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大佬的娇妻软又甜 > 第二百八十五章 解救全文阅读

天亮了,一切的真相都将浮出水面。

警察看了看病房里的小女孩,然后把自己手里的照片捏成了一团。从医院里出来以后,一路上全程的监控把钱国仁的行踪和住处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出发吧!”队长把头扭回来,眼神从小女孩的身上离开。出发之前,他给傅景恒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这个根本算不上什么好消息的好消息。

傅景恒凌晨才躺在床上睡过去,要不是昨晚吃了一片安眠药,他可能此时还没有睡着。他一听到有了程以非的消息就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穿上衣服飞奔的赶到车库里取出自己的车。

“你这孩子吃过早饭再走啊,你看你最近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苗阿姨看到他慌张的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出去了。

“我还有事。”要不是苗阿姨眼神还好,她可能看到的就是一个影子从自己的身边划过。

外面的警车声响了起来,出租屋里还睡眼惺忪的程以非听到外面一片嘈杂,不是警车的声音,而是各种搬东西,逃跑的声音。

“快走,警察来了。东西就别要了,反正也值不了多少钱。”

程以非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轻轻的从床头爬到了床尾。借着走廊里微弱的灯光,她通过门缝看到其他房间里的租客正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向外面跑。

看来真的如司机所说,住在这里的人都是穷途末路,比他还要可怕的人,不然怎么会一听到警车的声音就就赶忙向外跑。外面警车的声音一点一点的靠近,司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用手一把拉住了正趴在门缝向外看的程以非的脚踝。“啊……”程以非被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猛力的把自己的脚从司机的手里抽了回来。

司机用钥匙把屋内的的门锁打开,屋外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屋里慌张的打包自己行李的人,还有屋子里瘫痪在床无法被带走的人

“还不快走,警察都来了!”只见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出来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背着一个由床单打包而成的行李,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跑了出去。

司机回到了屋内,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粉色小书包,然后拉过程以非就像外面面包车的方向跑了过去。程以非在后面挣脱着,可是她与司机的力量相差悬殊,只能任凭他拖拽着自己到面包车里。

他把程以非的双手用手机线绑住,然后丢在了车的后备箱里。他慌张的逃上了驾驶位,带着程以非直奔高速的方向开了过去。

几分钟后警察带着特警破门而入,整个出租屋里已经混乱不堪。要不是亲眼所见,警察还以为这里是一个地下垃圾场。

由各个房间里发出的味道全部集中到了狭窄的走廊,地上有刚刚吃过的外卖盒子,还有各种破铜烂铁,锅碗瓢盆,甚至有的垃圾袋子里还有已经奄奄一息的老鼠,正在苟延残喘的向门外爬着。

新来实习的小警察不由得干呕的一下,队长回过头朝他笑了一下,然后进到了钱国仁的房间。

“人已经跑了,但我们已经派人朝他车的方向追了过去,而且还在路口的收费站设立了检查亭。”

“好,今天他是跑不掉了!”队长打量了一圈他的房间,然后让侦查的刑警过来搜集一下屋子里的证据。

说完他又去了其他的出租屋,他要看看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隐藏了这么久的地下车库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这是赌博的地方,那是卖淫的,另一个房间里搜出了十克的**。他一圈一圈的打量着这个只有九十多平米的地方,这哪里是一个停车场,简直就是一个犯罪现场。

另一边的警察正在追踪着钱国仁。

“你把我放了吧,你跑不掉的,警察就在我们后面。”程以非苦苦哀求着他,希望他能在最后一刻迷途知返。可他的脑子里现在都是他女儿昨天甜甜的笑容,如果他现在自首的话,那他女儿的医疗费怎么办?他要亲眼看着她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去世了吗?

他没有听程以非的话,反倒是把车越开越快,直到离开了江市,开上了高速。

程以非从出租屋里出来以后就感到了一阵眩晕,几天都没有见过光亮,让她看到太阳时不敢把自己的眼睛睁开,她蜷缩在后备箱里,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已经可以听到警车的声音了,过不了多久这辆车就会被警车包围,钱国仁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警车的声音让他神经紧张起来,那就像是一种诅咒在他的耳边环绕,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警铃的声音,他的双手开始一点一点的离开了方向盘。

就在高速的转弯处,一辆拉着几百吨煤炭的重量级卡车出现在了车的前方,此时钱国仁的眼神已经迷离,妻子的样貌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对着前方微笑着。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面包车冲到了卡车的底下。

后面的警察跟了上来,他们拿出灭火器赶忙把已经出现小火苗的地方喷灭。程以非依旧蜷缩在后备箱里,巨大的声响让她的耳朵出现了耳鸣,她只能看到外面人的嘴在一张一合的对着自己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到。

“已非,已非……”她感觉自己模糊的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让她感觉到熟悉和安心,她努力的睁开了眼睛,那是傅景恒,他正在努力的用扳手撬开面包车的后门,他的双手已经占满了汽油的污渍,小麦色结实的臂膀上青筋凸起,上臂的肌肉正随着前臂的用力而一起一伏。

这个身影让她感到自己在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人,她的脑袋忽然产生剧烈的疼痛,那种痛就像是神经正在被一根缝衣针从头到尾一点缝隙也不留似的穿了过去,她想用手去锤自己的头,可是双手却被绑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