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天陆静陪着安诺夕,安诺夕拿到离婚证便和陆静致谢道别离开。陆静担心安诺,于是远远的跟在她身后。安诺夕去了一家咖啡厅,在哪儿一直坐到天黑。后来去了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陆静不放心于是在安诺夕的隔壁也开了一间房。
这一夜她请小服务员两次敲开安诺夕的门,查探安诺夕的情况。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又陪着安诺夕回到她家的超市。因为自从安诺夕和陆薄修结婚后,安诺夕的父亲安宗仁就经常住在超市。
陆静看到安诺夕走进超市便准备离开,可是转身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安诺夕凄厉的尖叫声,陆静迅速转身朝着超市奔去,一进超市她的心瞬间一紧,超市里狼藉一片,安宗仁躺在血泊里,安诺夕晕倒在安宗仁满是鲜血的身上。
安宗仁被害,陆静始终陪在安诺夕的身边,一直到安父安葬,警方以抢劫行凶结案,凶犯正在抓捕中。
后来安诺夕低价卖掉了超市,买了一台车,住回古越镇的老屋。至于离婚时陆薄修分给她的别墅,她一次都没有回去过。这栋别墅坐落在宣城的黄金地段,加上装修在当时就价值七百多万,然而这别墅好像与她无关一样。
一个月后安诺夕开始正常的生活,她每天开着车上班下班,她没有和陆家的任何人联系。陆薄修的姐姐和母亲曾去学校看过安诺夕几回,陆薄修的父亲也给安诺夕打过几次电话,安诺夕都说很好,不用担心,最后说了谢谢,态度很是疏离。
陆薄修和安诺夕离婚后,就和家里人提出要和蔡丽君结婚,但此事遭到陆家二老和陆静的反对,于是就拖着。
可惜天公不作美,就在陆薄修离婚的一个月不到一场经济危机风暴席卷半个地球。陆薄修坚持不到两个月就破产了,负债累累。
就在这时,蔡丽君提出要出国深造,陆薄修此时也无力阻拦。后来陆薄修把蔡丽君送上飞机。没想到从此蔡丽君便杳无音信,蔡丽君再也没有联系陆薄修,当年陆薄修颓废到了极点。
好在不久国家出台了扶持政策,陆薄修又看到了希望,他又振作起来,但国家扶持的毕竟有限,资金问题还是老大难,于是他四处筹钱,他想起了离婚时给安诺夕的别墅,可以先用这栋别墅来抵押贷款缓解燃眉之急。
于是他找到了安诺夕,才离婚两个多月,安诺夕的变化很大,她表现的非常沉静,她更加瘦弱,脸色也更加苍白,眼底演示不掉的忧伤。
看到这样的安诺夕陆薄修竟然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但为了让自己的事业能活过来,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一再保证自己会成功,最终会把别墅还给安诺夕,以及会给安诺夕应有的利息。安诺夕听后只提出了一个条件,这个条件叫陆薄修无比震惊。
安诺夕的条件就是,别墅过户给陆薄修,以后她和这栋别墅以及陆薄修没有丝毫的关系。陆薄修没想到安诺夕会做出这样的答复,因为急需用钱,他们便在一天之内办理了过户手续。有了活动资金陆薄修的事业便慢慢的复苏了。
正当陆薄修的事业刚刚起死回生的时候,房高亮的花卉遭遇虫灾,大批花卉死亡,公司徒然告急。当时为了救活陆薄修的公司,高航和房高亮把自己仅有的资金全部清囊借给了陆薄修,现在房高亮连买花苗的钱都没有了,高航也拿不出钱了,陆薄修的姐姐及老爸老妈的房子都已经抵押银行给他贷款了,而慕振东也是刚刚从经济危机中复苏,腾不出资金帮房高亮。
情急之下陆薄修又找到了安诺夕,他发现安诺夕胖了许多,她穿着宽松的休闲大衫飘逸秀美,脸上多了肉肉和红润,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安诺夕看到陆薄修又来找她露出厌恶之意。当安诺夕听到陆薄修要用她爸爸留给她的老屋贷款时,她非常不悦,当场拒绝。之后陆薄修死皮赖脸的软磨硬泡,最后安诺夕无奈给他贷款40万,同时安诺夕和陆薄修签署了协定,内容是安诺夕给陆薄修贷款40万,陆薄修要按时还贷,从此安诺夕和陆薄修形同陌路,永不往来,并做了法律公证。
一年以后陆薄修的事业终于稳定,他想把别墅还给安诺夕却找不到人,电话已经是空号,学校领导说她在一年前就辞职了,她的去向谁也不知道。陆薄修去了老屋和安诺夕在宣城的房子,都没有找到她,于是陆薄修动用了关系到教育局人事科查询仍然无果,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难道安诺夕是在躲开自己吗?陆薄修忽然有了良心发现,发现自己对安诺夕真的太疏忽了,回想起安诺夕除了不是处子其他方面都还不错。自己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关安诺夕一下,想到这他生出一点小愧疚,但只是一闪而过。
看来只有等到安父忌日那天去墓地等她了。她一定会去祭拜她的父亲的,那天他将全天候在哪里等她。
而慕振东和房高亮没有见过安诺夕,陆薄修当年和安诺夕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离婚只用了8个月,那段时间慕振东和房高亮都在国外,当他们回国后陆薄修和安诺夕已经离婚了。
只有高航是认识安诺夕的,高航参加了陆薄修的婚礼,只是在婚礼上见了一面印象并不深刻。但后来一次陆薄修找茬欺负安诺夕,把安诺夕从小就抱着睡觉的小羊扔出别墅,安诺夕去寻小羊时,被陆薄修关在门外。
安诺夕抱着小羊在秋千上呆了一夜,第二天,安诺夕便发高烧,陆薄修找高航和他的妻子王丹去他家里给安诺夕医治,所以高航对安诺夕的印像比较深刻。
慕振东满面春风的迈着黄金比例的大长腿朝着他们走来,一身雪白的击剑服把他映衬的更加帅气迷人,他愉悦的扬声道:
“去哪嗨皮?”
“老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