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日内,国子监内众人议论最多也是争议最多的是,荀琯竟然能在三日内接连,战胜对手,不管是马术,剑术,枪术等都没有一场是输的。
众人不禁开始越来越相信荀琯的清白,相信她是有真实力的人。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还有两天就到荀琯说的五日之期了。若是真让她场场皆胜,那还得了?”一个男子说道。
许然也是满脸不爽,口气不好道:“可还有什么办法?不管是比试时使用暗器,或是比试前给她下昏迷,药,都没有一样成功的。最后,不都是全胜了吗。”许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另一男子稍稍沉默了会后,突然间像想起什么似的,双眼发着亮光:“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闻言,许然面色缓和了些,他问道:“什么办法?”
“荀琯三日来皆是战胜那些前来挑战的人,是因为那些人不够厉害。若是找一个极其厉害的人来,而且还能被我们怂恿下,那荀琯必是输定了。”
“厉害的人?谁?”
“通州男子武学榜首——百城。”
“你说得倒是轻松,我们哪里找得到他来?这人厉害是厉害,却生性冷辟,不与人交流。若他没有主动愿意,他怎么会去挑战别人?”
“不主动,那我们就可以让他自己去主动。”说罢,男子脸上露出奸邪不怀好意的笑容。
“此话怎讲?”许然难得有耐心地问一次话。
“百城并无什么家庭背景,据我所知,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来到国子监求学。像是这类人,是最好处理的。”
“这样的人,给他点钱,给他点好处,自然就答应去比试了。反正他这么厉害,结果肯定是赢的,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许然眉头蹙起:“他生性冷僻,怎么可能会为金钱折腰?”
“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男子语气有点冲,接着又笑得一脸坏意,道:“若是不愿的话,就逼着他愿。他武功再厉害,也不会厉害过宋浅身边的那个暗卫。”
————————
五日中的最后一日,荀琯百无聊赖地坐在比试台上的一角,台下围了很多的人。
荀琯吃着手中的葡萄,漫不经心地问:“还有没有人来挑战我的?”
此话一出,本来嘈杂的台下瞬间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
真是奇了怪了,最近几日,不管谁去挑战,都输的一败涂地。谁还敢去挑战她呀!
呃……
众人相望,眼里都有一种相同的意味。
除了那个几乎不见人影的百城。也许只有他还能打败荀琯了,毕竟百城可是通州总榜首啊。
许然隐在人群中,望着比试台上优哉游哉的荀琯,心中真是一声连着一声的**。
许然抱怨道:“你不是说,百城一定能来比试吗,怎么现在都不见人影?”
男子:……不是现在不见人影,而是一直都不见好吗!
“别说了,百城这人根本就见不到人影,我在他的住处足足蹲点了两天两夜,屁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