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她?嫂子,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陆思羽心口一惊,立马否定了。
顾心音皱皱眉,撇嘴,“也是,不然你之前也不会那么针对友巧。不过友巧那么优秀,你那么渣,还真配不上她。”
说完,顾心音走了。
陆思羽嘴角狠狠一抽,他不过就是给叶寒轩介绍了个漂亮的女秘书,又欺负了一下何友巧,就被顾心音定性为渣了?
“那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陆思羽的思绪很快又纠结在何友巧要结婚的事情上。
医院。
“妈,你醒了,今天有没有好受点?”何友巧陪在病床前,心疼地瞧着她母亲。
何母点点头,看着日渐消瘦的何友巧,她的内心充满自责,“是妈拖累了你,孩子。”
“妈,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友巧,其实妈感觉自己的精神好多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家吧?”待在医院,每天的花钱如流水,何母内心很煎熬。
“妈,医院已经给你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接下来,你安心养身体,等待做手术便是。到时候等你情况好些,我就带你四处走走。”何友巧笑着安抚。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给我做手术?你是不是去找你大舅了?”何母很清楚自己的孩子,出格的事情肯定不会做。
何友巧没有否认,何母脸色当场就变了,“他有没有为难你?”李曜栋的德行,她最清楚不过了。当初何友巧的父亲出事情后,她就声明要与李曜栋断绝兄妹关系。现在何友巧因为她的病,又去求助李曜栋,这让她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也担心何友巧会受到李家的剥削。
“妈,何家在破产之前,他可是从中大肆捞取了不少的好处,如今你又生病了,他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使坏心眼子。”何友巧再次出声安慰。
“还算他有良心。”瞧见何母松口气,何友巧紧绷的弦松懈一些,心底却是溢出苦涩,李曜栋早就坏透了,准备利用她去巴结于家。
见何母有些疲惫,何友巧便让她休息,自己拿着水壶去打水。走在外面,她碰到了陆思羽。
何友巧微微皱眉,他难道是来医院看望朋友的?不过这与她没关系,无视陆思羽的存在继续走。
陆思羽不高兴了,为什么这女人每次都没把他放在心上?在何友巧走来之际,陆思羽挡住他的去路。
何友巧皱眉,“有事?”
瞧她淡漠的样子,陆思羽心底漫延几许不悦,不过他没跟她计较此事,“我听说你要嫁给于旭炎?”
“跟你有什么关系?”何友巧眉头紧皱,眼里存了提防。
陆思羽心底更加不满了,他分明就是在关心这个女人,她倒好居然摆着如此冷冰冰的态度。
“于旭炎是个傻子,你难道不知道?”陆思有些恼火道,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反正他就是见不得何友巧要嫁给别人。
“这跟你没关系。”何友巧显然是知道的。
陆思羽更加吃惊了,略一思索,他沉下来脸,“难道你是为了凑齐手术费?你要想清楚,搭上的可是你的一辈子。这个火坑,你就这么愿意跳?”
何友巧何尝不知道,要知道她连个男朋友还没有谈过,想想自己还真是亏大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母亲病情已经恶化,她只有答应于家的婚事,李曜栋才会把一百万给她,让她救母亲的命。
瞧着何友巧伤感的样子,陆思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阖动薄唇,本想告知她,这笔钱他可以出。
“你怎么知道我跳入的是火坑?于家人说了,只要我嫁过去,我就会继承于家公司的部分股份。到时候我成为于家太太,定是风光无限,可以说我直接踏上了很多人做梦都想踏上的终点。”何友巧一改伤心,满是自豪道。只有她自己知道,鼓足勇气说这番话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陆思羽傻眼了,着实没想到何友巧会无耻的会说出这种话,这一刻他看向何友巧的眼神充满蔑视,亏他以为这女人是因为急切救母迫不及待才选择嫁入于家。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她处心积虑所为。
“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你果真是拜金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拜金!也难怪之前,你会穿着暴露的去酒吧,到处勾三搭四,如你所愿,你现在被于家人看上了,今后你就抱着你数不尽的财富过日子吧!”陆思羽毫不客气说道,看向何友巧的眼神也充满了厌恶。
说完,他就要离开。
何友巧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这男人也太恶毒了吧,居然说这种话,恶语中伤她。而且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跟她过不去了。
何友巧上前挡住陆思羽的去路,“你不是我,根本就不了解我的处境,你又凭什么随便评论我。反倒是我,听说了关于你很多不好的传言,听说你之前好像被一个女人给甩了,如今你被那女人伤了心,凭什么你要跑到我面前,对我恶语相向?难道这能够衬托你品德有多高尚?又或者能够让你舒缓内心的伤痛?但在我看来,简直可笑至极,也活该你会被别的女人给甩了!”
何友巧喊完,顿时觉得内心舒坦多了,下一刻,她感受到面前似乎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格外的犀利,内心不由一颤。他的周身已经笼罩了一股寒意,导致她背后止不住生寒意。
何友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男人发火,脚步不由后退,虽然小脸已经惨白,她仍是倨傲瞪向他,“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何况是你先对我出言不逊。”
砰!
陆思羽却是把她逼退到一侧的墙壁,单手抵在墙面上,将她圈在里面,一双燃起怒火的眼睛,恨不得要把她吞噬,“何友巧,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这种话的!”
何友巧的心吓得怦怦直跳,瞅到他们之间暧昧的举动,她俏脸泛红,气的不行。她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那一刻她感觉很憋屈,不过心底她貌似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不过她向来喜欢反抗,“那你就远离我,远离我你就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