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彩很是肯定。
周闫均眯起眼,微微弯了一下,将白悠彩的手牵起来:“一定,我们先下去。”
白悠彩浅浅一笑,两个人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楼下。
成术术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周闫均和白悠彩紧紧相握的手,转开了视线。
白父将手上面的茶水倒出,再换上一壶茶水:“孟寒的事情怎么样了。”
“事情处理得很好,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白父问一个问题,周闫均答一个问题,白父知道周闫均的性格,也算是满意,气氛一时之间还是很融洽的,白父手边的茶水沸腾:“这种事你还是少插手得好,上一回你的伤还没有好呢!”
“就快好了,这件事情是我这边扯出来的,我来也没什么。”
周闫均对于这件快要完结的事,要是就这么草草的结束,总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白父有些气,又拿周闫均没办法,周慕辰眼神闪烁,心里涌上一阵情绪。
父亲总是对周闫均这么好,也不见周闫均表示什么,父亲还不在意,是不是在父亲心里面,自始至终只有着周闫均才是他中意的继承者,要不是周闫均主动放弃了,他是不是只能永远顶着一个副总裁的名头。
想到在十八岁之前,谁看到他都是说的是周家的大少爷,现在,每一个看到他的人,说的都是周闫均的哥哥,周慕辰更是呕死。
“啊!”
少女略显尖锐的声音划出。
成术术满脸无辜得看着他们,手上面的茶水倒了她一身,好在茶水已经是放了一段时间,没有多烫,但是衣服还是要换。
“我带你上去吧!”
白母站起来说。
成术术摆摆手:“不用了,伯母你这么忙,让别人带我去就可以了,不知道姐姐可不可以带我去,只是一会,我一个人下来就可以了。”
白悠彩微微皱起了眉,成夫人更是不愿意:“你叫她做什么,也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害……”成夫人说不下去了,因为周闫均再看她,周闫均声音清冷:“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明天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
“闫均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对姐姐一往情深,也不能这样,我还是一个人上去吧!”
成术术很是难过的起身。
白母浅浅的皱起眉:“彩儿,你先送她去换衣服的房间,早点下来。”
“我知道了。”
白悠彩垂下眉眼,这种情况要是再拒绝实在是太不识相了,白悠彩将周闫均的手压下来,对他眨了眨眼,就这么一段时间,她就不信成术术可以玩出什么花样来。
成术术到了楼上就立刻是变了脸色,很是敌意的看着白悠彩,然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悠彩理都没理她,反正她们现在也是撕破脸了,难不成还让白悠彩对着她笑眯眯的,抱歉,白悠彩还没有这么好的气度。
“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迷魂汤将闫均哥哥迷得神魂颠倒,我看你这种对于闫均哥哥没有一点帮助的女人,还这么老,根本就配不上闫均哥哥。”
成术术住了脚,将脸凑近了白悠彩。
白悠彩也不躲开,反倒是将成术术狠狠地拉向她:“闫均会喜欢我是因为我是白悠彩,你却是成术术,你用的手段太过于拙劣,他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房间到了,进去吧!”
到了地方,白悠彩手一松,成术术推开,拉扯着衣领,带着束缚的感觉在脖颈上面让人不舒服:“你……”成术术恨恨的注视着白悠彩潇洒远去的身影。
白悠彩一下来面对了成夫人带着审视的目光,白悠彩暗地翻了一个白眼,就这么一段时间,她能对着成术术做什么事,真是的。
成夫人警惕的看了白悠彩一会,然而白悠彩没有一点想要回应的感觉,成夫人觉得无趣,也是收回了视线。
然而换衣服这种事,应该是很快的,然而过了一段时间,成术术并没有下来,成夫人有点担心,问了之后,直接上去了。
周闫均刚好起了身,对着白父:“我有事找你,父亲。”
白父还没有点头答应,楼上传来了成夫人带着尖叫的喊声,整个房间的人全都上去了,白悠彩也是跟着上去了,空气中带着微微的血腥气,白悠彩整颗心都紧缩了一下,怎么了!白悠彩终于看到了里面样子,成术术额头上面的带着鲜血,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面,双目无神。
成夫人无措的蹲在成术术身边,抽泣着,白悠彩也是被这幅样子惊到了,明明离开的时候成术术还是活蹦乱跳的。
“是你是不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伤害我的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成夫人看着白悠彩就开始发疯了,对着白悠彩疯狂的扑过来,被周闫均直接挡住了。
成夫人面对周闫均的维护让成夫人更加疯狂,成夫人咬牙切齿:“你以为你可以维护她一时,还可以维护她一辈子不成,周闫均,你最好永远将这个女人带在身边,不然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我会让她尝尝我女儿的滋味,就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救她了。”
每一个孩纸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成夫人一而在再而三的面对这样的事,情绪顿时爆发了。
白悠彩被周闫均整个人保护在身后,看不到成夫人好像是要将她给吃的眼神,但是带着强烈恨意的声音还是清楚地传入了白悠彩的耳朵,白悠彩咬紧了下唇,将周闫均紧紧握着她的手拉开要站出来。
“成夫人知道我今天想要和父亲讨论什么吗!”
周闫均整理了一下袖口,移动了一下脚步,直直的看着成夫人。
成夫人冷冷一笑:“我怎么知道你们要说话什么,我只知道,这件事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到头了。”
成罗也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成原原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直低着的头,一双黑色的眼睛带着蚀骨的恨意。
周闫均没有一点被威胁到的样子,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录音器,然后开始播放。
“我要白悠彩被人玷污。”
“最好被毁容。”
……“你过来干什么,不要过来,救命!!”
一句一句恶毒的话从上面传出,最后转变成了惨叫,这是成术术的声音,原本甜美的声音变成了狰狞,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带着渗人的感觉,和她说话也不是别人,真是已经是被带到了监狱的徐峰旭。
成夫人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女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段录音一出来,整个房间里的人表情千变万化,有着茫然,也有着暗暗高兴的,毕竟成术术实在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
录音播放完之后周闫均将录音收回去,把玩着:“我本来打算今天交给父亲的,既然成夫人这么着急,就想让大家好好的听。”
周闫均原来还想要为成夫人留下一点面子,但是她不要,也没必要客气。
成夫人不甘相信的摇头,还是对着白悠彩满是怀疑:“既然这样的话,也没有办法证明不是白悠彩,谁知道她是不是怀恨在心,然后这么恨恨的报复了我的女儿。”
“我要是真的要做,也不会这么蠢。”
白悠彩来到了成夫人面前,然后来到了成术术的身边,成夫人脚下一动,就要挡在白悠彩身边。
白悠彩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转到了别的地方,仔细的观察着,果然是发现了不对经。
白悠彩走走停停的沿着痕迹来到最后消失的地方,指着哪里:“这里有证明我的证据。”
其余人看过去,白悠彩指的是窗台,哪里能有什么,白父带着人过去看,应该是没有一点痕迹的窗台上面带着一个脚印,浅浅的。
白悠彩指着那里,带着一点庆幸:“我看得到了地板上面还有着湿湿的痕迹,但是屋子里面开着冷气,怎么会有这样的痕迹,我就顺着痕迹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这个,今天的雪下得比较大,屋子里暖气开得也足,要是再来晚一点,就不会再痕迹留下”白父眼中难得对着白悠彩露出了一点赞赏的神色,周闫均更是对着白悠彩微微勾了一个嘴角,带着赞赏,让白悠彩不由得对着周闫均抿唇一笑。
成夫人觉得两个人真是碍眼,特别是周闫均,竟然知道这件事情不该让这么多人知道,还说出来,让白悠彩受点委屈怎么了,白悠彩家里面不过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公司,难不成比他们这都要快联姻的来的重要,实在是不会想。
成夫人很是冷冷的将刚才简直想要将白悠彩杀死的样子揭过去了。
白悠彩现在就算是恢复了清白,也没有什么对于这些人幸灾乐祸的心在,现在最重要的是成术术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底也是一条人命,这个时候什么恩怨都应该要放下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周闫均和白悠彩站在那里没有动,周闫均注视着救护车渐渐远去,浅浅的皱起了眉:“你没有必要一次次的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