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驾到——”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喊道。
一瞬间,大殿内便安静了下来。
“恭迎皇后娘娘!”众大臣都停了下来纷纷朝宋舒言跪拜。
沈泽渊见宋舒言来了,眼中一亮,宋舒言朝他微笑了一下,上前去跪拜“参见皇上。”
“嗯,皇后请起!”沈泽渊对她说。
“不知这前朝是议政的要地,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来此啊?”宋龄一向很反对后宫的人来参与朝中要事,见自己女儿在各位要臣参事的时候突然进来难免有些不悦。
“本宫见陛下这几日日夜操劳,寝食难安,已经好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了,特意来送点汤过来,怎么国家大事固然重要,难道皇上的龙体就不重要了吗?”宋舒言问道。
众大臣都齐刷刷的低下了头,有的大臣更是出来对沈泽渊觐言道:“陛下,前线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您也要保重龙体啊。”
底下有大臣便纷纷附和道:“望陛下保重龙体啊!”
沈泽渊依旧那副冷峻的脸,面不改色的对众人说道:“朕知道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各位大臣如若有要是什么大事便写奏折吧。”
“是!”众人退下。
宋舒言上前去到沈泽渊的身边,沈泽渊站起来对她说:“言儿怎么突然想起来来见朕。”
宋舒言笑着对沈泽渊说:“来拯救你啊。”
沈泽渊先是一怔,然后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宋舒言指的是救他脱离这众大臣们的争论和喧闹。
沈泽渊拉着她走向了后殿,问她道:“言儿是有什么事要和朕说吗?”
宋舒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陛下,我真的是来给您送汤的,您快尝尝。”说着宋舒言将食盒摆出来,把刚才让御膳房准备的汤拿了出来。
“陛下您这几日很少进食,觉也睡的不安稳,是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宋舒言接着说。
沈泽渊接过汤,品了一下“嗯~很美味。”沈泽渊称赞了一声,便拿起勺子喝了起来。
宋舒言直到盯着他将碗里的汤都喝完了才开始开口说正事。
“我昨日找顾枫眠商量了一下,打算在吴国安排一个可靠的暗探,然后让他深入到吴国的内部去,这样更加有利于我们日后的行动。”宋舒言对沈泽渊说道,同时也在咨询着他的意见和看法。
沈泽渊想了想说:“言儿这个计划很好,值得考虑,只是照目前的这个情况看,很难安排进去一个可靠的暗探。”
宋舒言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这个时候吴国和大历朝正在打仗,怎样才能顺理成章的安排进吴国一个可靠的暗探,然后让他深入吴国内部呢?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所以宋舒言才前来同沈泽渊商量的。
沈泽渊这下想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有一个更大的计划,或许可以一试。”
宋舒言看着他,沈泽渊也也看着她说:“现在吴国的皇帝年纪尚小,吴国一直由吴国公主吴清歌把控着,如今吴清歌亲自上前线来攻城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宋舒言似懂非懂的对他点了点头,沈泽渊接着说:“之前清格勒的死让吴国以为百夷国与大历朝崩裂,处于对峙状态,那么如果百夷国想要为他们的清格勒公主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吴国交好。”
宋舒言点了点头说:“这样的话吴清歌和吴国便不会怀疑百夷国是否真的与大历朝决裂,以及送去的人是否是奸细。”
“对,百夷国的女子都生的十分漂亮,所以百夷国的国主最喜欢送给其他国主的礼物就是美人,我们可以趁这一点,找一个可以信任的美人前去吴国。”
宋舒言这下明白了,也只有进贡的妃子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吴国皇室和大臣们的怀疑和警惕,也能以最快的方法深入吴国。
“言儿,你现在要去找一位可靠的且美貌出众,能通晓百夷国语言的女子。”沈泽渊对宋舒言说道。
宋舒言点了点头,她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见沈泽渊还有要事要处理便收拾了食盒,主动离开了。
王府里这些天,王爷出发去前线支援守城,宋婉颜不知道是因为担心还是一个人在府里面呆的,高烧不止。下人管家们找了许多大夫来替她医治都没有太大的成效。
见色宋婉颜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管家也急了,连忙去宫里请的御医来给宋婉颜查看。一开始御医们听说是宋婉颜又病了都急忙推辞,不想前去替她查看。
“大人,求求您快去看看我们家王妃吧,这次她已经高烧不退了好几天了。”前去请御医的管家跟着满屋子的御医,但是却没有一位御医愿意跟他去为宋婉颜看病。
也不怪御医们不愿意取,上一次宋婉颜见红,御医们天天都去,却天天都挨骂,最后不仅是孩子没保住,御医们也被扣了半年的月钱。这下听说又是宋婉颜便更不愿意去了。
这则消息很快就被传到了宋舒言的耳中,宋舒言却并不感到太过意外。
“你说的是真的?已经高烧不退了好几天了?”宋舒言问清漪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那管家说二小姐已经高烧了很多天了,大夫也都去看过了,但是都没有一丝的起色,眼下那管家正在为这件事着急上火呢却没有一个人敢去给她看病的了。”
刚才去过御医那里拿宋舒言的醒神汤的清漪,从旁边听说的,于是就赶紧回来告诉了宋舒言。
“皇后娘娘,这下她会不会是真的出什么问题了?”清漪问道。
“不用怕,应该是寒尸玉的作用吧,之前慕儿带它之时也是这般高烧不退,连续烧了好几天。”宋舒言说道。
“那,就是这样放任不管吗?”清漪向宋舒言询问道。
宋舒言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头说:“罢了,你带些补品还有御医过去给她看看吧,毕竟她也算是够可怜的了。”宋舒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