺想了想,决定找机会和清欢谈谈。
第二日。
太子前来将军府拜访。
“微臣给太子请安,太子千岁。”秦岩拱手行礼道。
“大将军不必多礼,你可是本宫的岳丈。”太子上前虚扶了下。
“君臣之礼不可废,太子请坐。缙云,上茶。”
旁边的婢女缙云端上茶来,给太子斟了一杯。
“太子可是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只是父皇赐婚,本宫与令爱还未曾见过,所以今日前来拜访。也是想着见见令爱,好熟悉熟悉。”太子端起茶杯,淡淡的说道。
“嗯,那是自然。缙云,去后院将小姐请过来,就说太子来访。”秦岩吩咐道。
“是”婢女领了命,去后院请了沈清欢。
不一会儿,清欢便来到前厅。
“清欢见过太子。”说罢,便径直走到了沈邢东的身旁。
“太子,真是不好意思,老夫只这一个爱女,平日里娇惯了些。”沈邢东解释道。
只见太子,却似呆住了般,看着清欢。原来是清欢过来时正在后院练武,一席红衣衬得人英姿飒爽,偏偏女子长了张娃娃脸,圆圆的小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即使进来没有笑,却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太子。”秦岩又轻轻叫了声,太子这才回过神来。“无妨,无妨”太子说着。
秦岩看了看,便说道“既然太子来府上了,不如去花园坐坐吧,末将家中的婆子打理的很是不错。清欢,陪太子走走。”
“是。”说罢,清欢前面带路走了,太子向秦岩扶手示意,也跟了上去。
花园。
“清欢姑娘,不知道你对我俩的婚事有什么看法?”
“自然是听从皇上安排了。”清欢心里想,难道我还能抗旨,还是说我知道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是嘛,听说姑娘是从小习武的,不如咱们切磋切磋?”
“好啊,正好也没有事做。我家花园后侧就是我平日里练武的地方,咱们过去吧。”太子紧跟着清欢过去了。
“我平日里善使鞭子,太子自己挑选吧!”太子看了看,说道“男子岂能于女子动兵刃,我就用手里这把折扇吧。”
心里却想,一个姑娘家家能练到什么程度。看着清欢认真的模样,太子突然觉得有些心动,身边都是温柔似水,要不端庄贤惠的女子,从未见过如此英姿的女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清欢抽出鞭子,直直的往太子腰上抽了过去。
太子往旁边一偏,再也生不出偏见之心,认真应对了起来。
两个回合后,太子的折扇被打翻在地。
“不好意思,太子,承让了。”
“哈哈,没想到姑娘对武功如此精通,是我小看姑娘了。”太子微笑着说道。
“时间不早了,本宫先回东宫了。”太子告辞道。
“嗯,那我就不送太子了,先回房了。”
“嗯,那本宫告辞了。”说完,太子去前厅找将军告辞了。
清欢看着太子,忽然觉得他和楚诺有些像。
“如莲,你看本小姐这身装束怎么样?”清欢得意的问着如莲。
“这身衣服您穿上真是好看,像一个小秀才,只是您这胡子粘的不好,显得不伦不类的。”如莲看了看,仔细分析着。
“是嘛?那就摘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