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按倒在地上的黑衣男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一趟的任务居然变成这个样子。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你要是还不想说的话,那下一次的机会,可是要等很久的了!”冠羽的声音如同那地狱中冒出来的魔鬼一般在那个黑衣男人的耳边响起,让他的神智都忍不住有些恍惚了起来。
他们这一趟的任务,不是说很简单的吗?不是说,只需要把那个素医身边的几个武夫给解决了,把人给带回去,这任务就圆满地完成了吗?不是说,那几个武夫的功夫也没有多高吗?明明他们都带了那么多人来了,怎么变成了这样的结果?
早知道!早知道的话,他们在追出去几十里去没有看见任何的可疑之人时,就不应该折返回来找啊!这要是不找,直接继续往前又或者与这素医一行人给错开的话,他们回去之后,兴许也就被怪罪一个办事不利,受点责罚,然后做点其他事情将功补过也就完了!怎么着也不可能如现在这样,把所有人的命都给丢在这里了啊!
那个黑衣人此刻的是十分懊恼的。
“啊啊啊啊!”
就在那个黑衣人还在后悔的时候,冠羽却是直接拿起了他的刀来,立刻在他的腿上刺了下去,然后转了几个圈,顿时引起那个黑衣人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才一刀而已,怎么就忍不住叫起来了?”冠羽却是冷笑了一声,对着那个黑衣人说道:“咱们精彩的还在后面了!只是你放心,我家小姐是位医术高明的素医大人,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家小姐必然是不会让你死掉的!所以,这一路啊,你可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的!”
冠羽眯着眼,朝着那个黑衣男人说了一句,如法炮制地在他的手脚上全部都给刺一刀,把筋脉都给他断掉之后,这才对着吉说道:“把他绑到我们那马车后面,双脚着地先赶路好了!有人的时候,再收起来!”
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把那个黑衣男人给一把提了起来,直接挂到了他们那一辆马车上绑好,这才对着冠羽问道:“这些马怎么办?”
“都放了吧!”冠羽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牵走也没用!”
吉点了点头,和卓南他们一起都朝着马屁股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看着所有的马儿都撒腿跑掉之后,一行人这才各自上了马车,继续往官道前方而去!
舒在知道没事之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赶车的卓南问道:“我们要一直带着那个人一起走多远?要是他一直都不肯说的话,怎么办?”
“小姐放心,到下一个城镇之前,他要是不说,我们会把他处理掉的!”回答舒的却不是卓南,而是冠羽。
这倒是让舒忍不住楞了楞,然后问道:“冠羽,你觉得他会说吗?”
“大约是不会的!”冠羽想了下,对着舒说道:“这些人既然被派出来,自然都是忠于他们身后之人的,我们手里也没有拿着他的把柄,他不可能轻易地就把我们想知道的信息告诉我们的!”
“那既然知道他不会说,我们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舒忍不住有些心软地问道。
“他们是有可能能威胁到小姐你的性命的!”冠羽似乎听出了舒的这心慈,忍不住严肃地对着她说道:“这些事情,都由我们来处理就行了!小姐你就待在马车里,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我们这样,也是为了杀鸡儆猴,那今后还想要来追我们的人好好地斟酌斟酌,所以,我们要留着这个人走一截!”
“还会有人来追我们?!”舒的心忍不住提了起来,很是想不明白,她这到底是招惹什么了。
“那位杜巫医大人绝对不可能只把消息送给了一个人的!即使他真的只送了一个人,但是收到他消息的人,也是会把消息给散开的!”冠羽却是皱着眉头,有些担心地对着舒说道:“所以,小姐,到了下一个城镇,我们可能需要您乔装一下才行!”
“乔装?怎么乔装?”舒楞了一下,有些不解地问道。
“最简单的,就是在脸上弄一块胎记就行了!”冠羽倒是一脸轻松地说道,听着车厢里没有了动静,以为舒爱美不乐意,赶紧又说道:“要是小姐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是可以的!只要小姐不让人轻易认出来就可以了!”
冠羽担心的很正常,那位杜巫医大人既然能认出舒来,自然也是有可能画了舒的画像送走的!所以,只要消息放出去,舒的画像就会落到那些要找她的人手里的!当然,以前就有舒画像的人,那也是很容易认出她来的!所以,最好是有乔装,能少惹了麻烦,就少惹点不是?
“就胎记好了,那个比较容易!”舒想了下,倒是直接说道:“只是我这手上也没有做这个胎记的东西.......”
“我们去了下一个城镇买一点就可以了!”冠羽倒是笑了笑,对着舒说道:“只是需要小姐下车的时候,把脸给蒙起来,别让人瞧见了就行!”
“好!”舒直接点了头,靠在了车厢里,沉默了很久之后,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对着冠羽问道:“冠羽,我刚刚瞧着你好厉害.......我几乎都没有看清楚你是怎么把那些人都给打倒的.......你能告诉我,你以前在王府里,是做什么的吗?”
冠羽迟疑了片刻,这才低声说道:“我以前是影子!”
“影子?!”舒楞了下,有些不明白。
“就是指生活在黑暗里,负责暗卫和刺杀的!”冠羽的嘴角不由翘了翘,对着舒说道:“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活计........我以前倒是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如现在这样,站在阳光下,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
舒听到这话,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几分:“那.......偃师把你换走,是不是也花了不少的代价?”
“只是一个赌局而已!”冠羽却是轻松地说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个!至于偃师到底用的什么赌局......小姐要是好奇的话,以后可就只能去问偃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