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沈泽渊的军队如同破竹之势,一路高歌,最终几乎是毫无悬念的胜了吴清歌的军队。
这一次,沈泽渊的军队士气大振,而吴清歌的军队则开始有些衰竭之势。
由于开端良好,沈泽渊的军队一转颓势,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这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沈泽渊的指挥以及军师的出谋划策。
等将士们回到军营,对沈泽渊和宋仄言更是夸不绝口,他们在战争的胜利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是难以忽视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一场胜仗,简直是力挽狂澜。
宫殿外,将士急匆匆的跑进来。
他还没来得及进入进入里面,就被宫女拦了下来。
"你是做什么的?"宋舒言的贴身宫女厉声问道。
那将士连忙回到:"卑职收到了前线来的消息,是来特意禀告皇后娘娘的。"
贴身宫女正想再说什么,从里面又走出一个宫女,拦住了他的话头。
"皇后娘娘有令,让你先进去。"
贴身宫女看了将士是一眼,然后领着他一同进入了店内。
将士刚进店内就跪了下去。
"皇后娘娘万安。"
"起身,可是前线来报?"
他头顶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嗓音,但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其中的带着的微微的紧张。
是为闻言不敢多言,将穿来的消息如实禀告了给了宋舒言。
"前线来报,皇上御驾亲征后,军队大胜。"
宋舒言紧张的神色立马舒缓了不少。
"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等将士走后,宋舒言脸上慢慢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沈泽渊无视便好。
没过几日,皇帝御驾亲征,大圣对方军队的消息就已经在京城里传开了。
百姓把这一次的战争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说书人,更是把故事传遍了大街小巷,茶楼里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毫无疑问,这一场胜仗使整个国家都认可了沈泽渊这个皇帝,对他的拥戴也更多了几分。
而与之相对的,另一方的军营却一片冷凝。
吴清歌虽然知道最近局势有所变化,却没想到这一次能输的如此彻底。
她踱步在军营内,脸上是浓浓的不解。
按以往来说,他们之间上还可算得上是旗鼓相当,但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势头大涨,在战场上的一些策略更是让他们防不胜防。
他们有卧底在其中,且身居高位,怎么说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难道……
吴清歌皱起眉,忍不住低声喃喃道:"莫不是沈泽苍的身份被识破了?"
旋即她慢慢打消了这个想法,且不说沈泽苍的身份很难让人去相信,更何况沈泽苍也不是一个蠢人,也不至于就这么没发现。
吴清歌在心中暗暗想到,或许前几日的胜利只是凑巧。
而军营里的其他将士大气也不敢喘,他们深知吴清歌的手段,知道她此时心情不虞,若是这时候转上去难免会落个强大出头鸟的结果。
沈泽渊在众人休顿好了以后于军账里开始了商议。
由于沈泽苍最近头晕恶心的厉害,沈泽渊就安排她在军帐休息,不顾沈泽苍的不满单独把他排在了外面。
由于打胜仗的缘故,大部分人的脸上没有前些日子的凝重,进账里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沈泽渊刚一进入军帐,就见那些将士站起身来就要行李。
"不必多礼。"
他见势立刻出声,把所有人给拦下了。
众人见皇上都是如此发号施令了,也就纷纷收回了动作,坐了下去。
沈泽渊走到正中间的桌子后,坐了下来。
他沉声道:"近日里,我去士气大振,但也万万不得轻敌,对方并不是容易解决,直接被一定要小心为上。"
"皇上所言极是。"
众人连忙应道。
沈泽渊点了点头,这才说起这次的真正的要商讨的事情:"吴清歌尚不知我们已经发觉了沈泽苍的卧底身份,这个条件需得好好利用。"
"皇上,既然如此,那我们下面要如何去做?"
将士中有一人站了起来问道。
沈泽渊蹙眉,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如玄铁寒冰一般:"往后行事之时也要小心谨慎,切莫暴露了这个信息,更不可告与旁人知晓,即便是亲近之人。"
他扫了一眼四周,冷声问道:"可有异议?"
"谨遵皇上安排。"
将士们摇头,并没有异议。
没过多久,众人就纷纷出了军长。
宋仄言也被沈泽渊要求出去,独留他一人坐在桌子前暗自沉思。
过了几日,两方再次开战。
这次胜利的对象变成了吴清歌边,他们这些日子连胜好几场,而对方则节节败退,完全不是前几日的势头。
吴清歌对此很是满意,果然,她上次果然没有猜错,对方战胜他们只不过是一时的凑巧,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这场战争如果再这么下去,十有八九它们会一路高歌猛进,攻略城池,将对方元气大伤。
军队连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宫。
将士一收到消息就立马去了皇后宫中。
这次他依旧被宋舒言的贴身宫女跟拦下了。
宫女问道:"可是又来自前线的消息?"
将士点头:"紧要消息,还请通融一下,快些禀告皇后。"
宫女点头:"你在这等着,我进殿里禀告皇后。"
宫女见他比上次还要着急的样子,不敢怠慢,连忙去找了宋舒言。
宋舒言几乎是在宫女高考进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见她有些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是何人在外求见?"
宫女回道:"娘娘,是前来告知前线消息的人。"
宋舒言闻言直起了身子:"让他进来。"
将士刚进去就被宋舒言直接问道:"不必行礼,前线战事如何?"
将士顿了一下,慢慢回道:"回禀皇后娘娘,近日里前线状况很是不妙,我军接连战败……"
等将士走后,宋舒言慢慢站了起来,眉头紧紧的蹙起。
尽管她不知为何战况会突然转变,不过以她对沈泽渊的了解,事情定然不会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才正要向外走,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而后便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宋舒言再次醒来时,太医正在为她细细把脉。
一旁的小宫女松了一口气。:"娘娘醒了!"
宋舒言看向刚刚收回手的太一问道:"我的身体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
太医摇头,笑道:"恭喜娘娘,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