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头痛病,会时不时的发作,所以,她必须要听从她父亲的命令,要不然,她就会死。
想到这里,她越想越头疼,越想越头疼。头,又开始疼了。
她疼得捂住自己的脑袋,使劲儿的捂住。头痛的几乎要炸裂了!南兮的眼泪都被疼出来了!
她抱着头,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然后,倒在地上,身体卷缩成一团,手死死地捂着头。此时的南兮,恨不得拿把刀来,将自己的头给砍下来。
她疼得卷曲着,恨不得用头去撞桌子脚。
她想要去拿手机来给司夏打电话,但是,她一抬起头来,就看到被她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可是,座机在桌子上面,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今天一定要疼死在这里吗?
药,药,她一边奋力地往沙发边爬去,一边疼得直接用头去撞击地板。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撞击,她的头痛的炸裂的感觉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当她快要接近沙发的时候。这时候,门被推开,。
司夏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要进来问南兮的意见,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女孩儿披头散发的在地上爬着,不时的用脑袋去撞击地板。而她额头上,已经被撞出了一片又一片淤青,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扔掉手里的文件,便将地上趴着的南兮抱了起来。
“小兮,小兮,你醒醒,你清醒一点!”
他一边喊,一边安慰着她。
可是,此时的南兮,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她的头,疼得厉害,所以,逮到什么都去撞。
看到司夏的脑袋,她就直接撞了上去。
司夏被她这一撞,直接将自己的鼻血给撞了出来。不过,他没有时间理会。
“怎么了?怎么了?小兮!”他一边流着鼻血,一边问。
“头......头疼......”南兮头痛得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
“头?”
他伸手,捂住南兮的脑袋:“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便搀扶着她,就要站起来。可是,南兮因为头疼,根本站不起来。
她一把又将司夏给推开了!
“走开,我疼,好疼啊!呜呜呜呜......”
她将司夏推开,自己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司夏看着她这受折磨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真的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受了这份折磨!
“小兮,小兮,我们去医院,去医院,好不好?”
“不,不,我疼,好疼啊!呜呜呜呜......”南兮一边哭,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打滚。
司夏急得头上汗了冒出来了。
他也真是急疯了,这时候,才想起来,打电话给120急救中心。
打完电话,他又走过去,试图安慰她,安抚她的情绪。但是,南兮就像是发了疯一样,不让他靠近。‘
只要他一靠近,南兮就将他推开。
司夏也是无奈,最后,他只能在她的旁边,陪伴着她,等着医生的到来。
好在,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
医生和护士来,看到办公室里这一片狼藉,还有地上不停地打滚的南兮,赶紧拿了镇定剂,给她打了一针。
药物很快起效,南兮睡了过去。
医生和护士合力将南兮弄到担架上抬着,下了楼。
司夏也跟着一起去医院。
可是,他们刚刚走到公司门口,霍北冥的车子便刚好停了下来。
他提着保温桶,下了车,正打算往公司大厅里走去,可是,当他路过医生旁边。
当他看到那担架上抬着的人儿时,他惊得手里的保温桶直接掉在了地上,心脏,就像是被人捏住,好像是要捏碎了一样的痛。
他站在那里,好一会儿,直到,眼看着那些医生护士将担架抬上了救护车,他这才幡然醒悟,赶紧几步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
他厉声问道。
跟在后面的司夏也上前来,一把将他推开。
“跟着来,一会儿我告诉你!”
霍北冥周身都开始释放冷气。然后,又跟着上了救护车。
两个男人,在担架的两边,一边一个,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担架上眼睛紧闭的人儿。
“到底怎么回事?”霍北冥再次冷声质问,。
“她被打了镇定剂!具体怎么回事,一会儿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之后就知道了!”
听到司夏的回答,霍北冥没有再开口询问。而是伸手,握住了南兮的手。紧紧地握住,。
“南兮,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司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好在,这里是市中心,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院。
南兮被医生和护士抬下来。
霍北冥和司夏,还是一边一个,就像两个保镖一样,跟着担架,进了医院里。
在外面等待南兮检查的时候,霍北冥接到了张弛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语气森寒,能够冻死好几个人。
张弛听到这声音,抖了抖,然后才说:“总裁,那个黑客停止攻击了!”
“什么时候?”
“大约20分钟之前。”
霍北冥一惊,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做核磁共振的房间,眯了眯眼睛。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走到司夏的面前:“她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他冷声的问道。
司夏看了他一眼,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鼻子下面还有已经干掉的血迹。
他赶紧拿出手帕,去卫生间里,沾了点儿水,将鼻子下面擦拭干净,这才走出来。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头疼,这是,我进她办公室的时候,她说的。她疼疼得几乎炸裂。她直接用头去撞击地板。”
“额头上的淤青是她自己撞出来的?”霍北冥问道。
“嗯,不然嘞?难道是我打的?我可舍不得!”
听到司夏这话,霍北冥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这四年来,她一直有头疼的毛病吗?”
司夏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是一年前,才知道她还活着。那时候,是南浩轩带人将她从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救出来的。”
“暗无天日?地下室?”他每说一个词语,声音就冷一度。
“是的!”司夏点了下头:“救出来之后,她就回到了城主府里,没有听说她有头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