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阁是做什么的?”卢尧菱忽然好奇起来。
楚寒妃浅浅一笑,回答;“四海阁算是一个国际机密室,那里藏着很多关于九川大陆的秘密,包括天机玄玉和龙脉,甚至还有翰北恶鬼的诞生等等,天底下没有四海阁不知道的事。”
曾经江湖上有句话叫做四海阁,名八方,从这句话可以看出才能进四海阁对各国的影响是很大的。四海阁名闻四海,纵横八方已经延续了数百年,从南晋盛世开始,四海阁便也就开始成立,成立四海阁的是无名老者,他可以说是四海阁的创始人。
四海阁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按照门规,四海阁只能是单传弟子,并且一任传人也只能收一个弟子。就等于一个传人收了一个弟子后,等传人老去便将四海阁交予那位弟子,一直延续下去。
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四海阁的传人,这还得是机缘巧合,寂星辰可以说是第五任传人,也就是如今四海阁的阁主。
“这么牛叉?”卢尧菱坐不住了。
寂星辰小酌一杯酒,笑了笑;“王妃似乎对四海阁很有兴趣呢?”
“有啊,当然有,如果你们四海阁真的有那么神奇的话,那是不是我所想知道的事,你们四海阁都知道?”卢尧菱眨着眼,脸上写满了好奇。
寂星辰忍俊不禁起来;“那也得看看王妃想知道的事是何事。”
“我想要知道……”卢尧菱犹豫了,她发现她想要知道的事太多了,比如天机玄玉能够穿越时空的秘密,包括,隐狐的秘密,可是她该先问哪个呢?
毕竟寂星辰是不可能会一一回答她的问题吧?
见卢尧菱犹豫不决,楚寒妃便发话了;“你不是想知道天机玄玉吗?你干嘛不问?”
“我…对了,假如一个已经死掉的人,靠与翰北恶鬼缔结死而复生,算不算离谱呢?”
“缔结?翰北恶鬼?”寂星辰眼眸一沉,深思起来。
楚寒妃疑惑的看着卢尧菱,她怎么会问这个?
“这个,我确实还真不知道。”寂星辰摇头,又道;“我查过一些书录,上面有先人曾记载过关于翰北恶鬼的事,翰北恶鬼非人非鬼,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只是据说翰北东王朝末代有个君主喜爱食用孩童的心脏,认为食用孩童心脏可以使自己永生,后来平睦村有一位男婴降世后天象异常,当时正逢兵荒马乱,又闹瘟疫闹旱灾的,被村民当成是灾星,到了他五岁后,他就被献祭给王上,被活活剖心供王上食用。”
卢尧菱听后心寒了几分;“那位王上也是个变态啊!那后来呢?”
“后来,王都一夜之间被天火吞噬,所有百姓全都葬送在那场大火之中,东王朝前后不到三十载,便就易了主,而在那场大火之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就是宫里的一个婢女,虽然还活着,但已经疯掉了,疯掉前,有人说她是因为看到了那个被剖心而死的孩童走在大火之中…”
“太不可思议了。”卢尧菱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震惊。
王府。
白霖将卢尧菱在酒坊的事都统统汇报给了骆轩,骆轩手中的笔一顿,抬起眸;“你方才说什么,王妃与寂国师?”
“是啊,属下也觉得奇怪,王妃是怎么认识寂国师的,实在很好奇啊。”这寂国师踪影神乎,先皇驾崩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可如今寂国师不仅出现了,还与王妃见面,莫非两人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可也没听王妃提起过他啊。
“你且先下去盯着吧。”
“是。”
白霖离开后,骆轩便支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薄唇微微上扬,他的女人还不知道背着他又认识了多少人物呢,他忽然有一种自己的东西随时被人窥视的感觉,这得让他怎么办才好啊。
“可我觉得他不像恶鬼啊。”如果隐狐真的就是那个小孩,那他过去也是蛮可怜的,况且她不知道他过去做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她在认识隐狐的时候也从未见过他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楚寒妃还想说什么,只见前方忽然传来了争吵声,卢尧菱快步地走了过去,挤进人群一看,居然是两辆马车撞到一起了,也不知道是谁先撞了谁。
“我家小姐凭什么要向你们赔礼道歉啊,明明就是你们撞了我们。”一个侍女不服气的与另一辆马车的侍卫起了争执。
“谁叫你们不让道,你可知道这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么?你家小姐得罪不起!”那侍卫也毫不示弱,气焰嚣张。
“你…”
“有礼,算了吧。”
这时,一道轻灵的声音从马车上传来,只见从车上走下一个衣着翠绿裙衫的女子,身披淡青色薄烟纱,腰肢不盈一握,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她头上的珠饰也是简单而不花俏,发上髻斜插着一支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白玉流苏。
卢尧菱感叹,这才是大家小姐该有的风度嘛。
“可是小姐……”那名为有礼的侍女面有不甘,明明就是她们受欺负了,她家小姐却还要忍让。
而另一辆马车坐着的紫衣女子也走了下来,那紫衣女子卢尧菱是见过的,她不就是那个叶什么郡主吗?
“有礼,让路吧。”见她出现后,那绿衣女子便缓缓开口。
“哼,算你们识相,耽误了本郡主,你们可负担不起。”叶念蓉高傲的抬起下巴,说道。
“郡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小姐还是…”
“有礼。”绿衣女子语气严肃了几分,又对叶念蓉说道;“既然郡主急着赶路,那么就郡主先请吧,我的人较为鲁莽,冲撞了郡主,还望郡主不要见怪。”
“嘁,若想本郡主不见怪啊,好啊,除非你向本郡主道歉,本郡主便就不责怪你们。”叶念蓉语气尖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难他们,就算那位小姐肯忍让,可她的人可不能容忍。
“凭什么要道歉,你们南晋待客的方式就这样?明明就不是我们的错,小姐,你看她也太欺人太甚了吧。”有礼气得跺脚。
“无妨,道歉就道歉了,爹爹说过,来到南晋切勿与人争执,退一步也没什么的。”绿衣女子走上前,正想拘礼,谁知叶念蓉却百般刁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