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小语来看你了。”两行清泪从凤浅语的脸上流下来。
尽管她现在已经变得很坚强了,但每次想到母亲,她的眼泪还是会止不住的流出来。
很快两个时辰过去了,凤浅语才从失意中恢复了过来。
她用手抹了抹眼角风干已久的眼泪:“小环咱们走吧。”
“是。”小环点点头,和离一起跟在凤浅语的身后。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凤浅语果决上了马车。
“母亲,你放心吧,小语不会一直让你留在这里的。”
凤浅语在等,等凤千城主动开口。她也想看看自己已经逝去的母亲在父亲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
在马车的必经之路上,一行二十多人藏在草丛中。
他们都蒙着面,手里还拿着刀剑一般的武器。
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向左边挪了挪,他的左边,是一个人高马大,而且还是唯一一个没有蒙面的凶神大汗。
更加特别的是大汗的左边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呈蜈蚣状,很是吓人。
“刚哥,咱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浅家的那小姐还来不来?”瘦小男人说着,还抬头看了看天色。
“啪!”
只见徐刚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头上,凶神恶煞的说道:“盯紧了,别分散注意力,浅家的小娘皮一定会来的。”
瘦小男人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嘴里叨咕着:“万一她们中途回去了怎么办?”
“你说什么!”顿时徐刚就不乐意了,自己是这群人的老大,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不从!
“没,没。”瘦小男人慌张着,他身子往身边靠了靠,眼睛又注视着那唯一的道路上。
说实话,他还挺害怕徐刚的,毕竟自己这么瘦小,两个也不是徐刚的对手啊。
过了一会儿,徐刚也觉得自己有点严厉了,他犹豫了下说道:“放心吧兄弟们,做完这一票咱们就有五千两了,五千两,足够咱们潇洒大半年的。”
……
谁知,凤浅语走的根本不是这条路。
虽说这是去军营最近的道路,但凤浅语去了母亲的墓地后,直接让马夫朝近道过去了。
此时,凤浅语的马车已经到了军营的门口。
马车停下,离和小环一起跳了下去。
“将军在吗?”小环对着一个守门的士兵问道。
说着,她还习惯性的拿出了自己经常使用的令牌。
看见令牌,两个守门的士兵双手抱着兵器敬道:“大将军在营中。”
“恩。”小环点点头,她向身后的马夫摆摆手,然后和离一起率先走了进去。
车熟路巧的来到大将军的帐幕前,小环正想进去的时候被两个士兵拦住了。
“小环,大将军正在处理政事,现在不适见客。”
“瞎了你们的狗眼。”小环拿出那块令牌在两个士兵的眼睛前面晃了晃:“看见这个东西你们还敢拦我吗!”
“这……”看见那金色的令牌之后,两个守在门口的士兵也都低下了头。
他们当然知道那个令牌预示什么,如果得罪了那块令牌的主人,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小环,不要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