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聪皱了皱眉,然后才继续说道,“不过也就是因为他们的这种性格,所以才在朝廷上树立了很多的敌人,他们总是明着暗着去给市家下泮子,市家虽然生气,可是也是无可奈何,因为那些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所默认的。”
“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一直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去对付那些对他们有危险的人,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父亲居然要求他去娶当朝丞相的女儿。这怎么可以,市凌安不应该是一个所谓政治婚姻给束缚的人呐。”说道这里的时候,陈国聪的语气突然大了起来,说话也是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的。
众人听了他的话皆是一愣,市安然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当朝宰相的女儿,不就是我们的娘吗?”
市安烟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才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是吧,不过我没有什么印象了,我记得外公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吧。”
听到市安烟说这个话,陈国聪有些奇怪的笑了笑,“你们当然没有印象了,我可是在他们大婚的当天晚上,就下毒毒死了前一代的丞相,也就是你们的外公啊。”“什么!”市安然惊的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似的,又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怪不得那个时候娘亲会告诉我,外公死的莫名其妙,他们调查了好久都没有查的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市安然喃喃自语到。
陈国聪听到市安然的话,然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他们怎么可能会查的到,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一个过路的西域商人那里买回来的,那种药在西域可是号称一滴就可以让十只大象立即死亡,而且是悄无声息的,让人完全找不到一点痕迹。”
陈国聪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竟全是得意,仿佛杀了人,还是那一朝权倾天下的一国丞相,他觉得那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一样。全然不顾他说话得几人中,还有两个是那位丞相的外孙儿女。
但其实市安烟和市安然心里对于陈国聪说的这件事反感并没有旁人想象的那么厉害。
毕竟娘亲的爹爹在他们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再加上可能母亲并不想想起这段让她很伤心的往事吧。
所以,市安烟和市安然从小对于外公这个概念就特别的少。现在听起来也很是陌生。但是又说他们不讨厌陈国聪,那又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人的心里真的很变态。
但是市安烟和市安然心里不解的是,为什么嘴里说的那么喜欢爹的陈国聪,居然最后会杀了他呢。
“如果你说你杀了安烟外公的事是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你为什么还会在最后和市老爷子决裂?”书离歌作为现场唯一一个没有被涉及的人,然后便是很理智的开口询问道。
听到书离歌问的这句话,陈国聪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