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安晴乖乖说实话:“爬钟楼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
说起来,她也是很心累的好嘛?
莫名其妙就受伤……
真心是有点惨。
陈煜文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么,你来解释一下,我听到一位女人说你主动和聂羽在包厢里接吻?”
“哈?我发誓绝对没有主动和他接吻!”
他说的是女人就是聂羽带来的那个吧?
哇靠,还好没在包厢里搞什么太过暧/昧的东西。
难怪见她和陈煜文在一个桌子上聊天……
对了,这两人同桌的账还没算了。
邹安晴正想着用这个转移陈煜文的注意力,却听到他幽幽开口:“她主动过来搭讪,说完就走了。”
“……”
这么不争气的吗?
按这类女孩子的职业道德,不应该扑上去……虽然说,她这样想她们不太好,可是好像大部分这类女生都是这样的。
当然,其中也有被家世所迫的。
陈煜文见她脸颊有些红,不由轻轻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下:“这些账先欠着,什么时候换到真身……再找你算账……”
最后两个字,他咬重了嗓音。
邹安晴的脸颊,温度一下子就蹦了上去。
她居然,下意识就想到,被他按床铺上……
咳咳咳咳……不对,她是纯洁的好孩子!
陈煜文抱着她去洗漱,然后淡定地带着她进浴室。
本来趴在他的怀里,小猫般轻轻在他的胸口蹭着,想多闻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的邹安晴,在他放水的时候,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在哪:“等等……你干什么!”
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的!
陈煜文一脸纯洁无辜,调好了水温,轻轻淋在她的身上:“乖,你受伤了不方便,我代劳喽。”
“不是……我受伤的只有脚,手还能用哎!”
邹安晴想抢花洒。
上次被他给拖进浴室洗澡就够尴尬混乱了,现在又给她来这么一出……
但是陈煜文躲开了她的手,很是镇定地强词夺理:“那也会牵动伤口。”
“不会!”
“会!”
……
最后,惨败在某人无耻中的邹安晴,可怜兮兮地被抱出浴室。
看着她睫毛上还挑着几颗小水珠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迷人,陈煜文唇角的笑意更浓。
还是这么可爱。
他帮她吹头发地动作总是这样的轻,就像是担心稍重一点就会伤到她一般。
吹完头发,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躺上/床铺。
刚刚洗完澡的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很是好闻。
看着她被圈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暖呼呼的温度,抚摸着手心比豆腐要柔软的肌肤,他地唇角就止不住地勾着弧度。
只是……现在他不能对她做什么……
不然……
但或许就是知道他不可能会对她做什么,她才会睡得这样心安理得,放松自然。
第二天早上,邹安晴揉着眼睛,被陈煜文给抱去洗手池。
邹安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
至于吗?
只是崴伤脚而已,这他真的不至于搞得她像是粉碎性骨折似的。
吃完早餐,邹安晴坐上车子,才想起报复的事情。
她看看陈煜文,不等她开口,陈煜文就对她笑了笑:“放心,我请假了,一会儿我们就演场戏……”
这出戏说起来是很简单的,同时也可以有效保证蛇身安全。
他经过一番思考才确定下来。
邹安晴用力点头答应下来。
到了学校,她被送上楼梯。
陈煜文跟着她进学校。
他也不知道是上哪搞了她们学校的校服。
加上长得贼好看,一看就没法和坏人关联到一起的那种……
话说他本来就是好人好嘛,只是半路被她拖过来整人。
第二节课下课,邹安晴下去上体育课,躲藏起来的陈煜文,就趁着班上没有人的时候,把蛇塞聂姐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