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依依心里面也清楚,侯家人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她说的这些话的,毕竟她的名气确实是不如虞星念。
“伯父,你应该明白这血缘关系是永远都不能割舍得掉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世家大族。再说了,我父亲上前还在世,这公司又不是姐姐一个人说的算的,爸爸从小就从宠爱我,只要是我要求的,从来都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话虽是如此说,但是我们侯家和虞家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不和,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两个人,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们虞家人打交道。”
侯耀华无力的咳嗽了一声,脸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已。
“只要伯父你肯相信我,我回去一定会说服姐姐和父亲。我们俩家的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松花头如今给你们带来不了任何的利益,伯父你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江浙想一下,他将来可是要继承整个侯家的,万万不可,因为他得罪了我们虞家呀!”
侯江泽知道虞依依这是在帮自己,也是为了他们两个人。
紧接着开口:“爸,当初我和苏安彤结婚的时候,就是你一直在逼迫我,你说你的身子也活不了几年了,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们两个人结婚。我答应了你,但是结果如何呢,依依我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只要你给了我们两个人是个机会,我可以向你保证之后再也不会胡来了,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面管理公司继承家业!”
“你此话当真?”侯耀华有些激动,睁大了眼睛看着侯江泽,甚至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
侯江泽郑重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侯夫人,向他们保证:“我知道这些年我实在是太混账了,从来都没有想过爸爸妈妈你们心里面的想法,现在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知道你们都很不容易,我是侯家唯一的继承人,二叔管理了侯家这么多年,是时候把他夺回来了!”
“咳咳咳......”侯耀华一时激动,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侯夫人立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他担忧的看着:“别激动,像喝口水压一压。”
侯耀华喝了口水,这才缓过了气儿来看着他:“不要这么想就好了,罢了,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多管,只要虞家人不出面解决这件事情,我们家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怨言!”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我回去就告诉姐姐,改日她一定会登门拜访。”
虞依依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一下时间,这才开口:“伯父伯母,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行,江泽快去送送。”
侯夫人此刻对着虞依依的态度和刚才简直是天壤之别,似乎是认准了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苏安彤早早的就听到楼下的动静,悄悄的躲在了楼上,把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侯江泽,这是你逼我的。苏安彤双手紧握,看着虞依依他们两个人和谐的背影,恨不得此刻扑上去把他们两个人生吞活剥了。
侯江泽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楼上站着的苏安彤,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了一丝嫌恶。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侯江泽,我们两个人谈一谈吧。”苏安彤难得恢复了理智。
候江泽看着她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太多了,毕竟是离婚的事情,两个人总归是要坐在一起好好谈的。
便点了点头抬步走上了楼。
候夫人坐在楼下担忧得看着侯江泽,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那个女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行了,今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如果他们小孩子之间能够解决的好的话,我们两个人就不用操心了!”侯耀华因为动了动了身子虚弱的眼睛,说两句话就忍不住要咳嗽。
侯夫人担忧的看着他:“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以后就去医院吧。”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用去。”
侯耀华疲惫的摆了摆手,又咳嗽了两声,在侯夫人的担忧下回到了房间里,躺了下来。
看着侯夫人在房间里面忙活着,侯耀华忍不住开口:“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还要去苏家一趟。总不能得罪了苏家,这小孩子结婚离婚的,我们大人是管不了的,但是苏家现在是那个大小姐管事,多少还是不能得罪了她。”
“行了,我知道了。”侯夫人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走过去给他掖了掖被角:“你赶紧休息吧,我先出去看一下江泽。”
侯江泽回到了房间里,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苏安彤。
对她招了招手,孙悟空站在那里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侯江泽,半晌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侯江泽开口问道。
“我在笑你!我笑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笑你们费尽心机娶了我,结果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侯佳如今都已经成为了众所周知的笑话,你若是再娶了虞依依,可就真的成为笑话了!”
侯江泽脸色不悦的看着苏安彤:“你要是不想我和你离婚,就好好的对我说话!”
“不,你错了,你和我离婚,我起码还可以得到你们侯家的财产。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侯江泽,之前我的确是不想和你离婚,但是现在我也想明白了,离了婚对你我二人都好,况且你们侯家的财产,也会分给我一些!”
“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带着候家的东西?”
侯江泽眉头微微皱起,靠在椅背上,直勾勾的盯着苏安彤。
“我告诉你,虞依依我是娶定了,而你也必须要跟我离婚。不要用这些理由来过来威胁我,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你好好的谈一谈,离婚是你唯一的选择。”
“虞依依如果真的能够嫁给你,我自然是会祝福你们的!行了,你出去吧。”
苏安彤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此刻孤立无援,把希望全部报在苏安意的身上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