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世子冷冷看着祝似锦,目光里的暗藏的话语,好似是在说:你是在戏弄本王吗?
如今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可是却陡然被告知说什么弄错了。
“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平西王世子一脸认真的打量着魏如画,既然之前祝似锦跟自己说她是易容了,那自己倒是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不是用了人皮面具。
他伸手就朝着魏如画的脸上一顿撕扯,可是去发现除了摸出来一些胭脂水粉以及让她原本白嫩的脸上,有了一些被自己揉捏得厉害的通红外,其他倒是毫无一物。
“世子,您这样不好吧。”魏如画心里其实已经在骂娘了,可是面上却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甚至还佯装依偎在了世子的怀中。
扬着头,一脸害羞状。
世子眉头紧蹙,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易容术。
其实世子只是以为只有人皮面具才能让人易容,可是魏如画掌握的是高级易容术,如今这个易容术不是之前的,而是通过经络的行走方向,改变了骨髓以及肤质等的易容术。
之前之所以会变更,是因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总是要精益求精的啊。可不,如今倒是发现了它的用途了。
“世子,您这样人家会害羞的呢。”魏如画娇滴滴的道,好似一副在风月场合已经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女子似的。
她双脸微红,带着一些受虐后的兴奋,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世子,只当之前世子对自己的触碰,纯属是对自己有兴趣。
而魏如画也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很乐意被平西王世子玩弄的女子。
她一个酒肆老板娘,需要应付各种奇怪的来客,所以风姿卓卓才是自然,若是过于矜持倒是会让外人心生疑惑。
说罢,魏如画还伸出一双白皙的手,作势在平西王的侧脸处,轻轻的抚摸挑逗。
那平西王世子,是个清高之人,如今没有找到魏如画心情也不好,直接钳制住了魏如画的手,恶狠狠道:“你找死吧?“
魏如画首先愣了一下,旋即妩媚一笑:“世子,您这话说的。不过若是可以死在您的怀中我倒是也是乐意的。”
“滚!”平西王世子,直接把魏如画给推开了。
魏如画当场摔倒在地,她一脸为难状,可是内心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如今平西王世子的眼神不是之前,是一脸探究的样子。
而是不愿意自己靠近罢了。
估摸着,是不喜欢自己这个过于“热情”老板娘的举动吧。
魏如画觉得如此还是不够的,还要更加表现的恶心一些,于是魏如画装作一副势利眼的样子:“您别生气别生气,您是酒肆的贵客,若是有要求尽管说。”
那模样,就跟一个贪婪的酒肆老帮娘一般无法。
“撤!”平西王世子才觉得,眼前这人一定不是魏如画,然后气愤带兵离开了,祝似锦紧跟其后。
离开之际,平西王世子还愤愤不平的看了一眼酒肆的名字,总是感觉有些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
许是觉得那老板娘过于让他心里不自在吧,不愿意多想,甩袖离去。
人走了之后,魏如画整个人软趴趴的无力找了个位置坐下,目光一直看着门口,很担心平西王世子会突然折返。
他那种人,心思沉重,不在关键时刻不会知道到底如何。
等了好一会之后,终于确定了他已经离开,这才暗自总了一口气。表面上之前看起来,她好似淡定自若,实则心里非常的慌张,背后已经都是汗了。
“祝似锦怎么改说辞了?”魏如画倒是有些遗憾,若是祝似锦不改口,或许会更好。
毕竟如今祝似锦说自己,又突然改口,平西王世子可能会更加怀疑。若是没有改口,那顶多查探一番后,发现自己不是魏如画。
可是如今的话,事情应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许是良心发现吧。”白枫不愿意说多少。自己为魏如画做的事情,无论是多少,在他看来都是自己愿意做的。
看着他们的离开,白枫也放心了下来,并对魏如画道:“你放心,万事有啊。”
魏如画听了以后就安心了,可是如今毕竟还带着格孩子,若是平西王世子突然回过头来的话,那到时候想走,怕是来不及了。
于是,魏如画对白枫道:“我想要带着允儿离开。”好在,如今允儿已经有了正常小孩的能力,比起之前倒是好带了一些。
只是……
想到丰神采没有在,若是在的话,有丰神采一块同性,许是会好上更多,可是如今找不到人,自己又处于危险境地,只能是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躲避起来为上策。
“你要走?”白枫不舍魏如画离开。
“也不是走,我们之间的联系,反正一直会在的啊。”魏如画安抚道。魏如画其实有些感动,因为白枫如今自己的处境都不是很好,可是他却一直惦记着自己。
魏如画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自然是会感动的。
“那不一样,其实你大可放心旧在这里待着好了。你走了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啊。”白枫舍不得她离开。
若是离开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来是白枫不放心,二来是他如今也没有办法时刻在魏如画身边保护,若是两人走失了的话,那……
他还真的是不敢想象。
“情况特殊,我必须离开。”魏如画的态度坚定。她可以安稳到如今,从来都不是靠着侥幸,如今也不敢靠着侥幸。
魏如画觉得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所以多待一刻钟都会感觉度日如年。
这件事让白枫感觉魏如画有些过于的固执和小心翼翼了,一直拒绝魏如画的离开。可是魏如画旧觉得白枫不是很懂得自己的谨慎和没安全感。
在魏如画看来,既然白枫都可以固执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么为何到自己这里了,确实不可以了呢?
两个人就此事,一直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