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澜眯了下眼睛,就听到身后的女人问道:“文澜姐,你是不是要跟阿延离婚了啊?”
时文澜看见她就烦,一点也不客气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跑外面来吃饭都能够遇见你?”
贝清新委屈的解释:“我也刚好来这边吃饭,跟一个朋友。”
“是吗?”时文澜冷冷一笑,对这个女人,她是真的反感到不行。
越过她要离开,贝清新却突然伸手拉住她:“是因为我吗?你们离婚……”
时文澜忍不住笑出了声:“贝清新啊,你的面子没那么大,别我跟宫延之间发生一点风吹草动,你就觉得都是因为你?我应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蠢呢?”
贝清新被她说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
厕所里面还有别的人进进出出,有人好奇的看着她们。
贝清新觉得自己的面子被驳了:“我从来没想过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文澜姐……”
一道响亮的耳光落下,让厕所的人纷纷往这边看了过来。
贝清新捂着脸颊,震惊的看着扇她耳光的人:“文澜……你……”
“你拉着我说这么多,难道不就是想让我教训你一下,好让你有存在感?”时文澜揉了揉手心,冷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人,别人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只有你自己把自己当一回事,像一只苍蝇一样,到处找存在感。”
懒得去看贝清新的表情,时文澜大步离开了。
跟这种女人纠缠,简直掉她的身份。
从头到尾,时文澜就没把她当做情敌过,也不知道她那份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
宫延给的吗?
呵。
……
时文澜刚回到位置上,就看见了那个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在一群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意,径直走到了时文澜的面前,不顾旁人的眼光,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外面拖。
他的手劲很大,时文澜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她挣扎着:“宫延,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宫延却置若罔闻,拖着她阔步流星的离开了餐饮店,打开车门,将她丢了进去,然后利索的坐在了主驾驶,挂挡,开车,扬长而去。
留下身后一脸震惊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宫沫璃。
……
中午,外面骄阳似火,大地被烤得泛起了焦意,而时文澜却感觉车内的温度冷的蚀骨。
这一切,全部是来自于坐在主驾驶的男人。
“宫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宫延侧眸,凌厉目光扫了她一眼:“这要问问你自己。”
一想起那离婚协议书他就牙疼。
时文澜转头看着他的侧颜,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想起刚才在厕所的一幕。
贝清新说,她是跟一个朋友过来吃饭的,难道就是宫延?
所以,刚才她动手打贝清新的一幕被他看见了,才这么生气的把自己带走?
时文澜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脸上失望难掩:“这件事我感到很抱歉,任何责任我都会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