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萱沉默的听姚晶发牢骚,内心却在计算要如何再次接近傅景恒。
傅景恒这几年冷漠的拒绝了任何女人的靠近,她也以为傅景恒再也不会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
可凭女人的直觉,那个突然出现的程已非,正在影响傅景恒。
曾经先是输给越瑶,又输给死去的程洛,这一次她绝不能再让程已非得逞。
“萱萱,你听到妈说的没有,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姚晶没能得到女儿的回应,抬头看向她时,却看到女儿在发呆。
“还在为傅景恒没能来看你伤心?傻孩子,人是要往前看的,收起心思找个不错的嫁了吧。”姚晶认为儿子既然开始跟老公学习管理公司,那肯定是希望得到更大的助力的。
女儿找个不错的家族嫁了,这绝对是好事。
“妈,我现在还不想嫁!”没有真正的放下傅景恒,这要她怎么嫁人?
姚晶也没有再劝,女儿的性子还是得慢慢进行劝说。
现在让她一下子答应,那是不可能的。
程萱萱的伤势本就较轻,在医院没住到一周就出院了。
几天的时间,程已非也终于能下地,但若走的远,还需要有人扶着。
“苗菲,陪我去施工现场吧。”程已非实在是太过热爱工作。
苗菲不是没劝过,但程已非坚持,苗菲只好更负责的照顾好她。
她们刚要上电梯,消失了几天的季勋就出现了。
季勋挡住两人的去路,居高临下的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工作。”程已非开心的答。
季勋的脸色黑着脸,很坚决的说:“不许去!”
“我没事了,真的!”程已非强调道。
季勋没理会程已非,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程已非抱回房间。
苗菲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没想到季勋会如此的简单粗暴。
“阿勋你在做什么,我真的可以工作了!”程已非气鼓鼓的瞪向季勋,“医生不都准许我出院了么,你还把关在房间里做什么?”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过去多少天就乱来?”季勋不满的说,“你的健康不能出半点差错,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不能开工!”
“你也太霸道了吧!”程已非恨不得把季勋打一顿,可她现在根本没那能耐,“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们能早点离开江市么,我早点开始工作,我们就能早点回去了呀。”
季勋冷冷的瞥向程已非,“已经选择留下,便不急于一时,你的身体更重要。”
程已非又找了好几个理由,但最终都没能说服季勋。
“阿勋,你到底要怎样嘛!”程已非都无奈了,“你不是希望我撤诉么,我撤诉好了,让我开始工作如何?”
季勋一直希望程已非撤诉,是不希望因那件事,让她和傅景恒再有更多的交集。
他们若接触太多,终归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撤诉……的确是让季勋很心动。
但他没有答应,程已非曾经身受重伤,这次不养好,肯定是会留下后遗症的。
季勋的态度太过解决,导致程已非都有些生气。
好在是苗菲即使劝说,两人的情绪这才稳住。
季勋一走,苗菲就又替季勋说话。
“苗菲,你不是应该站在我这边的吗?”程已非不满。
“已非姐,我站在正确的一方,我本就不支持你马上去工作呀。”苗菲笑嘻嘻的说。
程已非“身单力薄”,没能抵抗的过季勋、苗菲二人组,只好又养了半个月身体,这才被允许去工作。
苗菲跟在程已非身后,小心的护着程已非。
“还好没出差错。”巡视了一圈,程已非放心不少。
已经装修好的部分,和设计方案上没有出入。
但这些天酒店负责人还有继续和她探讨一些细节的修改,因此她见到装修方的负责人,就又马上和对方进行了交涉。
“程小姐恢复的不错。”程已非工作结束,正要和苗菲一起去用餐,却在电梯里遇到了傅景恒。
程已非冷淡的嗯了一声,便再没有其他反应。
“程小姐不知道吗?”傅景恒没头没尾的问。
程已非眉毛上挑,没开口,但明显是在用眼神询问到底是什么事。
“季勋已经帮你教训过程萱萱了。”傅景恒实在是没话找话。
他和程已非之间,毕竟没什么可聊的。
程已非眼眸中闪过惊讶,季勋还真的什么都没跟她说过。
“是么,挺好的,免得我自己还要找她算账!”程已非之前可没打算就此放过程萱萱。
但季勋已经帮忙报仇,她也就不会再做什么,她这个人一向都很恩怨分明。
这样的答案,傅景恒倒也没有觉得意外。
“只是……傅先生最终还是选择偏向程萱萱呢。”程已非讥讽道。
傅景恒嘴角的浅笑僵住,他提的话题,居然引火烧身了。
“程小姐应该明白,我没有偏向任何人。”傅景恒强调道。
“呵呵。”程已非冷笑。
程萱萱可是傅景恒的小姨子,真的没有任何偏向吗?程已非是不信的!
傅景恒看程已非的反应就明白,自己不管说什么,程已非都是不信的,于是也就没有再刻意强调说明。
“已非姐,你和大老板到底在说什么?”一出电梯,苗菲便懵懵的问,“已非姐你摔下楼梯不是意外吗?”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程已非说。
苗菲瞪大了眼睛,什么小孩子?程已非也就比她大三四岁而已!
但程已非明显不准备说,苗菲也就体贴的没有再问。
傅景恒这边刚让程已非怼完,走到酒店门口就又遇到了季勋。
“没事别瞎往酒店跑,别找机会接近已非!”季勋也是很直接的指责傅景恒。
傅氏的许多合作方,到了江市后,都会被安排在华庭入住。
傅景恒这是刚和人谈完合作,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两连怼,这心情一下子就很差了。
明明刚签完好几亿的合同,这会儿怎么就那么的不爽呢?
“想太多是病,得治!”傅景恒把从程已非那里受的气,这会儿也撒到季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