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哥哥,你能把这个事情告诉我,我很开心。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在九皇子还没有成全咱们俩人的身份,我们两个现在还没有办法在一起密切的走动,要是被人发现了,要是惹起九皇子生气了,恐怕咱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她有些犹豫的说着。
刚才也知道,她这样的担心是有必要的,不过他也并不急于这一时,让两人确定关系,反正只要确定关系之后,两人今后的日子还长呢,难道还怕没有在一起不成?
“放心,容容,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那么我就不会辜负你的。而且,等到九皇子正式同意了你我二人的身份之后,我会对你一直好下去的。”他拙嘴笨舌的总算是找出了一句可以算得上是情话的话。
夏容容点了点头,不过目光中正好闪过了一步他读不懂其中里面含义和内容的光芒。
看着面前这个憨厚的带着笑意的老实人,夏容容心中竟然也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对于自己残忍感动的慨叹,真是不知道这人才知道了自己最后真实身份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许会很失望,也许会大吼大吼?不过那些都不关她的事情了,本来两人就不在一个层次方面。
自己能够主动和他牵手和拥抱,就已经是能给他的最大权限了,要是再做些什么别的事情,他真是保不准自己随时可能会吐出来,再怎么说这些也是低贱的下人,对于这些情啊爱呀的什么也不懂,连说话都是那么的木讷,怎么可能会吸引的了自己?
等事情一过,就让这人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以免给自己找恶心的事情。
而在边境这边,一切并不安宁,反而有了些许的躁动。
尉迟凛和白云飞一行三人,当日虽然在这旅店住下了,但是第一夜谁也没有睡得安稳。毕竟在今天白天的时候,已经见识到了各路的人,他们的手段层出不穷,可以说所有的礼仪道德都不在他们所思考的范围之内,若是在夜晚做些什么趁火打劫的事情也完全有可能,所以现在必须要时时刻刻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尉迟凛倒是也观察了一下白云飞,虽说白云飞非常闭着眼,但是看眼珠的转动,想必也没有睡着,恐怕也是和自己所担心的事情一样。
不过第二天的天亮还是如常的到来了,白云飞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懒洋洋的起身,却发现与自己同寝住的那位好友此时正坐在对床上打坐,他看着倒觉得有些性质。
“没想到魏贤弟竟然如此勤奋刻苦,这么早就起来修炼,虽说我并未领教过魏贤弟的功力之厉害,想必来这里也并非是什么俗人。”他刚起来声音还有些沙哑,他随手拿了一杯茶想要喝下去。
“先别喝。”尉迟凛唰了一下睁开眼,然后白云飞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愣了一下,杯子举在半空中,动作就像是定格在哪里了一样。
尉迟凛从床上走下去,然后将白云飞手里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说:“这是今天早上这里的店小二送来的,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还不清楚,不能贸然的去喝它。”
白云飞听到这话之后,也顿时把目光放到了那杯中的茶水上,要不是刚才魏贤弟提醒了自己一句,恐怕他就在这样毫无防备之下将这杯茶喝了个底朝天吧。
不过他随即就已经反应了过来,明白尉迟凛话中的意思,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散开了自己的折扇,从折扇的缝隙当中抽出了一根十分细微的银针,最后搅动了几下,插在了杯子当中的茶水当中。
看见那白云飞扇子上的机关,尉迟凛心里也是一阵明了,看来自己果然是没有认错人,这人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啊。
是啊,今年新科的武状元,身份又怎么可能会简单呢?
此人不姓白,应该姓柏,手上用的是一柄装满了机关的折扇,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与其他装饰的扇子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其中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有可能蕴含着毒或者杀人的机关。
要是说这柏家,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与那雷家所做的那种机关不尽相同,要是说雷家所做的机关主张的主要是破坏力,那么这柏家所受的机关最主要的是杀人于无形。
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也会来参与今年新课的武状元,并且凭着自身的实力拔了头筹,也不知道是做了何种想法。要知道江湖与朝廷一直都是各走各的路,从来互不干涉,谁知道这这次竟然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