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泽苍正在思索着如何找机会对沈泽渊下手,左思右想,自己想出来的几个办法到最后又被自己否决。
沈泽渊贵为皇帝,身边自然是有许多侍卫保护,再加上沈泽渊自身就对沈泽苍防范之心极大,要想找机会对沈泽渊下手,谈何容易。
“这怎么办,时间可是不多了,但是沈泽渊对我的防范之心又这么严重,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只怕是凶多吉少。”
沈泽苍一边在心里思索着办法,一边脑子又不受控制的疯狂吐槽。
正被这件事情折磨的焦头烂额的沈泽苍刚准备要休息一下,就听到了敲门声,他不耐烦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从门外进来的是沈泽苍的贴身侍卫,他拿着一封信,把信放在沈泽苍的桌子上,抱拳说到:“回大人,这是我刚刚收到的一封信,上边写着要您亲自打开。”
听侍卫说完,沈泽苍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信,发现上边果然写着“沈泽苍亲启”的字样,于是沈泽苍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可以出去了。
待侍卫离开关上门之后,沈泽苍拿起信件端详了一番,知道这是一封秘密信件,于是沈泽苍也不迟疑,直接关上窗户,然后打开了信。
“沈泽苍亲启,据我们情报了解,边境外国和假圣女之间联手了,对于军队这件事,必要的时候可以借给你一用。”
密信上这么写到,沈泽苍看完密信,把信里写的东西记在心里,然后就把密信放在灯上点燃,烧毁了密信。
看着逐渐被火焰吞噬的信纸,沈泽苍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了小计划。
“看起来边境外军和假圣女之间已经联手了,那之前那件事情,就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沈泽苍默默的在心里说到,“既然已经表明了,军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借给我一用,这倒是对我有利。”
想到这里,沈泽苍就暂时先放下了自己找不到机会对沈泽渊下手的这件事,决定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降低一些沈泽渊对自己的防范之心比较好。
不然就算想出了好办法对沈泽渊下手,那之后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肯定还是会落在沈泽苍自己的头上。
很快,秋季里一年一度的围场狩猎一事就要开始了,这场狩猎按照惯例,都会在西山举行,由皇帝沈泽渊亲自出马狩猎。
当然,围场狩猎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打猎,在这场狩猎中捕获的动物多少与好坏,也是一种对于君主是否圣明的预言。
围场狩猎一事历朝历代都被皇帝十分看重,沈泽渊也是如此,对于这次的狩猎,他已经足足准备了好几个月。
“舒言,围场狩猎马上就要开始了,对于西山的整治管理,就交给你了,你去办事,朕也比较放心。”
沈泽渊最近因为要准备围场狩猎,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是要把一些事情交给宋舒言去处理,对于宋舒言,沈泽渊是放一百个一千个心。
毕竟自己的皇后不会故意设计害他,宋舒言也知道最近沈泽渊有要事在身,实在是分不出心准备,于是便欣然应下。
“臣妾这就去办,皇上就放心吧,”宋舒言一边给沈泽渊轻轻捶着背,一边宽慰着沈泽渊,“围场狩猎历来都是很重要的,捕获的猎物多少,也会被百姓们当作皇上治理的预言和反应。”
宋舒言说的话什么意思,沈泽渊自然明白,他捏捏眉心,示意宋舒言放心。
“那臣妾就先去办皇上交给臣妾的事情了。”宋舒言对着沈泽渊行了个礼之后,就退下了。
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宋舒言觉得要先清除一些西山的潜在危险,毕竟西山作为围场狩猎的场地,万一在西山让皇帝出了什么岔子,那怪罪下来,可是罪名不小。
想到这里,宋舒言叫来了自己手下的仆人,吩咐说到:“你们几个,现在带领几个人去好好的检查一下西山的情况,然后回来汇报给我。”
“对了,西山各处的地形也要仔细检查,防止有人恶意布置陷阱,把所有可能有的危险全部清除。”
宋舒言仔细的吩咐到,那些仆人听了之后,应了一声就赶快去办了。
临走的时候,有个奴婢附在宋舒言的耳边,说到:“启禀皇后娘娘,西山这块地方,之前的时候顾枫眠也在此打过猎。”
宋舒言听完,点了点头,回答说:“不打紧,这不是什么要紧事,不用管他罢了。”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奴婢退下。
宋舒言知道顾枫眠也曾在西山打过猎后,顿时心里有了一个主意,觉得这个主意如果实现了,说不定能拉近皇帝和百姓们的距离,也算是一个巩固统治的好方法。
于是宋舒言片刻也不迟疑,直接来到了沈泽渊的房间,沈泽渊看到宋舒言又回来了,不禁疑惑问到:“怎么了?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宋舒言表示并不是沈泽渊像的那样,拉着沈泽渊坐下之后,宋舒言对着沈泽渊建议说:“臣妾想到一个好主意,皇上为什么不直接开辟一些地方和山区?”
沈泽渊一开始没有听明白宋舒言的意思,于是问到:“爱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围场狩猎的地方太小了吗?”
“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想说,既然皇上可以狩猎,那为什么不多开辟一些地方,让其他的人也能和天子一起感受到狩猎的快乐呢?”
宋舒言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要跟沈泽渊表达:“这样的话,也是一个拉近皇上和百姓们距离的好办法。”
沈泽渊听完,觉得宋舒言提出的建议十分有理,于是很高兴的回答说:“朕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主意,不过既然爱妃提出来了,朕也觉得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随了爱妃的意思吧。”
沈泽渊觉得宋舒言的提议很不错,于是没有多想什么便欣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