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抿着水晶杯中血红色的葡萄酒,然后那手帕细细,擦试着杯口的唇印。
“韦小姐,要一起吗?”一道很娇媚中脆的女声传来。
我抬头是徐媛媛,她有着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眼中都会有的娇傲,任性,她尤甚。
面对这样的人,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静默一会儿后我微笑道:“不要。”
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接着面带讥削:“呵呵,好。接着高贵优雅的转身。
不过接下来我的信息收集任务依然稳步进行,可是她却在舞会上失去兴趣般,闲坐了下来。
晚会结束会我看到徐媛媛正在看向我这边,我往这边人群中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谁跟她有特别的互动。
日子似乎是在这是才别有滋味,前线的战况自四月中旬张俨绍大了胜仗之后便一路凯旋,再加上大和国内战不断,今天又出了皇子厮杀夺嫡的大事,大和国的衰败似乎在不断的加速度。现在张俨绍已经是整个大燕国妇孺皆知的大英雄,其实,时间只过了半年多而已。
大家都称他为天才,我也这样认为。
我的任务全部转到跟当下有影响力的文人交往中,微笑着搅动眼前的咖啡,听着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留学海龟给我从咖啡讲到人生。
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忍住。
“韦小姐,你知道尔戈登,麦罗伊夫吗?”
我的脑仁又一阵疼,极力提起兴趣道:“不知道啊,他是谁啊?”
那小眼睛戴眼镜的谢顶男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连着都不知道的表情。
接着拉开架势道:“尔戈登,麦罗伊夫是英国最有名的哲学家,他生于上个世纪1882年……”
我觉得再来俩杯咖啡都抑制不住我的瞌睡,手里的小勺无意识的顺着我的手滑了下去,一下子磕在咖啡杯子的边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的因为东西的滑落也猝然惊醒。
对面那厚厚眼睛后面的小眼睛努力的睁大,“韦小姐,您着么啦?”
我努力打起精神,“我没事。”
“哦,您刚刚讲到了哪儿?”
“尔戈登,麦罗伊夫曾经说过,如果生活是面包,哲学就是玫瑰。”他似乎是怕我再睡着,“韦小姐,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尼玛,又来这套?
“不知道。”
接着他第一百次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动作劲量放缓终于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低头继续搅拌着我的咖啡。
对于这货,我觉得不用浪费再一天的时间了,就冲他那满世界显摆肚子里那点墨水就知道这是个极其虚荣的家伙,眼睛尖的可以绣花盯着我钱包里的钱半天收不回神还非要假斯文的戴个眼镜。他就是一个只要有钱一切都可以的人,像这种人倒不是说他有多坏,只是说,这种人就是组织中举反面例证中那种削尖了脑袋强占社会资源,而本身的才德又配不上的人。
也不知道这货在国外都学了些啥,一股子的小气刻薄,就这还号称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