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的这一番话,甚至让季宁久久的震惊,他心里面多少知道萧临对自己的感情,却没有想到萧临对自己的感情居然强烈到了这个地步。
你是丁晓红对萧临的愧疚之情居然又加重了一些,他甚至不知道要该对萧临说些什么好,于是在众人都在厮杀的战场上,两个人甚至就这样子手拉着手静静的站着,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季宁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看萧临一眼,他生怕对上他的眼神,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萧临看到季宁这么久了,都没有把头转过来看向自己,于是又王季宁的身边走近了一步,然后对着季宁说道。
“没错,我是知道了,你之前利用我的感情跟我来往信件,为了窃取我放弃报的事情,可是你知道吗?我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面真的是怒气冲天,我甚至想要把你抓过来质问你,你为什么会背叛我?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你即便对我没有任何的感情却为什么要利用我的感情来欺骗我?”
顿了顿自己激动的情绪,萧临又接着说道。
“可是你知道吗?从头到尾我对你只有生气,只有质问,只有难过,只有伤心,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即便今天在战场上见到你,我的反应也只不过是大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当你走进了我的身边之后,我想做的唯一的事情,只不过是想保护你不受伤害罢了,我作为一个国家的皇上,我没有办法为了我的私欲而去帮助你刺杀我的子民,可是我能做的事情就是守在你的身边,至少保护你这个人的安危。”
其实在这个时候,季宁的心里面想的始终都只有纪宸这一个人罢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萧临再重染一些旧情,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在战场上要利用萧临的感情保护自己,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肖钢的这一番话,在这样子的环境下说出来之后,季宁的心里面却是充满了感动。
但是季宁心里面却十分的清楚现在自己的状态和自己的身份他明白,自己是纪宸的妃子,他也明白自己是这个国家的皇后不会做任何不利于这个国家的事情,所以他只是在尽力的挣脱着萧临紧紧拽着自己的手。
“你可不可以不要挣脱,就让我这样子再拉着你一会儿,好吗?”
其实萧临作为一个皇帝,他能说出来这样子的话,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把他的尊严都放在了地下,而是用这种卑微的语气祈求着季宁,希望季宁能够在多陪陪他罢了。
可是感情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季宁自然是知道萧临对自己的感情,虽然也知道自己在萧临的心里面有多重要,可是他却始终都没有办法迈出这一步,因为他已经把他的全部都交给了纪宸,他的心里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纪宸,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他的。
所以季宁只是一边努力的挣脱着自己的手,一边用十分严肃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对着萧临说道。
“我想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我的身份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西凉国的皇后娘娘,是西凉国皇上的妃子,是整个西凉国子民的母后,你觉得你现在作为南凉国的皇上,还对我说这样子的话是合适的吗?”
“我才不要管什么西梁南梁,不要管什么皇上皇后。”
萧临十分用力的挥了挥手,仿佛要将这些种种的束缚全部都摆脱开,他大踏步的走到了季宁的身边,从拉着季宁的手变成了握着季宁的肩膀,他站在季宁的面前,十分郑重的对着季宁说道。
“没错,我现在的确是和你敌对国家的皇上,可是我作为皇上,我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不伤害自己国家的子民罢了,就算我的心里面永远都装的是你,就算我想要让你当我的妻子让你当整个南凉国的皇后,这也对我的子民对整个国家没有任何的影响,你明白吗?”
还没有,等季宁说话,萧临便接着说道。
“更何况现在咱们两个国家已经开始交战了,再往一些边远的地区追溯,赢了的国家自然会对那些打败了的国家进行掠夺,不止是那个皇上的土地还有他的女人是对她的,孩子是他的所有的财宝,即便我想让你当我的皇后,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呀。”
“而且你知道吗?我的心里面其实一直都是装着你的,即便我现在有那么多的妃子,即便我现在也有我的皇后,可是我只不过是希望让我的血脉延续下去罢了,我真真正正放在心里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萧临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对着季宁说了那么多感人肺腑的话,季宁要说自己心里面不感动,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他心里面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份是女将军,是西凉国的皇后娘娘,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是要为了他们的国家奋力杀敌,在战场上奋斗,保证自己国家的荣誉和财富他不应该在战场上还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份儿女情长的感情根本就是不对的,即便他自己以前和萧临有过什么瓜葛,但是这么久的时间都过去了,即使其中的一个人没有放下,另外一个人应该用自己的理智去抗拒这件事情的发生了。
所以思考了很久之后,季宁开口对着萧临说道。
“也许我们之前是曾经有过一段感情那一段时光的确是很美好,在我们的心里面都是无法遗忘的,可是你要清楚,那只不过是以前的事情了,和我现在做的事情和我现在的身份是完全不匹配的,既然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时移世易,已经时过境迁了,你又何必还沉陷在其中无法自拔呢?”
“那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也不想管什么狗屁的国家,也不想管什么狗屁的皇上皇后我只知道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从咱们两个以前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一个人当成我唯一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其他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