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之前在谭家的宴会上被陶然推下温泉的事，现在看见温泉心底都有些阴影了。
又不想到里面去看着她们的那些犀利眼神，索性拿着一杯香槟坐在温泉旁边的摇椅上等着宴会结束。
余笙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短裙走过来，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她抬起头扫了一眼，烦躁的皱起眉毛。
“你怎么不去里面吃点心？”
余笙嘴角带着笑走过来，兀自坐在杨真真身边，就好像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似的。
杨真真好笑的侧眸望着她，不知道余笙又要上演什么戏。
见她不说话，余笙抿了抿嘴视线落在旁边冒着白烟的温泉里，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记得我们小时候就在钟意家的喷泉旁玩儿，那时候......”
“那时候你还没犯贱。”
杨真真勾唇打断她的话，挑眉看着余笙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涂着口红的嘴角向上勾了勾。
“真真，你就一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
她皱着小脸，脸上可怜兮兮的就像是杨真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欺负她了一样。
杨真真冷嗤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不然呢？难道你以为你刚才在里面随便说了两句我就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感激涕零？别装了余笙。”
余笙眼底闪过一丝阴鹜，杨真真说的没错，她刚才只是故意那样说，既可以让杨真真和秦歌以为她变好了，还能让那两个八卦女更加的讨厌杨真真。
只是她没想到杨真真的转变会这么大，放在以前，她是绝对看不出她今天这场戏的。
她还真的是太低估杨真真了。
“真真，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你觉得我会接受你的道歉吗余笙？”
杨真真嗤笑一声，眼底尽是一片嘲讽，“有句话我觉得说的很好，关键是很适合你，”她说到一半小脸沉下去，“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来做什么？”
“真真......”余笙刚开口，抬起眼视线穿过杨真真的脸颊扫到站在温泉一边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嘴角微勾，“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跟你道歉，难道你就不能听我说完？”
杨真真垂下眸子高傲的睨她一眼：“废话少说，你只要说你当初是什么下定决心背叛我的就行了。”
闻言，余笙微顿，眼底闪过一丝深色，低着眸子扫过温泉那边的秦歌。
“我，只是太爱秦歌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但是我是真的很爱秦歌，真真......看在我们从小到大的这份感情上，能不能原谅我？”
“余笙，你觉得你现在配说从小到大这份感情吗？”
杨真真冷笑一声，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越来越近的秦歌，转动手里的香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与傲娇的气质。
“我不管你到底有多爱秦歌，你听清楚了，你做过的事和秦歌做过的事我不会忘记的，对我来说秦歌只是秦慕言的敌人，我是秦慕言的女人，秦歌就是我的敌人，所以，你就算爱秦歌爱到死，都不关我的事。”
背后的男人背脊一震，眼底迸发出一股来自地狱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