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自己身上,秦安泽简直有口难辩,只能气红了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秦舒云,“你别得寸进尺。”
以他皇子之尊能够纡尊降贵的来给她赔罪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女童别秦舟霁不识抬举。
秦舒云目色顿时冷了下来,这孩子果然得了德妃的真传,都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思及此,她做出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走开,我讨厌你。”她将脑袋埋在岑诺白的后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端的是一副只打雷不下雨的姿态。
“四皇子真是威风,这道歉我寒王府受不起,你们回去吧。”虽然知道秦舒云有几分故意的姿态在,可少年的态度还是让美青年寒了心。
这么多皇家子弟,在他看来没有一个能担当大任的,不过这是皇帝的家事,他才不会管。
“王叔,你身子还没好不如我们去屋内继续?”寒王探出手指点了点棋局,笑眯眯的道。
“如此甚好。”大家一致默契的没有再去管秦安泽,高高兴兴的手拉着手进了正厅。
秦安泽:“……”无视了?你们居然敢无视我。
少年狠狠的瞪着眼睛,一口气顶在了心口不上不下,憋得他难受极了。
与他同病相怜的魏尚书只能徒劳的伸出手,眼睁睁的看着众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完了,什么都完了。说好的前来认错,这又得罪了,心塞的捂了捂胸口,魏尚书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在地。
女儿这是教出了一个什么混账东西,只知道惹祸!
……
从英王府回来后的几天,秦舒云一直保持着愉悦的心情,见了祖父又小小的算计了一下四皇子,这日子简直不要过得太美滋滋。
顺便一说,岑诺白已经将暗一派到了她身边,不过她严重怀疑前者是觉得暗一话太多了,才会将他匆匆忙忙打发掉。
明明冷着脸不说话也是一个美男子,可暗一却时不时语出惊人,这几日秦舒云倒是从他这里听到了岑诺白的许多糗事,也不知后者有没有后悔过将他送到这儿来。
不过,今天的寒王府却很热闹,宫里的皇后娘娘下旨明日要寒王妃进宫,并且要带着岑诺白。
秦舒云转了转眸子,暗暗猜测这莫不是皇后准备的是一场鸿门宴,担忧之下便跑去了岑诺白那儿。
少年手捧着一本书,端正的坐在书桌后面,他眼帘微垂略带薄茧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翻阅着书本。
女童踮着脚尖凑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正在看医书。
少年好像什么都隐隐有些涉猎,兵法、武功、毒、医术,她所知的都有这么多,不知道私下里少年又学了些什么。
“大哥哥。”女童自来熟的爬去了他怀里坐着,然后拉低他的手也跟着一起看。
岑诺白揉了揉她的脑袋,询问道:“舒舒可愿与我一起学?”有医术傍身,日后若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够好好保护自己。
学医吗?
秦舒云眼神顿了顿,自己重生了这么久,好像从未想着学一门技艺傍身,医术到也不错,只是少年究竟有谁在暗中指导,还是说他已经天才到能够自学这些东西了?
女童偷偷摸摸的打量着岑诺白,却迎上了后者有些复杂的目光。
“学!”