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内
“美男,好了没有!都过去了半个小时了,你的脚不麻吗?”陈天旭催促着一直将自己锁在厕所内的封白九。
封白九坐在马桶盖上,想问题想得差点睡着,被陈天旭一催,清醒了过来,赶紧摁了冲水按钮。
看来今天这艳舞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了。
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冲出去。
可是,身后还有一个小美妞,她必须保证邓阑珊的安全。
无奈,只能牺牲自己的色相了。
想她封白九自打以男装亮相后,还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被逼无奈之下,要在公共场合换上女装的衣服。
“让陈少久等了。麻烦陈少去找个人教教我,我不会跳舞。”封白九实事求是道。
“不用跳得多专业,只要你将我准备的衣服穿上,我保证,只要你往台上一站,不需要跳,都能让人喷鼻血。”
陈天旭猥琐一笑,像变戏法一样,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件,呃……免强称为衣服的东西。
那明显是夜店的舞女们穿的丝袜装。
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一件像是bra的衣服,由几根丝网组成,bra还自带少女胸,至少是36D的胸围……
短裤更是只有三根线条,不对,是四根线条,**处用的是两根线。
毕竟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不一样。
封白九看着这一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俗气得不能再俗气的衣服,气得差点没一拳砸碎陈天旭的眼睛。
“陈少,你确定要我穿这套衣服出去?”封白九不确定地问道。
只要陈天旭敢说一个“是”字,封白九决定一拳将他的下巴打脱臼。
陈天旭只是猥琐一笑,没有言语,他拉着封白九的胳膊就朝外面走去。
终于等到封白九完好无损地出来,邓阑珊快速地朝封白九奔去,手里还抱着那十万块钱。
邓阑珊将钱猛地往陈天旭的身上一扔,“钱我们不要,你放了九。”
陈天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邓阑珊,“我陈天旭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的。何况,你以为你将钱还给我,他就可以得到自由了?真是头脑简单!所以说,女人啊,永远都不懂男人的世界!”
莫非,这就是陈天旭喜欢男人的原因?
女人头脑简单,不懂男人的世界!!
封白九鄙夷地望向陈天旭。
“不过”,突然陈天旭话锋一转,兴奋地说道,“如果你想救你的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封白九本能地觉得这不可能,陈天旭这是在耍人,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
可是……
邓阑珊却很高兴地问道:“什么办法?”
眼眸晶亮而清澈。
真是一个容易上当的傻姑娘。
陈天旭对其中一个保镖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保镖像变戏法一样,将一套**一线的情趣内衣朝邓阑珊扔去。
“现在,去卫生间换了这套衣服出来,我就可以放弃让你的男朋友穿我手上的这套衣服。”
众人这才看清陈天旭手里拿着的那套,自带胸部的情趣内衣,顿时有些瞠目结舌。
没想到这陈少不但喜欢男风,还喜欢玩情趣男风。
邓阑珊却在看到那套男人的情趣内衣时,气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根。
太过份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邓阑珊生气地将两套情趣内衣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还用脚在垃圾桶里狠狠地踩了几下。
“欺人太甚,陈天旭,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九怕了你?”
难道不是么……
所有人都想这样问,来夜店的人,哪个不怕陈天旭,陈天旭就是夜店的恶霸。
尤其是男人的恶梦。
无论直男弯男,被他看上的,都只能做弯男。
封白九也有些震惊,没想到邓阑珊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刚刚她的气势是真的将她惊艳到了。
动作帅到爆。
可是,帅爆之后的结局不言而喻,其中的两位保镖右手一个帅气的抽动,他们别在腰间的长剑就置在了邓阑珊的脖子上。
几乎是同时,封白九伸出的长脚堪堪将长剑抵挡开。
差一点点,长剑就要见血了。
邓阑珊吓得瞪大了她的美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两位面瘫保镖脸。
“我们又没有犯什么罪,陈少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竟然当众行凶杀人。”邓阑珊脖子一横,气势汹汹地责问道。
眼睛睁得更大了,水汪汪的,就像两潭深泉。
脸蛋因为惊吓和愤怒,有些酡红。
远处两个如玉公子听到这边的动静,幽幽的目光朝这边轻扫而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开了国色天香。
“白大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太不像你的风格了。”其中一位如玉公子对旁边一位拥有一对潋艳生辉桃花眼的男子一脸的好奇。
白千回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声音平淡道:“今天的节目太无趣,不如回家陪我的丝丝。”
南影朝天翻了个白眼,“陪丝丝,陪丝丝,你直接变成动物好了!我走了,回家睡大觉!”
白千回拍了一下南影的头“你干脆睡到世界末日好了,没见过谁的睡功能超过你。”
“梦里有美人儿!”南影调侃一笑。
“刚才那个敢直接叫板陈天旭的美人儿,不是挺符合你的审美眼光的,脾气火辣。一头金毛狮王的发型,与你家的那头仔仔简直一模一样。”
“今天没有兴趣与陈天旭正面交锋,来日若是有机会再见,到是可以泡泡美妞。”南影朝白千回摆了摆手,闪身进了自己的豪华跑车。
白千回清淡一笑,也坐上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有时候,缘份这种东西,特别奇妙,明明只要一个回身可以抓住的人,却因为一个奇怪的理由,从此分道扬镳。
丘比特之箭真的会捉弄一对对有情人儿……
……
国色天香内
经过一番打斗,封白九的身上负了好几处剑伤,背部、膝盖后方、小腿肚上的肌肤都暴露在外。
手上因为直接从剑上掠过,被割破了,正不断地朝地上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