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真，你当真不知道秦歌是谁？！”
他一枪打在了旁边的墙上，一个黑洞洞的眼儿便出现在上面，还冒着灰尘。
杨真真整个人呆滞的站在那里，双腿发软的跪坐在地上，捂住双耳死死地咬着下唇。
她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被他一枪打死了。
她根本没有听清秦慕言在说什么，枪声就在她耳边响起，差点把她震聋。
秦慕言冷着脸蹲下去，手里的枪还在冒着白烟，他伸手去扣住杨真真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告诉我，知不知道秦歌是谁？”
秦歌？杨真真一愣，猛然间想起钟意说过的话，秦歌不是秦慕言哥哥么？
脑子里面迅速闪过一个画面，她拧着眉心奋力的想着，突然间双眸睁大惊恐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在钟意那里听到秦歌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耳熟，原来，她忘了，之前在秦慕言的手机上看见了消息，秦歌没死。
秦歌，秦歌？
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她猛地抬起头，小脸苍白得吓人。
颇有一番玩味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秦慕言冷笑一声，单手抚上她的脸颊，试图擦干她的眼泪。
“想起来了吗？现在还想说你相信他吗？还相信他说过的话？”
‘我以前也经常和弟弟瞒着家里人出来吃过，现在还有点怀念那个味道呢。’
弟弟......她悲戚的摇着头，心痛到了窒息。
原来，秦歌就是秦歌，弟弟就是秦慕言。
怪不得她觉得秦歌这么像秦慕言，原来，是亲兄弟。
她去西郊就等于把自己当做人质来交给秦歌，好让秦歌借此来威胁秦慕言，她真是该死。
“杨真真，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做的一切都太过仁慈了？”
秦慕言冷笑着，眼底冒着一层一层的阴鹜，像是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都变成黑暗的冷气。
“秦慕言，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总之，我只是工作范围内才去的西郊，我也不知道秦总......他就是秦歌。”
她抬起头看着他黑暗的眸子，心尖一阵颤抖。
闻言，秦慕言嗤笑一声，捏住她下颚的手紧了紧，“如果你知道呢？如果你知道秦歌没死，还知道他做了这些想要毁掉我，你会帮我杀了他吗？”
她浑身一愣，错愕的看着他嘲讽的目光。
“你......”
“我知道你不会，”男人冷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枪，“因为你是那么的相信他，相信到在我面前为他说话。”
“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解释，秦慕言忽然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那又怎样，你不是还说白燕的事就是我的事吗？”
她一愣，痴痴地摇头，“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我也不是故意去QG......”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秦慕言冷哼一声，眼角带着一丝冷漠，“总之，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暖床的工具，能被秦歌那样威胁，只是因为我还对你的身体念念不忘，你也无需自责。”
杨真真浑身一震，紧皱的眉心忽然间松开了，像是放下了某种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